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开始认真的考虑:“乳膜的效果不太好,雄主可以给我注射调味的针剂……凯尔西是军雌,不怕疼的”
“笨蛋,是我舍不得总行了吧……”柯诺克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撒开力气,三两下将雌虫送上情欲的高潮,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是我啊…总怕你会疼……”
“我不知道……”凯尔西摇着头,呜咽着将整个虫埋在雄虫的怀里,“我不知道……”
柯诺克不理他,专心玩弄那颗红豆:好像有一点奶香……嗯……不是错觉。
柯诺克又重重吸了两口,未疏通的乳孔在凯尔西的哭叫中打开,柯诺克尝到浓醇的奶香味,又重重吸了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喂到凯尔西嘴里,待他咽下,又勾着他的舌头,给了凯尔西一个绵长的吻。
“啊…雄主…哈…想要…”
柯诺克也不和他客气,孕期的雌虫总是湿漉漉的,一挺身就冲了进去,一言不发,大开大合的连续操干了几十次。
凯尔西被干的软了腰,整个虫要往料理台上趴,又怕压到肚子,只好反手抱着雄虫的腰撑起身体,翘着屁股,被捅得淫叫不停。
“味道很好,我很满意,要不要把奶都挤出来做奶糖?”
“嗯…不…不想……想要雄主吃新鲜的……”
“本来就是逗你的,今晚贴个蜜桃的乳膜,我明天要喝蜜桃味的”
“凯尔西很坏啊,居然还想着骗我……”柯诺克叼着他的耳垂轻咬。
柯诺克拿开凯尔西背后的杯子,将他转过来,用牙齿研磨凯尔西还没疏通的那个乳头。
“为什么单单欺负那个,这个被冷落不会难过吗?”柯诺克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