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里传来药物的苦苦的味道,迷迷糊糊中还感觉有人在拔自己中指上的戒指。
头昏脑涨的尼采猛地睁开眼睛,迅速的抽回被韩森捏在手里的小手臂,神色冷酷的质问韩森,
“韩森,你在干什么。”
尼采侧过脸,情绪看起来稳定了一些,昏暗中,他闪烁着光彩的眼睛,一直在看着韩森。
韩森摇摇头,在明亮月光茭白的光线里,漆黑的眼睛同样温柔的看向尼采,韩森突然明白,身为丈夫的自己,也许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
“叔叔,我向你发誓,如果你不喜欢花,我就把整个花园都铲除;如果你不喜欢女人,我以后可以只聘用男性员工;如果你寂寞,我会放下任何事情陪你,叔叔,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你不能再这样了,知道了么。”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我也不是个合格的家长。”
这位医生一直都是韩森家的私人家庭医生,他从韩森那里拿很丰厚的佣金。
韩森为人温和斯文,这个医生和韩森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有些话还是可以说的。
韩森拦腰抱着尼采把人放在了床上,阻止了尼采,韩森相信,只要尼采手上有枪支,他可以说到做到,可是杀掉他看见的每一个人。
“路德兰,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是你的丈夫,我只会属于你一个人,我和贾斯汀没有关系,她是我聘用的pr【公关】,拿掉你的戒指是因为你的手掌受伤了,医生需要给你上药,他担心消毒水会腐蚀了我们的戒指。你一直都是我韩森唯一的妻子。”
陪着路德兰一并躺在床上,韩森抱着尼采.路德兰,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只要我就好,为什么还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尼采浑身乏力,大口的喘息着,突然诡异的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要去把那女人杀掉,所有围着你大专的人,无论是谁,我要杀光他们……”
韩森跪在地上,伸手用力的抱紧尼采,
“我是你的,我当然是你的。”
“路德兰,我不喜欢女人,我也不喜欢男人,以后我都陪着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路德兰,以后不要这样。”
“韩森,为什么总有人想从我身边抢走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都已经习惯了和我做爱,还要去找其他女人?”
“为什么要把送给我的戒指拿走?”
因为韩森,尼采同样不止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深恶痛绝。
韩森迅速的走到尼采的面前,猛地夺过尼采手上的刀具,甩手扔在了角落,
“去你的,路德兰,你疯了吗?!”
“韩森,我要怎么做才能全部占有你?”
“韩森,你以前对我发过誓,你永远只属于我路德兰一个人。”
“韩森,如果我把自己碰过别人的地方都切掉,你会不会就不会离开我?”
这一瞬间,韩森说不出的后悔。
尼采冷笑着扯了扯嘴唇,用力的推开韩森,自己坐在了床边,许久没说话,微微的垂着脑袋。
“韩森,其实你还是喜欢女人,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想要我,是不是?”
“混蛋!”
韩森挥手想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尼采的脸上,尼采眨都没有眨一下眼睛,韩森的手掌停在了半空。
“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为什么要这样,路德蓝,为什么。”
韩森冷冷的看着尼采,低声的质问。
尼采冷笑了一声,表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韩森紧紧的抿着嘴唇,之前被打理的很好的发丝全部散落了下来,漆黑的刘海遮住了韩森的眉眼。
猛地把尼采身上的衣服剥下来,韩森直视着尼采的身体,“把裤子也脱了。”
韩森站起身来,带着命令的语气。
“医生,麻烦你把路德兰的伤口处理一下。”
韩森示意医生朝床边站一站。
医生走了过去,韩森把路德兰受伤的手掌拿了起来,掰开尼采手掌心,让医生可以仔细的看到尼采手掌心受到的划伤。
“路德蓝,这一切都是我错,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男人。”
韩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已经泛红。
尼采挥手抽在韩森的脸颊上,韩森侧过脸,尼采的指尖划伤了韩森的皮肤,韩森英俊的脸孔上立刻渗出了血珠。
猛然发现自己弄伤了韩森,尼采愣愣的看着韩森和脸颊,抬起纤细的手指,
“阿森,你、你受伤了……”
许久没有被韩森这样用心的凝视过,尼采几乎愣住了。
韩森趁着尼采晃神的片刻,猛地伸手扯开了尼采衬衫的扣子,纽扣崩裂,尼采身上斑驳的红色伤痕猛然间呈现在韩森的眼前。
“滚开……!”
