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格斯特看起来很狼狈,尽管仍旧是那副完美无缺的模样,但你可以打赌他的衣服还是寝衣,而且已经超过了一天,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过。
“你需要喝点水,我的宝贝。”他轻轻扶起你的背,让你调整成一个更为舒适的姿态,才将水杯抵着你的唇瓣。
水滑过喉咙口的顺滑让你好受多了,至少声音不再那么沙哑。
艾瑞可继承了你的一切?抑或是夺回?
这让你本就晕眩的脑袋更加不想思考了,光明神的臭袜子,你甚至觉得这或许也不错。
很难分得清这究竟是一个噩梦还是美梦。
3.
你本来就身体很差,虽然经过调养勉强能到达正常的标准,但显然昨晚的莽撞并不能包括在内。
所以你义无反顾地感冒了。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他眨眨眼,为你拂去不慎滑落的水珠,笑得那么贴心:“如果你再晚醒一会儿或许那个大胆的、该死的东西就该撑不住了。”
你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艾瑞可囚禁了。恐怕还不只是囚禁,或许是别的折磨之类的。
当你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熟悉的天花板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似乎是因为这次的生病牵动了过往的旧疾才导致它们来势汹汹。
连欧格斯特都需要花一天的功夫把你治好。
“父亲……”你的声音沙哑得好像是大漠戈壁吹过的风,挟着沙直叫人生疼。
昏昏沉沉的并不好受,不过更让你为之困惑不解的是半梦半醒间隐约记起的那个梦境。
天空被烈焰灼成一片猩红,而你那时似乎已经抛下了所有的荣耀,背对着欧格斯特和艾瑞可踏入了魔界。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