“啊啊要坏了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秦殊郁眼神迷离,大脑混乱,下身即痛又麻,花穴如同失禁般往下流水。
盛桥霖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没坏呢。”
咻…啪,啪,尖利的鞭子声裹挟着破空声一鞭一鞭准确无误地落在秦殊郁正在流水的淫穴上。
“啊啊啊啊好痛唔嗯啊啊,老婆轻点唔,骚逼要被打破了啊啊啊…”遭受暴风骤雨的小花痛苦地缩在一起,疼痛夹杂着舒爽刺激得秦殊郁猛地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来抵挡这刺痛的鞭子。
“不许躲,还有五鞭,躲一下多打五下,扒开,骚货,让你发骚,抽烂你。”
秦殊郁迅速爬上床,躺上去,眉眼微舒,双腿大张,双手左右扒开肥美的花穴,柔嫩的小花未经人事却饱满鲜嫩,此刻颤颤巍巍向外吐着水,肥厚的阴唇媚红湿润,骚红的阴蒂藏在其中,淫荡地支棱着,明明没被人蹂躏过,却散发一股熟妇般的韵味。
“老婆检查检查,都洗干净了。”秦殊郁冲盛桥霖勾引着笑笑。
“骚货,勾引我?你这熟烂的骚逼,被多少人操过了?这么饥渴。”盛桥霖站在床边,嗤笑地看着他。
“唔,唔嗯,啊…”
“至少三四样吧,不然满足不了你那骚浪的身体吧。”盛桥霖看似诚挚地建议。
三四样?秦殊郁看着这些将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抖着手挑拣。
鞭子,手拍,反正自己已经被打习惯了,忍得住,锁精环,平时习惯憋精,锁上也没大碍,再选什么呢,最后他伸手挑了一个类似舌头的东西,这应该不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吧。
“操,真爽!”一股股滚烫的骚水浇在几把上,盛桥霖爽得又硬了几分,感受着骚穴高潮时伸缩咬紧的力度,盛桥霖舒服得闭上眼睛更加用力鞭挞起来,啪啪啪声回响在昏暗的卧室,交合之处淫水、精水和血水拍打出一阵阵粉白色的泡沫。
“不…不要了,骚货不行了…”
秦殊郁泪眼朦胧,不仅身体在高潮,连灵魂都在颤栗。
盛桥霖执起手拍迅速且没有规律地落在秦殊郁一对浑圆奶子上,小腹上,前阴上以及屁股上。
“骚货,干死你,草,真会吸,就该把你操成只会吃男人几把的几把套子,操。”
盛桥霖快速顶弄着宫腔口,肉体交合时的顶撞声、床承受不住的吱呀声,以及羞辱和呻吟声,让整个卧室填满淫欲和糜烂。
盛桥霖戏谑问他:“狗狗,这是什么,嗯?”
“唔,是狗狗的处子膜,求求老婆,给狗狗破处吧啊啊啊啊啊…”话还未说完,盛桥霖猛插进去,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处落在床单上,显得淫靡又纯情。
接着,盛桥霖便大力干起来,阴茎快速摩擦肉壁,他舒服得喟叹一声,太爽了,又紧又湿,里面的软肉仿佛都长着小嘴去吮吸阴茎的柱身和龟头,每一次抽插都磨过穴内的骚肉,骚肉挤压着阴茎,像是在给它按摩。
“呃呃啊啊,老婆操我了,老婆的手指在骚货逼穴里!”
