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张罗起来,那群见证了司南喜四十年追妻史的大老爷们儿终于信了。
司南氏大少爷娶妻,定是风光至极,全城设宴,连周边的军队也能轮着班来喝酒吃席。何宁收到喜帖之后,抱着兔子拎着狼肉就来,偌大的司南府,热闹到犹如集市。
司南喜一身喜红,美若娇花,不少眼睛不好使的以为他才是新娘子,纷纷赞叹他的美貌。司南岳也是给足了大侄子面子,甚至把请帖发到了妖都,把吟槊一并请了。
“夫人他有了?”
“就喜爷追了四十年也没成……说他怀种都比夫人怀种可靠……”
“诶,没看到夫人脸都红了吗?抱着回来的,怀了!”
驻扎在附近的戍边军瞧见将军和夫人出来,欢喜地围上来:“将军!您还活着啊!”
司南喜拉脸:“去,咒老子死?”
将士们喜极而泣:“夫人也没有缺胳膊少腿,他们都说里头 妖怪吃人啊!”
“好,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么现在,本少爷要怎么出去?嘴和香肠一样……”司南喜看着镜子嘀咕。
“嗯……都要被你吸死了。”傅香香瞪他,娇滴滴又嗔怒地发挥着新娘子的媚态,“你往那护城河一吸,都能见到河底的淤泥。”
“哈哈哈,抬举我了。不过吸干你的小骚逼还是够的。以后还要被你吸奶呢,看你这个大奶子禁不禁得住。”
两人说了会儿荤话,司南喜又被傅香香夹住腿暗示着还要。他只好又埋头在人下面又吸又舔,把傅香香吸得腰酸腿软连连爽了不知多少次,害的他直呼自己腮帮子痛才被依依不舍的松开。
“哈啊啊!怎么回事……嗯……”傅香香软着腰不断哆嗦,脚趾爽到抓紧,好爽,被司南喜狠狠一吸,魂儿都要跟着从下面流出去了。
司南喜肺活量很大,这一吸之后迅速放开,嫩逼和嘴一个响亮的啵,他嘿嘿一笑,伸长舌头狂舔,用舌肉钻进去搔刮傅香香的肉壁,逗弄出更多水花后,又狠狠地吸了。
“啊啊啊……呜呜不要……嗯啊……喜喜……我受不了了!”傅香香被他吸得阵阵酥麻,嫩逼不断打抖,和被插的感觉不同,被吸的时候他下面的空腔完全缩紧,彼此不留一点空隙,处于极度的寂寞和极度的撩挑之中,司南喜啧啧继续吸,等他爽到一个极点,又松开,倒灌空气,将舌头钻进来。
“好,那老子拿舌头舔你。”司南喜脱了衣衫,顺便将傅香香扒了,让傅香香躺好,“宝,以后我手活,拿舌头伺候你,你可不能偷偷拿玉棒插你的小骚逼,插坏了就惨了。”
傅香香瞧着对方神采奕奕的眼睛,也不晓得这家伙真醉还是假醉。
“嗯……亲我宝贝的小骚逼,让它天天想我的大肉棒……”司南喜掰开傅香香的玉腿,不客气的趴在中间,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下。
“不,我为他们感到高兴。我爹和我娘,本来就适合做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无论是我,还是欲念,或者是整个司南家,甚至是妖界,都留不住他们。他们已经担了太多,卸下担子享受一下,是应该的。”
傅香香搂着司南喜的脖子,若有所思。
“以前,阿爹做府主时忙的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早早起,晚上秉烛批阅公文,为了娘的安全,便把他关在红楼……”司南喜道,“香香,我们比他们好多了,起码,我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能见面,你能做我的军医,真的帮了我很多忙。”
傅香香道:“不洞房吗?”
司南喜一脸疑惑:“洞啥房,你怀了,你忘了?”
傅香香一脸便秘。
“香香,我终于娶到你了。呜呜……”司南喜一把撩开盖头,深深望着傅香香妆容精致的脸,一头金钗银簪珠光宝气,欣赏片刻,他伸手给人拔了。
“看起来好重,脖子酸不酸?”司南喜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个精雕细琢的收藏品,嘴里吐出灼热的酒气,“香香,我好开心,现在……整个南城,不对!整个灵……界,嗯,也不对……整个天下!”
他倏地翘起唇瓣,露出八颗雪白的牙,摇着尾巴噗啾噗啾将头埋在傅香香的大乳上,磨蹭:“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
“真的不是为了看他?”龙枞垂眸,瞧着一脸坏笑的皇东澈。
“你再瞎说,我就要生气了。罚你三天,不,七天不能上床。”皇东澈瞪他。
“那就好。”龙枞放下心,回手握住男妻纤细的指尖,“这里人多混杂,你要拉紧我,丢了就不好了。”
“看得出他真的是开心惨了。”说完,肩头便狠狠一痛,皇东澈抬眸,瞧向一脸醋意的黑龙。
“枞郎?”
“你和他都过去了,作甚还冲他笑。”
皇东澈道:“听说你见到面儿了?他可好?”