也许由于天对男人没有好感的缘故,韩森始终无法感受到男性身体的魅力,以前是,现在还是,但是和尼采纠缠的时刻,就像是被某种诡异的东西缠上了,性感撩人的没话说。
那种浓郁的让人恍惚的、充满了迷人性欲的氛围几乎让韩森窒息。
接触了尼采之后,韩森不知道就算是离开他,自己还能和谁在一起。
不知足的尼采.路德蓝是有多迷恋自己的身体,多么希望自己能亲手一件一件的脱下他的衣服,然后和他不眠不休的纠缠在一起,韩森最清楚不过了,男人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和他肌肤亲密接触的机会。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韩森可以断定,这样拒绝自己的尼采是绝对不正常的。
韩森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尼采有可能会拒绝任何人,但是,尼采绝对不会拒绝自己。
尼采似乎是愉悦的哼了一声,表情变得难得的餍足起来。
韩森轻声的笑了笑,低头准备解开尼采的衬衫。
尼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伸手按着自己的衬衫领口,
其实尼采以前并没有多喜欢韩森,但是不管去哪里,总是会把韩森带着。
第一是因为韩森天性体贴温顺,总能把尼采照顾的很好,那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好,和细心,再一个原因就是,韩森那时候还很年轻,本身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所以总是有足够的、大把大把的时间挥霍在尼采的身上。
“真的么?”、
其实以前在监狱里面的时候就是这样,尼采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韩森在整夜整夜的服侍他。
那时候尼采烟瘾还很重,半夜迷迷糊糊起床的时候要是想抽烟喝水,韩森还得爬起来给他点烟,或者给他倒水喝。
有的时候还要抱着他去洗手间。
韩森抬起手试了试尼采的额头,手掌下面的温度高的吓人,韩森现在是真的觉得尼采的脑袋被烧坏了。
“叔叔,你别胡思乱想,恩?乖乖躺下来,让医生给你看看好不好?”
“我会寸步不离的陪在你身边。”
韩森摇摇头,
“叔叔,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会骗你呢?”
韩森深深地看着路德蓝惨白的脸色,我怎么会骗你?
“那……那些客人?”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着韩森,这次来赴会的都是罗马当地的一些权贵,还有一些富商巨贾,管家一时间实在是感到为难。
“差不多了就让贾斯汀让他们走吧,我给她这个权利,就说路德兰身体不适,我们就不出去招待了。”
医生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好一会儿,心想着等到韩森和尼采商量好了,自己再进去,但是却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听见了尼采的吼声和房间里传出来的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乱糟糟的一片。
这个时候韩森怎么可能滚开,韩森坐在床上,伸出手臂,一把紧紧的抱着正在狂燥的路德兰,嘴唇用力的贴在路德兰的嘴唇上,阻止他自虐一般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韩森舌尖带着血渍的味道,他知道那是路德兰嘴唇受伤的味道。
“路德兰,乖一点,乖一点……听话。”
韩森看着顺着尼采指尖低落在床铺上的鲜艳的血渍,韩森从没觉得血液竟然可以如此的刺目。
尼采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用力的咬着嘴唇,似乎也咬伤了自己丰润的嘴唇。
韩森看见尼采始终一言不发,看着尼采受了伤的手掌,顿时有些着急,
“韩先生。我觉得,我还是暂时回避一下,您先和尼采先生好好的交流一下。”
医生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似乎并不适合在这边,他知道尼采之前的名声,黑暗的让人惧怕,如果不是宽容大气的韩森,医生是绝对不会愿意和尼采.路德兰独处的。
在意大利,这个男人的名声可以说是让人无法招架。
别人可能实在是受不了路德蓝这样的男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韩森早就习惯了,尼采的性格无论多么恶劣,都并不会给韩森造成太大的压力。
于是,韩森越发的放缓了语调,朝着尼采身边的位置坐了坐,
“叔叔,把戒指脱下来,我只是让医生给你清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叔叔,你的手掌受伤了,你知道么?”
韩森轻声细语的说,语气里带着抚慰。
说完,韩森伸手要再一次握着尼采的手腕。
尼采像是遇到什么极度可怕的事情,猛地甩开韩森碰到自己的手指,迅速的坐起身来,把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冷冰冰的看着韩森,
“儿子,妈妈现在需要休息,你现在自己出去玩,好么?你去找沈醉叔叔,让他带你和沈岳寒哥哥玩,好不好?”
