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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闭【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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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解药(春药,舔精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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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邈没有轻举妄动,他本来就没力气,而且这个看起来什么也不干的小头头似乎有点本事。不是谁都能把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抱得这样轻松。

夏邈数了大约三十盏吊灯,依然没有走到目的地,他谨慎地开口:“你……”

魏良突然打断他,“停。”

夏邈这才被人拽起来,他扶着边缘咳嗽,又止不住喘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顺不上气,魏良听他这声音好像哭了。

“妈的,喘得真好听。”魏良都快被他喘硬了,烦躁地又给他拍水里,“赶紧给他刷干净。”

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夏邈甚至怀疑自己的皮都被搓下来一层,连私处都被狠狠刷了几遍,细致到小穴褶皱都洗得白白净净。他浑身都通红的,不知道之前灌的药是什么作用,他头有点沉。

夏邈想吐出来,却被强制捏住嘴,被迫咽下去。

“脏死了,你们抬。”魏良擦擦手吩咐道。

身后的人连拖带拽给夏邈扔进另一个房间。

自始至终硬挺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而马眼依然堵着那根尿道塞,精液只能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救救我……”夏邈哭着往前爬,又一头磕到玻璃上,他的精液也射在玻璃上,好像痛苦永远也不会停止。

轰——

最后的一根弦骤然崩断。

夏邈猛得一抖,像是闻到什么致命的香水。“等……别走……”

但作为小跟班只能照做,魏良进了房间,给泣不成声的夏邈一顿绑。

“放……放我走……”夏邈哭着说。

“不能怪我啊。”魏良幸灾乐祸地说,他给夏邈摆成下跪的姿势,还正对江聆海,方便老大观赏。

这意思就是还要舔了。

夏邈不想舔,他还在思考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管理员x,难不成玩过的小男孩里有他亲戚?

他只是垂眼往下看,而下颌被捏得越来越痛。

手指进进出出,还带动了噗哧的水声。夏邈就这样边哭边自慰,一旦有点清醒他就想收手,但大部分时间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夏邈感觉自己撕裂成了两半,思维在不受影响地分析目前的局面,而身体却因为挨不了肏伤心地哭了。这种割裂感让他抓狂。

江聆海:“魏良,药效多久?”

夏邈收回手,艰难地坐起身,他的脸颊很烫,好像发烧了。他靠着玻璃,汲取身后的温凉。

想被肏。

这个荒唐的念头在夏邈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滴眼泪突兀地滑过脸颊。

好像某种奇妙的开关,夏邈一瞬间站不稳,栽倒在地。

他本来没有太多情绪,可现在,那一丁点的伤感被无限放大,控制不住想流泪。夏邈一只手扶墙,另一只手捂着嘴掉眼泪。

四面都是黑色,只有头顶一盏暗淡的吊灯。压抑的空间让夏邈有点不舒服,或多或少勾起了一点不太愉快的回忆。他少年时有过一段很短的幽闭恐惧症,只是后来慢慢治好了,可也还是尽量避免这种狭小的空间。

他靠近墙壁,伸手触摸冰冷的玻璃。

夏邈也说不上来现在什么心情,他的情绪起伏一向不大,以前目睹各种悲剧的时候都面无表情,现在大难当头好像也没能提起他太多感情,似乎只有一点点不甘。

这是一间很压抑的房间,天花板非常矮,距离头顶不超过40cm。除了地板铺有地毯,其余五个面的材质是纯黑的玻璃,夏邈顺着玻璃看见自己,活像洗干净的丧家犬。

房间很空,什么都没有。

“药效可能要起作用了,你要真受不了,可以跪那。”魏良指向某个小角落,“跟老大求饶。”

