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该死了。”源犬并不在意这个可有可无的讽刺,他只是单纯地叙述了一个事实,然后按照主人的指示告诉了一些常规物品的使用,随后就打算直接离开。
“等等……那位,云伯,究竟是…”宋清低着头,散落的发丝让人看不透他的表情,在这个充满了监控的房间里他轻轻地问了一句:“是我想的那个吗?”
源犬没有停下脚步,照常关了门并用钥匙将人反锁在房内,从头至尾没有露出一个表情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您在想什么呢。”云伯放下左手,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袖口,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只是考虑到少爷也长大了,与这位宋先生并没有什么干系。”
“啊…哈…哈…是吗…”安宁源干笑了几声,转头瞟了一眼源犬给他递了一个眼神,“那我就先上楼去见父亲了。”
“请。”他微微欠身,鬓边的白发彰显着并不年轻的岁月,但依旧如同时光碎片里的人那般忠诚而强大,时间只为他的强悍凶煞披上了一层儒雅的外皮。
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宋清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进了浴室,无可奈何地嘟囔了一句:“连这都有,太变态了吧,会所都不这样。”
嘴上虽然抱怨着无处不在的监视器,但他还是毫无羞耻地张开了腿将深陷体内的肛塞缓缓向外拔。
“哈啊…”低低的喘息声与水声在浴室中响起,云雾的笼罩也挡不住监视器偶尔闪过的红光。
安宁源从小就对云伯又敬又怕,虽然云伯比父亲还纵容他但有的时候看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就像恐怖片里面随时会出现在身后的恶灵管家一样恐怖。
安宁源离开后源犬就提着宋清,他用武力强行镇压着试图反抗的人,就像提着一只牲畜一样走到了地下室。
“我只是想说我能自己走,谢谢您的好意。”被扔在房间里的宋清吸了一口冷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