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有些别扭的看着这男人“你,你怎么来了?”
修理工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老子一个人无聊,想你想得紧,就来了,”男人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院子,四处摆着的陶瓷器皿哪怕是男人这种粗人都能看出些不凡来,“你家挺有钱啊”
男人这一句“想你”,随意又直白倒是弄得舒可的心跳的越发欢快,
等到傍晚舒可忙完一天的工作时,他的内裤早已湿得能滴水了,腿下那隐秘的两口穴更是细细密密的泛着痒意,让人想要塞点东西狠狠的捣几下,又或是掐一把以来遏制住这难捱的空虚。他这只是没有被男人操一天而已,这副身体已经这么离不开男人了吗?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舒可拿过一看,是那个男人,他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害羞和些隐秘的开心,
“喂?你家到底在哪呢,也太难找了点,”
舒可这仿佛小妻子一般商量的语气大大的安抚了男人,但两人相处时间本就少,他还要走一天,修理工沉默着不说话。
舒可把握不了男人的态度,明天的婚礼他是一定要去的,他家是个古板严肃注重一体的大家族,他要是不去可少不了闲言闲语。
舒可只好蹭着男人的脸撒娇“老公,你就答应吧,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男人看着爱怜不已,低下头温柔的吻住舒可娇嫩的唇瓣,粗舌长驱直入勾着舒可细嫩的小舌黏糊糊的又舔又勾的,两人带这些甜蜜意味的交换了一个满是对方气息的吻,当舒可明显坚持不了时才分开,长长的半透明粘液粘在了舒可的舌尖上,舒可很乖的伸出舌尖将男人唇上的粘液舔去然后连着自己的一起吞进了嘴里。
这放荡又色情的一幕看得男人是热血沸腾,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教后,舒可是越发痴迷于情欲,整个人也骚浪了不少,和他刚开始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样子大有不同,男人有些骄傲,这都是他调教出来的。
“我明天要回家一趟。”在两人温情时,舒可突然开口道,
在男人的注视下骚穴越发酥麻骚样,舒可忍不住用滑嫩的大腿去轻蹭男人的脸颊 嘴里娇滴滴的喊着“呜,老公,别看了,快操骚货老婆吧,好痒啊。”
“老婆,老子以后会对你好的,一定。”
“嗯……”明明只喝了一杯酒,但舒可却觉得自己肯定已经醉的狠了,要不怎么会和这么一个粗鲁的强迫他的,到现在甚至连身份都不知道的男人穿上自己设计的嫁衣在自己的房间里成婚呢?
修理工温柔的含住舒可的唇,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眷恋甜蜜气息的吻,互相缠绕着缠绵悱恻,温柔的一件件脱下舒可身上的衣物,衣裙落地,床纱放下,挡住无边春色。
一道绝色曼妙身影款款走来,火红璀璨的嫁衣绚丽多彩,修理工惊愕的看着这绝色美人,尊贵,夺目,耀眼,这个美丽高贵的人今天是他这个粗人的妻子。
修理工缓缓揭开舒可的盖头,红色盖头下那张平日里就精致的脸更加惊艳生动,艳绝一世,舒可抬眼看见男人难得的呆愣,他眼眸秋水,忍不住轻笑一声。
百花齐放都不如舒可这一笑来的心动,一道电流顺着脊柱传遍大脑,修理工难得的红了脸,口干舌燥起来。
舒可眼睛亮亮的,自豪的抚摸着这些衣服,“这都是我设计的,很漂亮吧”
修理工点点头,“好看,”他转过头看着在灯光下美丽动人的舒可,心里一动,命令到“挑出一套换上吧,今天我们也要穿婚服结婚!”
“啊?”舒可愣愣的看着眼前看着憨厚朴实的粗矿男人
“呜呜……唔嗯…………哈……啊!”
