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告诉自己,要忍着,一定要忍住!不能因小失大!
不甘心的修理工托着舒可挺翘圆嘟嘟的小屁股泄愤似的不断揉捏,舒可安静的趴在男人的怀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突发好心的停止对他的折磨,但是这无一对舒可来说是一件好事,只是被男人抱在怀里摸而已,他可以忍的。
男人的揉捏虽然有些粗暴,但这也给舒可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意,粗糙的指腹滑过柔嫩的肌肤,或轻或重的亲吻不断落下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舒可微微眯眼,在男人怀里享受着这舒适又温柔的一刻。
修理工用手抬起舒可红艳艳的小脸,“怎么,小骚货累了,吃不下了?”
舒可看着男人有些委屈,他真的很努力了,可是男人的肉筋真的太非人类了,又热又粗,他的口腔都被男人的肉筋烫的热乎乎的。舒可有些责怪的想,要是老公的性器,他肯定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还不是因为老公的那个太…太粗了,我已经很努力了……,要是,要是换成…的我肯定可以…”
手上的第三根烟很快也要吸完了,修理工眯眯眼是越发的不耐,舒可的口交技术差的可怜,都这么久了,才只能勉勉强强的吞个一半就不得了了,还一点技巧都没有学会,就算是想到坐在这别墅大老板的皮椅上让他娇贵的老婆给自己这么个粗人舔鸡巴这种无与伦比的兴奋感不断的在男人心里冲撞攀升,也没能让男人成功的释放出来。
尝过来那骚穴带来的极致快感,对比着舒可拙劣笨拙的口交,男人心里的满足爽快与肉体上的不满使得修理工内心越发焦躁不耐,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小嘴那骚穴里,可是,他知道不能。
舒可的嘴太小了,要这么鲁莽的干进去,他这小嘴怕是要鲜血淋漓,更别提那骚穴了,修理工还指望着这几天好好的打种让舒可怀孕呢,可不能图一时之爽就怎么全盘皆输。
呼吸一滞,两根手指进入的地方又烫又湿,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他只知道这穴比起前面的骚穴要烫要紧的多,仅仅只是塞进去两根手指,四周的软肉都一股囊的挤上来,让男人感到有些寸步难行,
舒可对自己现在的失态羞耻不已,他内心里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靠男人的肉筋活着的婊子一样,不停的恬不知耻的舔着男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乞求着对方的精液能够射出来,通过喉咙一路滑过食管最后进入到胃里。想到这里,舒可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修理工粗喘着靠坐在皮椅上,享受着舒可慢吞吞却又细致的伺候 ,内心是有点烦的。
自从昨天两人“入洞房”之后,当修理工再次来到卧室想要继续操干这小骚货时,舒可对男人是又踹又闹的,修理工不耐烦的一摸,这才发现自己昨天做的狠了,现在这小骚货那里是又肿又烫的,他难得有些心虚,亲自找来了药给这小娇娇涂上。
前期肚子不大可是要禁欲,那他就背着他老公给这小骚货舔穴,不管怎么样是绝对不会饿着他。到后面肚子大了起来,为了安全,他就让这小骚货乖乖趴在凳子上,挺着大肚子翘起屁股给他干穴……
修理工想的着迷 ,直到一声略微痛苦的呜咽才唤醒了他的幻想,一看,刚刚忘记关水龙头,现在舒可的肚子竟被水灌到足足有五月身孕的样子,连忙关上水,按照说明书等了一会儿,修理工才扶着舒可起身排掉污秽,
舒可将脸埋在臂弯里,无声的蹭着胳膊挥发脸上的热意,他太害羞了,在这个他尚还“不熟”,甚至连脸都没有看清的人面前灌肠,这对于脸皮本就薄的舒可来说实在是一场考验,可男人似乎有耐心极了,让他灌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乐此不疲沉迷其中的样子。
分开舒可的双腿露出那颜色浅淡的菊蕾,不愧是娇养着养在别墅里的,至少修理工张怎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粉嫩干净漂亮的菊花,哪个男人这里不是黑乎乎杂毛丛生的,如果说修理工之前是较劲着才想要操这里,可是现在他倒是真的对这里有了些男人的欲望。
沾些润滑液,用指腹揉了揉,菊蕾不同于骚穴软绵绵的,这里倒是紧绷绷的,将白色的导管一点一点的插进去,导管并没有很粗,修理工也很温柔,所以舒可没有什么太大的抗拒,
打开水龙头,调好了温度后将温柔的水流顺着导管一点又一点点注入那幽深的小口里,
修理工让舒可脱光了坐在浴室里,他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说明书,心里暗自较劲,自己可不能输给那大老板!
