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痛这一会,放轻松点,不怕、不怕……”
越辰也很痛,omega的身体太紧了,席宁才刚分化,这样的身体不适合做爱,小穴又紧又干,他进退两难,阴茎被夹得发疼。
他们都是第一次,谁都没有经验,只能在发情状态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和记忆里学习保存的性知识行动,alpha握着自己硬挺的阴茎,龟头反复在他两股间吐着蜜液的穴口磨蹭,席宁战栗又渴盼,想用微微张开的小口咽下能给予自己欢愉的利器。
但穴口太小了,alpha试图往里挤,尝试半天,却连蘑菇顶般的龟头都进不去,越辰急红了眼,按着omega的小腹,抵着穴口,用蛮力凶狠地顶进去。
“——啊!”
alpha啃咬他的嘴唇,唇舌像条滑溜的蛇,在他脖颈上吮吸。身体发软,席宁下意识扭头,将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腺体暴露在alpha眼前。他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都成为铭刻于基因中的本能,他想被眼前的alpha标记,让对方用尖锐的犬牙刺破自己柔软的肌肤,在不断散发气味的腺体里注入能压制燥热的信息素。
“席宁,”alpha捏着他的双颊,“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他张开口,如实说:“好难受……标记……能不能标记我……”
痛,太痛了,席宁仿佛被生生撕裂成两瓣,痛意从下体传遍全身,被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令他发颤。
席宁猛地咳嗽,喉头呛出血腥感,他害怕地哭出来,求饶:“不要、不要,越辰,你出去,好痛,痛死了……”
alpha暂时没有动,停在他的身体里,安抚地吻他沾满了眼泪和鼻涕的脸。
alpha狠狠咬破了他的腺体。
大量的信息素注入进他的身体,刺痛感和被强行标记的疼痛让他挣扎起来,alpha死死地压住他,完全不给拒绝的余地。
他们的信息素相融得很好,玫瑰香气中多了柑橘的清甜,直到这个临时标记完成,身体的燥热缓解了不少,但依然空虚,下身湿漉漉一片,他难耐地抬腿环住alpha,渴望身体被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