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越听越生气,急得快要哭出来,眼睛红红地反驳:“你胡说!是你强奸我!”说完还觉得委屈,内心害怕又想要逃避,一急之下将一切责任都口不择言地推给眼前的男人:“呜呜都是你,阿赤才不愿接受我,都是你我才没了清白,都是你阿赤今日才那么难过,你怎么这么坏呜呜呜。还来找我干什么,我、我不会再与你做那种事,你、你滚!离我和阿赤远点!”
南宫玄本来漫不经心地听着云水没什么气势的怒斥,结果这小家伙开始为南宫赤打抱不平,他心里又酸又怒,逼近云水桎梏住云水的手将人抵在门前,凑近那可恶的小脸冰冷开口:“我滚?凭什么?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替野男人打抱不平,谁给你的胆子?骚货,别忘了自己的处境。”见把人吓得小脸惨白,哭都忘了,嗤笑一声将人扛起来往床那边走。
云水颤悠悠地将南宫赤扶回房间躺好,给他宽衣解带、擦脸喂水,一切收拾好后,云水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南宫赤的睡颜,俊俏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儿失落,剑眉微微皱着。云水不自觉抚上青年的眉心,想轻轻替他揉开烦恼。云水看着南宫赤还青涩朝气的脸庞,忽然想到他也不过刚及弱冠,却要和那已经在外历练多年的大少爷南宫玄争斗,内心更加心疼阿赤。
云水小心翼翼地在阿赤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脸蛋红红、轻手轻脚地逃出了南宫赤的房间。回到房中,云水还没从偷亲心上人的紧张和激动中走出来,就看到自己的房间进了不速之客。
南宫玄正坐在云水房间的床榻上喝着自己拿来的酒,见到云水回来了才不紧不慢地向僵在门口的云水走去。云水看着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又慌又怒:“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南宫玄看着云水红晕未褪的脸不答话,只问:“刚从二弟房里回来?脸这么红,怎么?你们睡了?”
云水的好心情全被南宫玄的出现给搞没了,现在听到他这么羞辱自己,更加恼怒,害怕也忘记了:“你!关你什么事!快滚出我的房间!”
南宫玄本来在生意场上摆了南宫赤一道,这会儿正高兴着,喝了点儿酒又想来逗逗这个便宜弟媳。结果看到人从南宫赤房间里跑回来,还一脸春心荡漾,逗弄的心思没有了,心里只有愤怒。至于为什么会愤怒,南宫玄没有多想,只当是看不惯这人一脸发骚的样子:“让我滚?别忘了,我们才是有夫妻之实的,是我给你的小骚穴开的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