“啪!”修理工打了舒可的小屁股,故作了解沉稳,“趴在马桶上,把你那骚屁眼露出来 。”
舒可脸色有点惨白,回想着上次和老公探索这里时的惨痛经验,乖乖跪在地板上,将上半身趴好在马桶上露出他瑟瑟发抖的屁股,舒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现在他内心像这冰冷的浴室地板一样冷,他真的有点害怕,甚至都有点后悔,他会不会死在这粗暴的男人手里,死在马桶上……舒可暗地里吸了吸鼻子,有些难过的想这还不如让男人玩前面呢 。
修理工拍拍舒可软嘟嘟的小屁股,“工具都在那呢?”
听到修理工的话,舒可浑身一颤,害怕不已,哪怕是老公那么温柔细致的人上次弄时也让他腹胀疼痛不已,跟何况是这粗鲁的男人?!
“别,别玩那里行吗 ?疼的……”舒可皱着小脸求饶。
“你这屁眼玩过吗?”
“玩……不,没……玩过”
“到底是玩过还是没玩过?”
自从两人有了那不伦不类的“夫妻”关系后,修理工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了舒可的老公一般,每天都借着工作为由偷偷上楼,光明正大的待在舒可的卧室。
“唔嗯……呜哈………呜……呕…”
男主人不在家的书房里,修理工惬意的坐在主人家办公的皮椅上,裤子褪下大啦啦的露出两条腿毛旺盛的健壮大腿和胯间那紫黑粗壮的肉筋,边吸烟边愉悦的看着自己胯间。
当手指无意间滑过菊蕾时,享受的舒可顿时敏感的抖了一下。
修理工停住了,他突然想到,这小骚货要是没有这小骚穴可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那……男人,好像是插屁眼做爱的吧…
他还没操过男人的屁眼呢,不知道这滋味怎么样?
虽然舒可的眼睛还没好,隔着白色蕾丝男人看不见这小美人含羞带怨的小眼神,可是这番话让男人的火气消下去了一点,他每得知自己有那们一点超过了这小美人的大老板老公时就会很高兴,尤其在做爱上。
修理工拍了拍大腿,将这柔弱无骨的小美人抱进怀里,骚穴不能碰,一碰男人就忍不住,修理工只好在这滑嫩雪白的肌肤上四处揉捏亲吻,以抒发自己内心的郁闷。
摸着摸着修理工还是摸到了舒可的私处,丝滑至极的触感无一不提醒着男人,这里有多滑多水,这里的小骚穴有多嫩多热,只要他狠狠心插了进去,马上就回获得无上的快意!
操!
可是真特么的不爽,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一直刺激着男人,修理工心里的不满快要化为实质。
舒可最终还是累了,无力的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呼气,粉嫩的唇瓣已经摩擦到红透了,水亮亮的一片濡湿。
药是涂上了,可是不管怎么样,这前面的小骚穴今天是用不了了,修理工有点扫兴又有点不甘,每一天他也就这点时间和这小骚货在一起,做不了就这么离开他可不愿意。
以要熟悉熟悉“他们的家”为由,修理工拉着舒可在这二楼到处乱逛,来到这书房时,不知男人犯了什么刺激,当即就按着舒可要他在这里给他好好舔舔。
舒可的口交经验少的可怜,因为他有一点小小的洁癖,对于舔男人下体这件事他一直是比较抗拒,看他不喜欢,他的丈夫对此也没有过多强求,唯一的一次下定决心还那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修理工这个粗人,不过修理工可不管舒可这是第几次,他只知道,他的“老婆”,这小骚货舌头又软又湿,小嘴又紧又暖,舔的他舒服极了,他很喜欢,所以舒可就一定要会舔,伺候好男人就是这小骚货最大的事!