舒可满脸酡红,腰肢高高抬起,他埋在男人的颈窝处,双腿熟练的夹住男人健硕的腰,浑身轻颤着,小肚子起伏着渐渐鼓起,他又被男人内射了,这已经是男人今天第四次射精了,舒可浑身虚脱,没有任何力气,肚子鼓胀的不像话。
他也向男人拒绝过内射,不仅是因为他最近是危险期,更是因为男人的精液太多了,每次都射在里面真的很难清理,他隔天起床时,下面总是湿乎乎的,一摸,竟然是昨天他没洗干净的精液在子宫里经过一夜的稀释后自己流了出来,这使得他总是要换床单。
修理工随意的在舒可房间逛着,舒可有些新奇害羞,这是他从小长到大的房间,因为身体特殊原因,除了父母以外就没有谁进来过,还这么悠闲的看着,即使是老公,因为家教森严,至今也只进来过几次,那几次也没有这个男人一般随意。
修理工逛着逛着眼前一亮,在这衣柜里竟然摆了好多件衣服,甚至还有古代款式的婚服,不止一套!
“你在房间里放这么多婚服干什么?”
舒可一惊,“你在哪?”
“老子还能在哪,在你家这小院子附近,出来接下老子”
男人竟然找来了,舒可的心砰砰跳,也不知是因为害怕男人竟能找到自己家的位置还是要见到男人的喜悦,他连忙起床,一路有惊无险的将男人带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里。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修理工还能怎么办,他到底没名没分不是舒可的谁,他还能真的拦着不成?只是,明天失去的一定要在今天补回来,修理工忿忿的压着舒可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
第二天,舒可强忍着浑身的酸麻去了娘家,婚礼流程复杂又漫长,尽管因为他眼睛刚好了没多久大家有意减轻他的工作量,舒可仍是累的不轻。
等到舒可在繁忙中休息坐下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内裤竟湿透了,湿乎乎的一片就像小孩子尿裤子了一样,想着他今天就是这样参加婚礼,舒可有些局促的坐在椅子上,这是他自己的骚水,这时他才意识到到时间了,这段时间那个男人总是会在这个时间段来找他,将他按在床上亵玩,没想到他的身体竟是记住了那些快意,眼下自动分泌出骚水来……他想要去换一条新的,可是眼下根本走不开,今天他怕是只能穿着这条湿透的内裤参加侄子的婚礼了。
“嗯?”
舒可解释“明天是我侄子结婚的日子,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他讨好的亲亲男人胡子拉碴的下巴
“就一天,不回去会被爷爷念叨的”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贴,这早已没什么新鲜,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入洞房。
修理工温柔的一寸寸吻遍舒可全身,可是他到底还是粗鲁的野兽,温柔不是他的本性,很快他的动作就野蛮起来。
将舒可羞答答的腿大大敞开,露出中间那早已黏湿泥泞的骚穴,男人有些痴迷的盯着看,真美啊,这是他的了,他的妻子,他的专属骚穴。
没有别人,两人沉默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时 ,舒可的头和修理工不经意的轻轻碰撞了一下 ,这一刻很奇妙,好像有什么归宿感又或是使命感萦绕周围,他们从这一刻起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尽管两人都已经坦诚相待过很多次了,但舒可没有一刻还要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男人与他有肌肤之亲,是他的“老公”。
舒可的心在这一刻乱了,也丢了。
拜堂结束后就是入洞房,修理工难得有些温柔的抱起舒可,一步步走向哪张舒可从小睡到大的木床,在床边坐下,修理工拿来两杯酒,两人有些羞涩腼腆的交合着喝下一杯酒,入口香甜迷人。
“老子你老公不是吗?”修理工理直气壮
…………
舒可到底还是和修理工换上了婚服,今天本就是侄子结婚,所以哪怕是舒可的房里也摆了红蜡烛,大喜字,配上两人的婚服,到还真像一对结婚的小夫妻。
不过这种拒绝往往只能换来男人的下一轮奸淫内射,男人似乎对内射似乎有非常大的执念。
舒可慵懒的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膛上,汗湿的耳朵紧贴着男人的心脏,两人的汗液都蹭得彼此黏糊糊的,要是以前的舒可可受不了,不过男人格外喜欢这种做完爱后的拥抱,所以时间一长舒可也被迫习惯了,他甚至会在做完爱后主动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休息,嗅着男人粗犷的味道,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修理工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舒可滑湿的肌肤,从汗湿的头发,酡红的脸颊,到粘糊的胸膛,白软的屁股,男人动作温柔又亲昵,舒可忍不住舒服的呜咽一声,刚刚在床上喊哑的小嗓子黏糊糊的,像只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