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健被封白压在墙上,听到封白问的问题,斩钉截铁的说:
“当然……不可能……!”
“呜呜……”
“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想问你,你觉得我漂亮还是丽丽漂亮?”
“你最漂亮!”
洪健一口咬定的说。
封白嗯了一声,然后问:
“你觉得丽丽的胸大么?”
洪健:“……”==
洪健伸手拽着封白的手腕,把封白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起来,快点上楼去把衣服换下来。”
“我不去!”
到家的时候,洪健打开客厅的灯光,拽着封白进了家门,然后把大衣脱了下来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洪健虽然并不是很传统的男人,但是是很家居型的那种男人,不管他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出人意料的就是他的家务打点能力真是一级棒。
封白和洪健现在住的地方就非常的温馨,一进门的时候,那种小家庭的温暖气息就能从家具陈设等等方面扑面而来,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且这都是洪健自己做的,并没有请其他的家政人员来协助帮忙。
洪健低下头,看见了站在自己的身后的那条细长的美腿,想起了自己以前山高中的时候那些瘦削的女同学。
于是,洪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封白的大腿。
封白的腿虽然很细长,但是紧绷起来干“正事儿”的时候,还是很有感觉的,有一种女人绝对没有的力量——那就是强势的追逐和占有。
“小贱,你抱着我上车吧,外面冷死了,我冷得快吐了。”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之前让你多穿点衣服你偏要穿裙子,冻死你也活该。”
洪健这么说着,但是还是伸手一把把封白抱了起来,快步走到轿车旁边,拉开车门,把封白放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准备开车回家。
“不准哭。要哭也给我回家哭,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洪健也摸透了封白的性子,就是一个字——贱,两个字——欠虐。
虽然封白在外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私底下跟最最亲密的洪健在一起,真的依赖性重的没话说,而且性格粘腻的不行。
“不行啊……”
封白想起丽丽说的话,更加想要举办婚礼了,打算对洪健死缠烂打。
“好了,阿白乖哈,我们回家。”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举办婚礼?”
洪健用看脑残的眼神看着他,
“过日子就正常过不就行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搞得那么浮夸干什么?爱你这件事情是需要经过一辈子考验的,才不是婚礼不婚礼就能验证的问题。”
封白没说话,只是吸了吸鼻子。
洪健一转脸就看见封白哄着双眼着自己,闷闷的问:
“小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啊?”
洪健在封白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把长裤褪了下来转身背对着封白,封白按着洪健的腰身,低头在洪健的下面舔了很久,感觉洪健觉得舒服了,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一举攻入洪健的内部。
“你轻点……”
封白的那里长得很大,和他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不和谐的感觉,但是据说瘦子那里都比较大,洪健心想着大概这些男人的肉都集中到那里去了。
封白一边颤抖着登上高峰一边低声的哭了出来。
洪健听见了封白哼哼唧唧的哭声,笑着说:
“怎么,舒服哭了?”
其实这都是没得比的嘛。
封白兴奋的加快了动作,然后再快要结束的那一瞬间,封白一边喘息一边问,
“那你愿意为我帮一场豪华婚礼吗?”
洪健默默地转过头看着封白,很淡定的说:
“阿白,你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男人了你明白吗?我是不会支持你去隆胸的,死也不会,真的。”
封白脑袋趴在洪健的后背上,摇了摇,
不管如何,封白也是个男人,而且偶尔,我们强调一下只是偶尔,洪健觉得,封白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嘛。
感觉到洪健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封白动情不已,浑身都在轻轻地颤抖,咬着嘴唇,细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洪健肩膀的衣服,一边动作一边说: “小贱,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啊。”
封白有的时候还喜欢挑三拣四的,其实完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白,现在进卧室把衣服脱下来换了,晚上我们不出门了,你换上睡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封白皱着眉头不理睬洪健,说白了,封白皱眉头的时候那就是在置气,站在玄关处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封白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呐,系好安全带,准备回家。”
洪健转身给坐在身侧的封白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准备了一下,就驱车朝着家里面开了过去。
一路上封白都没有说话,低着头在玩弄自己的指甲和头发,洪健漫不经心的看了封白一眼,也没有什么心情和封白说话,主要是自己一开口,封白估计立马开始叽里呱啦一大堆的理由就出来了。
娘死了。
所以对他虽然绝大部分时间是百依百顺的,像是掌上明珠一样的捧着封白,但是关键时刻,洪健是一点面子都不会给封白的。
封白一看现在当家做主的洪健黑了脸,家长真的是不能惹的,于是封白乖乖的把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张开手臂闷闷的说:
洪健伸手拽着封白的手腕,出了洗手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然后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
“老公~老公~老公~……”
封白一边走一边念叨,一边摇晃着洪健的手腕,洪健实在是受不了了,看着封白要哭又没哭的脸,站在酒吧的门口边上,竖起手指指着封白说:
“可是韩哥和路德蓝的婚礼不就很感人么?”
洪健伸手捏了捏封白的脸蛋,
“那是韩森和尼采.路德蓝,那是不一样的,我们普通人就过普通日子就行了。把现在储蓄的钱花在婚礼上一点都不合理。”
洪健懊恼的说:
“你竟然问这种问题?你现在还在我身体里呢,我脑子有毛病不爱你还让你艹啊?!”
封白从洪健的体内小心翼翼的抽身而出,扯了洗手间的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然后帮着洪健擦拭了一下,整理好了衣服眼看着要出去的时候,又不甘心的拉着洪健问道:
“小贱……小贱……”
封白一边狠狠地做一边叫着洪健的名字。
“怎么了 ,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