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危泽会一句句的教他,告诉他应该说什么,比如昨晚危泽就一边操着他,一边让他重复“我是危泽欠操的骚母狗”这句话。
但现在的危泽只是追问,似乎不会给他半点的提示。
许凡于是摇着头,“唔……不……不知道……”
许凡以为自己说不出口的,可在危泽的“折磨”之下,他最终还是叫了出来,“要……要被操……想要被操……想要被大鸡巴操进来……”
危泽听的心潮澎湃,他的腰臀一个用力,顿时顶入了对方那湿透软烂的骚穴里,“好……给你,这就操你……”
尽管许凡的后穴已经馋的发浪,可到底只被操了没几天,而且危泽的性器特太大了,所以这么一下只操进去了半截而已。
他将性器直接抽离,只轻轻的摩擦着那瘙痒不止的穴口,无论如何都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而许凡在这种时候,是无论如何都硬气不起来的,他被欲火折磨的脸颊潮红,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还断断续续喘息的呻吟,“唔……要……”
“要什么?”危泽在入口处来回的顶弄,弄的那里更加湿润……
他越是放浪,危泽就越是满足……他的手在许凡的身上上下游移着,他的性器如同打桩机一般在许凡的身体里进出着,将人摸得越来越爽,操的越来越骚……
“啊……鸡巴好粗……操的骚穴爽死了……啊啊……”许凡被操的好像一直淫荡的情兽一般,“唔……要被操坏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他的小腹被操的越来越骚软、越来越酸胀,“要……要被操射了,又要被操射了?”
危泽闻言精神一震,心中顿时一片火热,连体温都升高了几分,“想要什么?”
他这样问的时候,龟头已经抵在了许凡后穴的入口处……那里湿滑软嫩,只要他稍稍一个用力,就会陷入无边的温柔乡中去……
可他偏偏不肯动,他忍耐着心中的野兽,追问许凡,“想要什么?”
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可危泽居然还能加快操干的速度……
这让许凡忍受不了的继续叫了起来,“啊啊……太快了……不行了……要……要被操坏了……”
真的要被操坏了……
他被操的臀肉都荡起了淫浪的肉波来,“唔……好会操……操的好酸、好麻……啊……还要……好痒……啊,要被操烂了……”
危泽一边将许凡推上快感的高峰,一边问他,“哪里要被操烂了?”
“唔……”许凡还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因为问题的答案把自己刺激的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危泽及时捞住了他的腰肢,他怕是会直接跪在地上,然后像是一只骚母狗一样,被对方从后面压着操。
虽然他知道危泽的用意,但他根本逃不过对方的手段。
他想要,想要被操、想要高潮、想要被快感彻底的淹没……
沉浸在肉欲里的人总是意志特别薄弱,他无师自通般的说出种种以往根本难以想象的话来,“要……要大鸡巴操到最里面……啊……”
许凡爽的两股战战,“啊啊啊……骚点好爽……”
危泽摸了摸他汗湿的胸膛,“我就说过,哪怕射不出来,只靠着骚点你也能高潮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撞击着许凡体内骚点,爽的对方再也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发出更加暧昧的声音来。
如果之前骚点没有被碰到,他还不会觉得那么难过……可现在……
许凡被他逼得汗水都流了下来,他身体里越来越痒、越来越酸……而且有了之前的经验,许凡隐隐的明白,如果自己不说出危泽想听的话,对方是不会让自己解脱的。
他滴下头颅,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唔……”
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但和危泽做爱的感觉太爽了,许凡的后穴早已经食髓知味……即便可以用其他地方得到快感,但那里依然会叫嚣着也想要,想要被真正的碰触、捅开、抽插、操弄……
即便羞耻,即便骚浪,可……想要……
而且两个人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危泽闻言将性器向后褪去,在对方的身体里缓慢的抽插着……虽然依然有爽感从两个人的交接处产生,但……但那完全没有办法和被碰触到骚点的快感相比拟。
许凡不满的撅起屁股来,想要贴近危泽,想要让他继续操那一处。
可危泽却只在他的入口处打转,然后再一次提出了之前的问题,“操到哪里了?”
但这已经足够让龟头碰触到许凡体内的骚点,他爽的小腹一阵痉挛,“啊啊……被操到了……唔……”
危泽的龟头抵在许凡的那一处又开始问他,“操到哪里了?”
之前许凡就被危泽逼着说过了很多骚浪的话,可……可那些和今天不同。
许凡被折磨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向下,甚至在浴室的瓷砖上留下了一小滩的痕迹。
“唔……啊……”被情欲控制的许凡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但危泽这时候却心硬如铁,“要什么?”
危泽的双手狠狠的掐着许凡肿胀的乳头,然后用力的一扯,又问他,“要什么?”
想要……想要被操……但许凡说不出口。
他扭着屁股向后靠着,想要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
可之前一直默许他的动作和要求的危泽,这次却不肯配合了。
危泽闻言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一个红痕,“还能射出来么?”
许凡表情有些痛苦的摇头,“不……射……射不出来……”
他真的射不出来了,他肉棒已经彻底被腺液染湿,甚至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
他的肉棒被操的一下一下的碰在冰凉的台面上,但却并不能给他身体里的热度稍稍降温。
身体里的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泛滥,“被操的……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好会操……啊啊……”
他爽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唔……啊……要被大鸡巴捅穿了,啊啊,爽死了……”
可他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被对方操着向前走了几步,压在了洗手台前……对方的性器还在他的后穴里大力的进出着、操弄着……他能清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被操的浑身通红、表情迷醉……
而且对方还在追问他,“哪里要被操烂了?”
许凡“唔唔”的乱叫着,他双手握住洗手台的台面,被撞击的魂飞魄散,撞得连最后的矜持都消散开来,最终尖叫着回答了问题,“骚穴……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
危泽闻言,性器势如破竹一般的捅进了许凡身体的最深处,之后开始了抽插。
许凡体内的淫水被他的大鸡巴给挤了出来,迸溅的到处都是,而且他意识到自己叫的越浪,就会被操的越爽……他的理智本来就被操的所剩无几,这会儿爽的厉害了更是无法顾及一般的不停的说着淫词浪语,“唔,又被操到骚点了……啊啊……大鸡巴好会操……操的我好爽……”
他每叫一声,危泽就操的越凶悍,那根狰狞的性器此刻已经完全的没入了他的身体,在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来。
他还诱惑的开口,“想不想被操的更深,更爽?”
“唔……”许凡又仰起了头,“给……给我……全都操进来……”
许凡浑身都变成另外绯红的颜色,“啊……要……我要……”
这个……变态……
但他已经被这个变态玩弄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许凡的眼睫轻轻的颤抖着,最终还是吐出了更为淫乱的话语来,“操到……操到我的骚点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危泽的性器立刻又操到了那一点上。
许凡这样想着,难耐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唔……不……不行了……”
危泽虽然知道许凡的不行了,不过是口是心非,但依然感到有些失落。
但下一瞬他就听许凡继续说了下去,“不……不行了……忍不住了……想……想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