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好被施隐捕捉到,男人带着若有似无的戏谑笑意又将那处擦拭了一遍,林弈情潮早就褪去,这会两颊生绯,又是一阵羞耻。
施隐却不大在意,给林弈取来干净衣服,问道:“下午有课?”
语气之平常,丝毫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东西进来的时候,林弈连话都说不出来,那东西磨人,林弈双性之身本就敏感,雌穴尤甚,哪经得起这种东西在体内肆意蹂躏嫩肉。
施隐自然手上没闲着,手里捏着那玩意一挑一动,完美控制着林弈的情绪,这东西的好处就是随时都能顶到林弈的高潮点,而林弈在这样的情况也也终于承受不住,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自那浮雕的缝隙中潮涌而出,溅湿了施隐的耻毛。
林弈近乎虚脱,待那器具抽离,侧伏身子喘息着。仍有精液自他合不拢的雌穴里汨汨而出,施隐掰开那水光淋漓的雌穴看那缠媚不止的嫩肉,意犹未尽地收缩翕合着。
“师父给你的,要好好收下才是。”
“我知错了……呜……”
林弈上面的嘴应着,下面的嘴却变本加厉地将堵在甬道里的精液爱液又推了些出去,那屁股本就因爱液横流而泥泞,如今染湿床单一片,林弈几乎有失禁的错觉。
林弈也缓和了下来,答道:“嗯,”他起身对着穿衣镜整理好衬衣的扣子:“临床心理学,选修的。”
林弈也任由施隐欣赏自己的私处,并非他无甚羞耻,而是他已经被漫长的性爱折磨得近乎脱力,若是在平时他在做正经事时被师父诱哄着行房做爱,怕也是要推拒几分的。只是到了床上,他师父又不像平日那般一副老谋深算的做派,他亦无法再清冷自持,再加上他身子敏感又生性温驯,在床上从来都按照师父的心意来,也就顺其自然、意乱情迷了。
施隐很喜欢林弈内里的颜色。林弈十五岁时将这里交给了他,他极尽温柔,安慰着少年不要害怕。那瓣小小的粉色蝴蝶便为施隐展开了,他一寸一寸地嵌入、开拓、抽插,少年的泪流下来,他细致地一一吻去。很多年后林弈如今回想起来仍怀念那时师父的温柔,至少不像现在他的身体被完全打开了,施隐顶弄他的动作愈加疯狂。
林弈又歇息了十分钟,才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施隐取来热水毛巾为他将身下擦拭干净,但随着坐起身来,雌穴又挤出些未尽的精液来,弄脏了刚刚清洁好的肌肤。
施隐看看身下湿了一片的床单,又看看徒弟委屈的表情,无可奈何道:“你这样叫我怎么忍心。”
林弈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施隐却幽幽道:“不过,有错就要罚,你既如此不听话,便罚你下面这张嘴。”
还未等林弈辩驳什么,施隐将性器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形状奇异的假阳具,那上面有着高低错落的浮雕,但显然不像是什么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