韩修顺从的恩了一声,“好的,爸爸。晚安。”然后乖觉的转身到走廊上,然后下了楼梯。
“韩先生,医生过来了。”
尼采浓绿的眸子不带半点的感情,但是淡淡的灯光下,尼采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惊恐,不熟悉尼采的人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尼采的身体非常的灼热,韩森发现尼采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漾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铺陈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嘴唇轻微的颤抖。
“叔叔,你别怕,我只是把戒指取下来。”
“韩先生,请您麻烦一下,把尼采先生的戒指拿下来,不然药物可能会腐蚀到戒指的表面。”
“好的。”
韩森点点头,拿着尼采的手腕,作势要把戴在他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
在尼采的记忆中,这是韩森这个男人这辈子说过的最柔情的语言,尼采只是直直的看着韩森,然后猛地伸手抱着韩森,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埋在韩森的怀抱里。
此刻,寂寞许久的路德兰突然明白,很久很久以前,或许自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路德兰,我该怎么让你安心?
当语言不能表达的时刻,韩森只是静静的不在说话,他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
“韩森,你会不会骗我?”
韩森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上帝赐给自己的唯一的礼物,任何觊觎的人都有罪,都该死。
“韩森,以后你只准看着我一个人。”
尼采撑着手臂要站起身来,要去找自己的那把匕首。
韩森的手掌在尼采的背后轻轻地抚慰尼采,生怕惊吓到快要崩溃的尼采,心中更是被人拿手生生撕裂一样的痛苦,韩森心疼的要命,却只能克制情绪,不要去吓到正在走向崩溃的妻子。
尼采摇摇头,
“你骗我!我不相信你……韩森你骗我!”
尼采直直的看着韩森,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做女人的,真的……”
“路德兰。”
尼采恶狠狠的推开韩森,捂着脑袋蜷缩起来,头痛欲裂,
“韩森,你是我的……”
尼采抬起头来,冷冰冰的看着韩森,眼底似乎带着疯狂,
医生蹙了蹙眉头,开始从药箱里把自己的消毒水和棉球拿出来。
“韩先生,您爱人的手上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韩森低头看着尼采的脸孔,表情显得很懊恼,
尼采这样自言自语着,当着韩森的面前,把自己的底裤扯了下来,
“如果你不喜欢我是个肮脏的男人,我就变成女人好了。”
尼采拿着刀具看着自己的下面,美人面孔上的神色是说不出的厌恶。
“你一定还在恨我以前那样对你,恨我以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恨我在你面前干了那么多男人,对不对?”
韩森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尼采。
尼采默默的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抽了一把管制刀具出来,抬头看着韩森,
尼采猛地站了起来,用力的推了韩森一下。
韩森伸手把尼采的手臂拽着,把尼采用力的搂在自己怀里,
“路德兰,我不该这样的,你本来就是那种性格,我不该这样的。”
“韩森,你不需要快感,你不给我,我就从自己身上找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自虐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尼采傲慢的扬起脸蛋,神色倨傲且不带丝毫的悔恨。
尼采竟然乖觉的坐在床边,任由着韩森把自己的长裤脱了下来。
韩森记得,尼采的双腿修长美丽,但是此刻,那双腿上,斑驳的伤痕,看得韩森想去死。、
韩森从没觉得自己也会有这么心痛的一天。
他可以料想到尼采私底下对自己做了什么。
“乖,别躲开,让我看看你。”
韩森扶正了尼采的身体,顺着尼采的肩膀,缓缓的把尼采身上的衬衫脱下来,尼采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一点点的露了出来。
尼采有些恍惚的按着韩森的肩膀坐了起来,嘴唇贴在了韩森脸颊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韩森的伤口,舔去上面的血渍。
在尼采脸颊贴上来的一瞬间,韩森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搂住尼采瘦削的身体。
韩森突然发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尼采竟然也会变得这么脆弱。
尼采蜷缩着身子,侧着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颊陡然变得苍白起来,表情显得很痛苦。
韩森捏着尼采的肩膀,强迫尼采直视自己,想要控制住他已经快要失控的情绪。
“滚开……滚开!”