当舒可的菊穴灌到极致干净时,修理工舔舔唇还有些意犹未尽,舒可大着肚子的画面实在刺激,要不是他下面那根鸡巴涨疼的厉害,他一定还要多灌几次肠,好好欣赏欣赏!
男人炙热的呼吸不停的扑打在灌过肠后敏感的穴口处,舒可不禁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颤抖着,灌肠不可怕,可怕的是男人的插入,舒可一颗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来 。
挤出满满一大坨润滑液,修理工顺着那微微阖开的小口有些困难的挤进去俩根手指…
“呜………!”
小腹里开始进入的水流,虽然温度适宜没有让人不适,但这带来的排泄感十分强烈,舒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紧紧锁住菊穴 。
平坦的小肚子很快就鼓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修理工有些着迷的看着这鼓起的小腹,忍不住想这小骚货要是怀孕了就是现在这样吧,肚子会鼓起来,里面是他们俩的宝宝。
“垫着这个。”
突然一个柔软的物体放在膝盖处,舒可大致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抱枕,动了动酸软的腿,舒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腿有点不舒服,想来是刚刚在书房里给这个男人跪着口交时弄的,他竟然注意到这个,舒可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这还算是个不太粗鲁的人,希望他等会儿也能这么温柔心细……舒可只好这么安慰这自己。
修理工可没想那们多,他纯粹是见到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膝盖处都青了一片,衬着这周围的白嫩皮肤更显的可怜,所以顺手就将这抱枕拿来了。
“啧,”修理工捏住舒可的脸蛋,靠近他,“行,不玩屁眼,那老子现在就操你这骚穴怎么样?”
“别!”舒可抓着男人的手,神色犹豫不决,骚穴是不能碰的了,刚涂的药还没吸收好呢,被男人碰一定会疼的死去活来的,可是,屁股那里也会疼死的……
舒可咬咬牙,破罐子破摔的想:算了算了,既然都要疼,还不如让这个男人玩屁股,至少不会怀孕。
“算是玩过的,”感觉到修理工的不耐,舒可解释道“之前,老公想玩……用来着,道具都买好了,可是……太疼了,我们就没有继续过了。”
这话倒是令修理工来了兴趣,他那老公还没玩过的,而且还不会玩?这可大大的激起了修理工的胜负欲,要是他给这小骚货后穴开苞玩熟了,这刺激程度也就勉勉强强低于给这大老板带绿帽子还给自己养孩子!
说干就干!
舒可半跪在男人胯间,整张漂亮的小脸几乎要埋在男人毛发旺盛的下体里,嫣红的小嘴努力张开到最大,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肉筋,由于男人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他努力了半天也才勉强吞进去一半,还有好多都留在了外面,而这离男人的要求还差了好多。
舒可只好吞一点进去,蠕动着自己的口腔去不断适应,然后再吞进去一点点去适应,因为肉筋粗长,所以这个过程变得缓慢而持久。男人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喉咙里,没过一会儿喉咙就开始发痒,收缩蠕动,舒可只好不舒服的吐出肉筋,娇嫩的唇瓣与丑陋粗黑的肉筋之间拉出长长的半透明粘液,口腔酸涩,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与从男人马眼流出的腥臊液体就这么流下,滴到男人乱糟糟的阴毛上,但是更多的还是流到了衣服上。
再次忍受不住生理反应吐出男人的肉筋后,舒可跪坐在地上有点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吞吐了多久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口腔里全是男人肉筋上特有的腥臊味,嘴巴酥麻不已都有些合不拢了,不停的流出口水打湿了衣服的衣领,就像刚出生的小孩子流口水了一样 可他不是 ,他今年已经二十多了,是个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