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发出声音来。不然不就是我一个人在白白卖力了?”
他趴伏在沙发上喘息,身体被用力顶在粗糙的布套上,已经快要耗尽力气。
“过来。”男人朝房间中的另外那个人喊道。
男人朝他耳朵上吹口气,一挺身,用力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发出一声惊呼。
“很好,很好……”男人听上去也兴奋起来了,刀刃咔嚓作响,“就这样,叫出来。如果你不想舒服地叫,我也很愿意让你痛到哭喊。”
“迫不及待了?”
男人抽出手指,用潮湿的手箍住他的腰肢。
温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带来烟,血,润滑油甜腻的人造气味。
他浑身一颤,在男人手心里射出来。
体力不支时的再次射精,让他短暂地晕厥了过去。
知觉恢复时,他尝到喉咙里腥苦的精液的味道,身体里还有一根性器在抽插。
面前的那个男人发出笑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不是挺好的吗?你终于发出可爱的声音了。”
沙哑而锐利的嗓音,天生就像带有使人头破血流的恶意,如今得意地笑了。
一阵电流蹿上脊柱,性器就像被操控的机关木偶的胳膊似的,弹跳了几下,挺立起来。
“哈,”男人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金属薄片般的嗓音中带着漫不经心地嘲讽之意,“功能良好,体检顺利。脑子喝坏了,下面倒是没有问题。”
“我不……”
对他而言这种性欲已经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全然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伴随着疼痛,饥饿,疲倦,以及火烧一般达到极限后的头晕目眩。
失去视力、被人折磨,被残酷的不知面容的男性侵犯。
眼泪濡湿了布条,眼眶周围潮湿冰凉。他努力撑住沙发扶手,双腿颤抖不止,徒劳地寻找着支撑点。
先前那个男人的手抚摸上他的脸。
顺着脖颈往下,用掌根摩擦着他的乳头,又用两指夹住,扯动揉捏。
男人发出笑声,用力顶弄几下,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压在他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从他身体中离开。
“你来。”
起先是在他的口腔内壁上摩擦,随后伸到他的喉咙口用力顶了起来。
他想要呕吐,然而他已经一整日粒米未进了,没有什么能从胃中翻腾而出的东西,肚腹干燥空虚。
他挣扎着咳嗽,背后的男人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另一个男人的脚步声来到他面前,兀然站立着。背后那个男人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
“张嘴。”
插在他身体中的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支起他的腿,拍拍他的屁股命令道。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身体里,锐利冰凉,而覆盖在皮肤上的手掌又非常灼热,让他感到恐怖和恶心。
又一根手指探入。
这时候,身体被撑开的不适感已经减弱了,取而代之以异物伸入内部的恐惧。
他猛然想起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恐惧爬上颈部。
“过来,”嗓音沙哑的男人又说,“你有感觉了,我看到来了。过来,让他给你弄个口活。”
男人说完,推了他一把,将他的脖颈按在沙发扶手上。
男人丝毫不留余隙,在他身体里粗暴地动起来。
“别……停!停下……”
身体内部被一下下捣开来,被一点点变得软烂。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劲擦过那个点,朝里面顶进去。
他靠在沙发上,抓紧粗糙的麻布沙发套,手指嵌进并不柔软的海绵中。
男人性器在他的股间缓缓摩擦。
他恐慌着。
他并不知道自己开口是为了辩驳什么。但他又听到了自己破碎、变质了的声音,于是再次紧紧咬住嘴唇。
男人接着在那个位置恶意搅动了几下。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但仍然不由自主地收紧后穴。
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身体里那根东西是属于先前那个说话的男人的。
在昏睡过去的时候,嘴被侵犯了多少次,后穴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已经丝毫没有概念。
身体中仿佛注满了男人的精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变成了空空如也的劣质玩具。
男人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轻声说:“多甜美的声音……”
这对他来说,是一句特殊的话。
从前他还是舞台上的新星时,也曾有许多人赞美他的歌声和话语——
无法保护自己的身体,甚至无法保证自己的性命。这种感觉太可怖了。
沉默的男人如同一台机械,一次次抬起他的身体,让他重重落在坚硬的勃起上,不知疲倦也不觉疼痛地玩弄他,丝毫不顾他流淌的鲜血和浑身痛苦的痉挛。
“停下……”他几乎是哭喊起来,喉咙像是吞下滚烫的炭火,“停下,我不行了!放我走!我不行……”
男人的另一只手则往下伸,握住他射过精后湿漉漉的绵软下体。
与身后那个男人粗暴的提动不同,青年用一种过分悠闲的力道轻轻抚弄他——用指甲摩擦阴茎上的血管,用指腹摩挲铃口。
他无法抗拒生理性的刺激,性器在痛楚中再次颤抖着抬起。
这样发号施令后,原本插在他喉咙里的男人松开他,走到沙发边。
那个男人的手比金属嗓音的男人更为坚硬,像巨大的铁钳,将他过度瘦削的身体轻松拽起来。他一坐下去,便被男人的性器整个贯穿,顶到之前远远没有开拓到的深处。
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发出惊叫。
他被逼出眼泪,泪水涌出眼角,又被蒙住双眼的布条吸收。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侵犯着他。
当背后那个金属般的男人咬住他的后颈皮肤,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伴随节奏揉动时,他射精了。
他不敢反抗,依言开启嘴唇。
“张开。”另外那个沉默的男人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的嘴角张开到极限。
巨大坚硬的性器插入他口中。
那两根手指一寸寸探索着肠壁,越发朝里深入,像要刺入血肉中。他的双腿颤抖不止,喉咙发紧。
当男人又往里进去时,他感到那已经是自己肉体的极限了。然而实际上却并不是多么深的地方。这截距离的末端不是血,甚至不是刺痛。
男人的指尖向前,同时曲起指节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