夏邈瘫在地上,指尖抽搐。他突然攥住了江聆海的脚踝,企图撑起身子,纤细的胳膊如同突然被折的筷子,又摔回去。

江聆海觉得有意思,他倾身,抓住了夏邈的头发,让他撑好,又把那张糊在他脸上的纸撕下来。

夏邈的脸颊沾满了精液,很脏,也很难堪。

“老大说,让我们尽量不要跟你搭话,因为你很会套话。”他笑出声,“但我这个人呢,就很不按套路出牌。友情奉劝一句话,你最好在他床上乖点,服个软也就那么点事儿。”

魏良语气极其轻佻:“如果老大不要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人就很肤浅,我喜欢美人。你这种就很符合我的标准。”

魏良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折腾到最后,除了甩手掌柜魏良,其他人都累得动都不想动。

魏良伸了个懒腰,决定不麻烦兄弟了。

他扯了一条大浴巾,把奄奄一息的夏邈一裹,轻轻松松抱着人往外走。

这是一间浴室,夏邈被粗暴地摁进装满水的浴缸,水温对他来说过烫了。

“啊!!”夏邈挣扎着想起身,又被人按回水里,衣服也被撕了,他在慌乱间呛了水,旁边的人哪管他难不难受,胡乱往他身上怼沐浴露,还有人拿软毛刷直接搓。

“诶诶,捞起来透两口气,别给整死了。”魏良指点江山。

“夏邈。”江聆海松开了他,“有些机会只有一次。”

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还没等夏邈松口气,屋里突然闯进来好几个人,打头的是一个穿着二次元衬衫的男人,魏良。他吹了个口哨,从兜里翻出来一管试剂,恶狠狠怼进夏邈嘴里。

肠道再次喷了一大股水,顺着穴口淌下来。夏邈连跪都跪不住,摔在地上,他想抚慰小穴可惜做不到,只能扭得像条蛇,双腿大张,小穴不停地收缩。

魏良又溜达回江聆海身边,他瞄了一眼玻璃房糜烂的一幕,又收回视线,再悄悄瞄一眼老大的裆,很好,平平无奇。

“啊……啊……”夏邈的呻吟声穿透了玻璃房,他好像在火里燃烧,痛苦得全身抽搐。

得到江聆海的颔首后,魏良摁着夏邈的肩膀,从侧颈注射了一管液体。

几乎是同时,药效就发作了,可夏邈被捆得严严实实,空虚的后穴根本得不到抚慰。

魏良又从兜里翻出来一管红色的液体,他轻轻在夏邈的鼻尖处扇了扇风就收走了。

“两个小时左右。”魏良在笔记本上记录某些数据,“但我怀疑他有抗药性。”

“再给他打一针,手捆住。”江聆海想到什么,“临走前给他闻一下a37药剂。”

魏良默默咽了口水,老大真狠啊。

他觉得很可笑。春药这玩意他以前真喝过,倒是只有想日人的念头,当时给他身边的那条狗一顿操才舒服了。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挨肏,手指又不知不觉往下体伸,这一次他含了一节指骨,可又不满意,继续往里捅。

凶猛的情欲直让他有点断片,而指节够不到想舒解的那个点之后,就想哭。眼泪断了线往下流,后穴喷了一股水,浇湿了指尖。

伤感并未持续太久,后穴处的瘙痒逐渐强烈起来。

情欲来势汹汹,等夏邈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在小穴口抚摸了,打算往里捅。

春药吗?

他不知道,江聆海就正正地坐在面前看他,两个人的距离不超过半米。

魏良在他旁边无聊地晃悠怀表。

夏邈依旧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门一关,只有夏邈独自一人站在房间中央。

他沉默地盯着墙壁,玻璃里的赤身裸体的他也在盯着自己。

他有点怀疑这是单向玻璃。

马眼处依然有微弱的电流,夏邈痛到失声,他尝试发音,可嗓音极度嘶哑:“我签,行吗?”

江聆海没有发话,手指轻敲扶手。他当然知道夏邈在故意忽略他上一个命令。

他忽然捏住了夏邈的下颌,不咸不淡地说:“可以,我希望看到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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