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反复几天，顾清终于难以忍受，在温明琛的指尖再度触上赤裸的肌肤的时候，低声道了句：
“你出去。”
温明琛闻言一怔，但还是依言放下手中的浴球垂眼退了出去。
他甚至没有再做过什么越界的事情，即便把顾清从浴缸里抱起来擦拭身子也神色如常。
“晚安。”
温明琛坐在床边神色柔和地看他，然后轻轻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要走。
他哥哥向来很小心照顾他，家里一干管家佣人自不必说，出门时也是一群保镖前呼后拥，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生活体验。
两个人，一幢小小的公寓……
好像……有点像同居？
离学校不远的公寓是顾淇一手安排的，生怕他不习惯，有许多日常用品还是专门从国内送过来的。
只是顾清说什么也不肯留下他安排的那几个佣人司机，争辩一番也无果，最后顾清只得压低声音小声道了句：
“有他在啊……”
浴室里雾气升腾，顾清仰躺在浴缸里，微热的水温将白皙的皮肤浸上一层粉色。
“你……”
顾清忍不住扯住了一点他的衣角，但等温明琛低头看他，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轻咬着唇摇了摇头。
温明琛似乎没有多想，又弯腰吻了吻他，才转身带上门出去。
顾清蓦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忍不住耳根微红悄悄去看厨房里的那个男人。
一切都很好，除了——
除了温明琛是规规矩矩睡客房之外。
电话那边的兄长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几秒才说了句：
“知道了。”
又被嘱咐了好些话才挂了电话，顾清小心翼翼地抬头往厨房望去，见男人神色如常拿着锅铲站在灶台前炒菜，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