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颢瀚脑筋突然无比灵光,一下就领悟到其中深意,顿时战战兢兢,不敢动弹半分。
贺潇发觉手指上药膏没了,想拔出手指再抹点上去。但红肿的肉花或许是得了趣,再加上主人紧绷的身体,纠缠着手指不愿松口。贺潇稍稍用了力,才“啵”地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
发觉手指上有晶荧亮光,贺潇“噗嗤”一声笑出来,坏心眼地竖着那根手指,特意从宋颢瀚眼前晃两下,才折到书桌上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冰凉的感觉让宋颢瀚回了神:“操,你有病吧?贺潇,你给老子把手拿出来!”
贺潇闻骂不答,只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均匀地涂抹着药膏。
宋颢瀚想起身打断贺潇手下动作,却被贺潇一只手压着腰。他力气本就没有贺潇大,又劳累了一早上,扑棱了好一阵子,成效也不见得有多大。倒是两人对峙间,贺潇的手指进得又深了些。
贺潇耐心地解释道:“不上药好得很慢,这样下去得出问题。”
宋颢瀚脑子一怔,脱口道:“老子是直男!那边不用,会出什么事!”
场面瞬间尴尬。
宋颢瀚知道这水光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穴分泌出的肠液,心里更是羞愤于自己的身子才尝了一次情欲,便食髓知味。面上也不经意间带出两三分情绪。
贺潇简这才意识到自己再逗下去,这只小羊难免要炸毛。于是收敛了调戏的神情,动作加快,结束了擦药。最后轻轻带上房门,只留下宋颢瀚一人,苦哈哈地趴在床上,揉着腰,神色一会一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颢瀚闷哼一声,原来是贺潇的手指擦过了g点。
他挣扎更猛,药也不好上。贺潇有点不耐烦,干脆怼着那一点,重重地来回几下,大有深意道:“你要么老实趴着,我给你上药,你也早点好。不然的话,听说过以毒攻毒吧?见状我们也可以试一试。”
试,试什么?
贺潇本意是修养身体;宋颢瀚却是被早上的经历气昏了头,口不择言说出了那一通胡话。
于是,宋颢瀚青白交加的脸上又添上了点红色—是羞愤的红。一肚子气被硬生生打断,出不得也去不得,只呆愣愣地趴在那,内心气极也羞极了!
贺潇见劝说无果,直截了当地挤开药膏涂在手指上。趁宋颢瀚没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探入红肿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