“啪”
盛桥霖打了他不断晃动的骚屁股一巴掌,咬着他脖颈处的软肉,扶着身下的几把缓慢进入。
秦殊郁捧着眼前的大肉棒,痴迷地含进嘴里,舔上面每一处青筋和褶皱,用自己滚烫的脸颊来摩擦盛桥霖的阴茎。
“操。”盛桥霖没忍住骂了一句,这婊子实在太骚了,粗大勃起性器贴着秦殊郁滑腻滚烫的俊脸,又爽又刺激,他拿起手拍贴着秦殊郁雪白的屁股狠抽几下。
“骚货,浪得不行,活该被人操死。”
浴室里,秦殊郁心不在焉地清洗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嘴唇不经意勾起,满脑子都是盛桥霖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去洗干净,回来给小狗开苞。”
他痴笑出声,鼻子微酸,酸涩幸福化作眼泪瞬间落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跟在盛桥霖身边多少年了,初见面时那个冷心冷情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他掌控自己的爱意和情欲,自己在他心里,或许有一点点不一样。
盛桥霖有性爱洁癖,所以他平时即使和别人上床,也很少做爱,至少,他在自己面前不吝喜怒和性欲,这就足够了,他这便已经很幸福了。
秦殊郁蹭了蹭盛桥霖微凉的手,含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盛桥霖,伸出艳红的小舌舔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模样反复抽插:“老婆用大肉棒操我好不好,骚穴好痒。”
妈的就不该对这骚货存有一丝怜爱,盛桥霖木着脸想。
“舔,舔硬了操你。”
秦殊郁红晕的脸和布满青筋的脖颈上满是汗水,他疼到面部扭曲,额头碎发上全是汗水,他点点头不敢再动,颤抖的双脚紧紧勾着床单,双腿张开,手抖着剥开滚烫红肿的骚穴。
啪,啪,啪,紧接着又是几鞭。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老婆,老婆唔嗯,桥桥,骚逼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啊喷水了喷水了啊啊…”过度痛感累计过后,被抽打的花穴已经红肿麻木了,甚至产生了刺激和快感,细长的鞭子大力抽在硬起的阴蒂上,阴蒂被抽得肿胀,尖锐的快感爽得秦殊郁瞬间高潮,淫水噗呲噗呲从骚穴里喷出。
秦殊郁展唇一笑,盈满爱意的狗狗眼里满是饥渴和欲望,他将刚才抚摸着阴唇的手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舔嘬吮吸上面的淫液,盯着盛桥霖美艳的脸淫叫。
“唔嗯,啊骚货好骚,好想被老婆的大肉棒插,啊…”
“哼,浪货。”盛桥霖剜了一眼他淫荡的模样,喉头微动,双手拿起鞭子用手试探一下,声音中满是狠厉和冰冷:“婊子,今天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盛桥霖看着他拿起那个舌头,挑挑眉,选了个好东西。
把锁精环给秦殊郁带上,剩余的玩具摆在手头。
“好了,躺上去吧,都洗干净了?”
“呼~操死你浪货,嗯,骚货。”
太会吸了,盛桥霖额头上也弥漫着细密的汗水,他狠操几十下,抵着宫腔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灌射进去。
“啊啊啊啊老婆,干死我了,射在骚货子宫里了,我又喷了啊啊啊老婆好棒啊啊!”
“不…不啊啊啊老婆,老婆好棒,操进子宫了,操进骚货的子宫了。”
盛桥霖撸了一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掐住秦殊郁的腰,腰腹有力地撞击他的胯部,龟头进得更深,里面更加紧致舒服,这是子宫,阴茎也知道这是一处快乐之地,也牟足劲儿往里探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骚货要喷水了,老婆慢点啊啊啊喷了喷了!”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老婆好会操,骚货好舒服啊啊啊干死我!”
秦殊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对大奶都跟着摇摇晃晃。
“啪,啪,啪”
“嗯,唔嗯…”
“啊啊啊干死我,桥桥,干死骚狗!”
盛桥霖啃咬舔弄他弹性十足的乳肉,身下则坚定有力凿进他的花穴,龟头伸进去触及一层黏膜,处子膜,盛桥霖在黏膜上反复研磨顶弄,沿着膜的周围碾压试探,刺激得秦殊郁头皮发麻,他不禁靠近盛桥霖,倾身揽住他的肩背。
秦殊郁亲了亲盛桥霖的性器,张嘴将粗长的性器含进嘴里,放松喉咙,做了许久深喉。
“嗯,呼,好了,松开。”
盛桥霖压在秦殊郁身上,钳住他的脖子低头亲他,卧室里顿时响起唇齿纠缠的啧啧水声,另一只手去摸他已经红肿滚烫的女穴,捻起炙热竖起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将秦殊郁的尖叫尽数吞进肚子里,触及他被骚水泡的柔软湿润的穴口,缓缓伸进了两根手指,不断抽查碾磨。
感动和期待在秦殊郁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就转为害怕,床上林林总总罗列着好些玩具,手铐、手拍、绳子、鞭子、无数形态各异假阳具、跳蛋、乳夹、各种穿环、锁精环还有一个看着像舌头又不太像的东西,秦殊郁吞了吞口水,盛桥霖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多用在他身上,今晚恐怕会被玩死。
盛桥霖看着他那怂样,恶劣地笑笑:“选吧,选几样,就当情趣了。”
“选…选几样?”秦殊郁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