司南喜道:“我爹我娘好得不得了,看我不顺眼把我踹回来了。”说完又朝揽着皇东澈彰显占有欲的黑龙递了一杯酒。
“恭喜王上。”龙枞淡淡地说。
翌日,天门大开。清誉带着司南泊和闻面飞往上仙界,玉琢世也捧着一盆小树乘坐仙鹤翩然跟随。
司南喜目送爹娘的身影消失在那巨大天门后,又依依不舍看着巨门合拢,到最后,连天门也消失不见。
用来维持天门外形的濯世剑跟着返回天界,从此下仙界与上仙界彻底分隔,往后下仙界还有修仙者要飞升,只能努力修仙渡劫,再无百年一次的天门直通。
当然,他做这些不只是为司南喜,借由婚事聚集众人,自然是掩人耳目做大事。
人群之中,茶色肤色的黑龙挽着男妻跟着吟槊赴宴。喝了喜酒还要把人抓回去当王上呢。
“哟,真是一日不见,刮目相看。司南喜还真把硬骨头啃下来了。”皇东澈对于前床伴这逆袭属实惊异,司南喜瞧见他来,乐呵呵递了一杯喜酒,还喊了声叔。
“啧啧啧啧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烈女怕缠郎啊!”
众人的表情从惊讶到不可思议到意犹未尽……
司南喜现在就想飞奔回司南家,把阿爹的那些信交给二爹,然后张罗他和傅香香的婚事。
司南喜低呵:“你喜爷我也是妖怪!手撒开!别碰到老子夫人肚子里的种,宝贵着呢……”
众人从欣喜若狂变得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司南喜得意洋洋甩着大尾巴大步流星走远。
“喜爷刚才是说什么种?”
“嗯。”傅香香弯眼,“我们要比他们还要恩爱,一起保护北境黎民百姓。”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司南喜亲昵地蹭了蹭傅香香的额头,长腿一迈,跨出界壁。
两人通过界壁之后,那道裂缝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暂时封住。
第二天,司南喜整个嘴都在发肿,舌尖也吸麻了。嘴里全是傅香香的骚味儿,早上亲了人一口,人家还嫌弃的瞪他。
“嘿,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昨晚是谁让我吸了一晚上,腮帮子都痛了。”
傅香香红脸:“谁让你喝到硬都硬 不起来的。前面不能做,我还有后面呢。”
“嗯……坏死了……”傅香香被他弄得十分崩溃,下面水流的畅快。
“啧,肿了。”司南喜想把水给他舔干净,却越舔越多,喝了半肚子骚水,堵不赢又去舔傅香香的大奶,把那双巨乳抓到歪来扭去,肉红乳头在滑溜溜的乳肉上扑腾。
“香香,咋样?我唇舌功夫厉害不?”司南喜道,“够不够,不够我还能吸一晚上。”
“嗯~!就是这个味儿!我媳妇儿的骚逼味儿!正宗!”司南喜赞叹。
“你去死!”傅香香羞得直拿脚踹他,奶子跟着狂颤。
“艹,解渴,骚逼水真多,浪屄……以前还不乐意呢。”司南喜朝着那肉嘟嘟的小嘴,喜爱怜惜地嘬着舔着,像是吸一汪泉眼,傅香香只觉身子那个敏感的吸附被他吸得太狠,阴道里的空气都没了,肉逼紧紧贴在一起瑟瑟的摩擦。
“才一个月而已。”傅香香有些不乐意,“司南喜……今晚新婚夜,你让我和你盖着被子睡觉?”
“你也可以不盖。”司南喜坏笑,“噢,香香想要啊?”
“……”傅香香红脸。
傅香香笑着捧醉鬼的场:“那好棒棒。”
“嘿嘿,好棒棒在这里!”司南喜颤巍巍站起来,一把脱下裤子,露出锁在贞操器里的阴茎,他突然变了音调,有些变态地笑,“穿着这玩意儿在自己的新婚宴席上来来去去接客,真的太刺激了……我的鸡巴一直硬着,几乎要当场射出来了……所以我一直喝酒一直喝酒……”
“把它灌醉,今晚就不会伤害到你了。”司南喜说完,打了个酒嗝,“那啥,媳妇儿,睡吧。明天还请请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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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司南喜高兴,多喝了几杯,回到红楼已然熏醉。
推开暗红的门扇,便见一屋喜红。他将门反锁,踉踉跄跄地扑向床榻边安静坐着的新娘。
“那我总不能在他婚礼上哭吧?”皇东澈踮脚,在黑龙青筋暴起的脖子上落下一吻,“就那么生气?”
“你听到他要大婚,还让我带你来……”龙枞醋极,皇东澈见状,赶快将人拉到一边角落做好,又气又好笑捏着龙枞的指节。
“可你来了,我不来,你不像个傻子一样被他比下去?”皇东澈冷哼,“而且,这么大的婚礼,我爹一定会来,你傻呀,我千里迢迢来看他?他哪有枞郎好看,你瞧司南喜一张……呵呵……”一张娘唧唧的狐媚子脸。
“多谢多谢。”司南喜喜气洋洋地又接过仆从倒的酒,抱歉一笑,“客人多,两位随便坐。”
说着摇着大尾巴又去关照其他客人。
皇东澈瞧着他离开,眸中也染上一丝笑意。
傅香香安抚着娘宝男大狐狸,可对方这次意外的坚强,没有哭成泪人,只是稍微红了眼眶。
“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司南喜弯腰,一把抱住傅香香,“阿爹还交代了很多事让我去做。”
“喜喜,想哭就哭吧。”傅香香知道司南喜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