韩森伸手抚摸尼采的脸颊,
“你是我的妻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路德兰。”
韩森的脸颊微微地垂了下来,视线直直的落在尼采的眼睛里。
在韩森大脑的认知储备里,这句话,简直就是一个定律一般的存在。
以往在这个时间段,当自己靠近他的时候,尼采就已经挑着眉眼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那副同为男性身躯的身体和自己纠缠不休。
像是带着催情毒液的花藤一般,夜夜缠绕在自己的身体上,像是想要死在自己身上一样的,他们之间的纠缠,至死方休。
韩森本来也没打算和那些人攀谈太多,之前韩修的生日宴会主要内容已经结束了,吃好喝好,他们也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好的,韩先生。”
清楚了韩森的安排,向来这件事情还是十分妥帖的,并没有过分失礼的地方,对韩森的安排向来信得过的管家点点头,视线看了看韩森温柔的握着尼采的手掌,然后是尼采总是苍白的面容,突然觉得难过起来,于是关上门,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自己可以换衣服,你出去吧。”
韩森看着尼采,语气难得的温和但是坚定,“叔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忘了吗?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我给你换衣服的,你都没有拒绝过。”
尼采的手掌依旧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很抗拒韩森脱下自己的衣物。
尼采的声音很低沉,转头看着韩森,似乎因为韩森说着这句话而突然开心了一点,双目中闪烁着光彩,微微睁大了眼睛。
韩森看着尼采眉眼稍微舒展的模样,心中忍不住笑了起来,尼采这个反复无常的个性,一点也没有改变。
韩森拿着尼采依旧没有清理的受伤的手掌,点了点头,“是的,我发誓。”
韩森走回尼采的床边,伸手要解开尼采身上的衣服,尼采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视线看向头顶的天花板,任由着韩森把自己身上整齐地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是下面白色的衬衫。
“叔叔,我会把你的身上擦干净,然后换上睡衣,今天晚上我会陪着你睡觉。”
韩森知道尼采喜欢自己陪着他睡觉,尼采非常的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以前,尼采一直都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
尼采看了韩森一眼,只觉得脑袋疼得简直要爆炸了,懒得再说什么,尼采猛地推开韩森,转身摔在了床上,身体软软的躺在床上,额头上都是薄汗,从身体到心底,蔓延开来的,总归都是剧痛。
韩森低头在尼采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知道尼采现在是肯定不会让医生近身的,他太了解他了,尼采这男人,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不觉得生病需要看医生。好像他自己就是神一样,拥有不死之身的神只。
韩森亲自进浴室接了一些热水,湿了一块毛巾,端着热水放在尼采的床边,然后又从衣橱里拿了一件尼采常穿的睡衣出来,放在床边,打算亲自给尼采擦干净身上的冷汗,换上睡衣,然后服侍尼采睡觉。
尼采眼睛因为隐忍的缘故变得通红,
“韩森,你背叛我!”
“韩森,几年前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可是你现在背叛我!”
韩森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慰路德兰的瘦削的后背,松开路德兰的嘴唇,然后又低头,辗转的亲吻了路德兰几下,小心翼翼,他发现此刻的路德兰像是狂躁的兽类,一不小心可能会再做出什么伤害他自己的事情来。
似乎被韩森安抚的稍微好一些了,尼采终于开口,但是他却是在面无表情的看着韩森,
“韩森,你骗我。”
“路德兰,我在和你说话!”
韩森伸手要触碰尼采的肩膀,尼采猛地挥手抽了韩森一巴掌,神色有些歇斯底里的指着门口,
“韩森,你给我滚出去!”
韩森点了点头,同时用眼神示意医生先下去。
医生出去之后,韩森转头看着尼采,终于有些不悦的说,
“路德兰,你生病了,而且很严重,你知道吧。”
说完,医生走到韩森的旁边,和韩森一起,用眼神安抚尼采。
尼采直直的看着韩森,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直到手掌心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殷红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一言不发,红色的发丝从脸颊旁滑落下来,遮住了尼采阴郁的几乎要冻结的视线,一片片温暖的光线投落下来,尼采却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的冰冷。
因为尼采无声的抗拒,一时间,房间里就没有人说话了。
“为什么脱掉我的戒指,该死的,你给我滚。”
“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
韩森一愣,似乎发现自己吓到了尼采,其实韩森知道路德兰有的时候真的不可理喻,但是路德兰在某些方面真的非常非常的幼齿,和他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那雷厉风行的作风截然不同。
管家找服侍韩修睡觉的那女佣人带着韩修,领着医生静悄悄的上了二楼的卧室。
“外面的事情让贾斯汀主持一下,她是pr.”
韩森低头看着尼采,不愿意离开尼采身边,也不愿意再去管外面的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