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狷努力伸平了脚掌,一厘米高的圆形蜡烛就被放到了脚心上。温度不高,可架不住荣狷的脚心还肿着,更何况他还得靠自己去平衡身体,保证蜡烛不掉。
虽然荣意没说蜡烛掉了的后果,但荣狷并不是很想知道。
除了放在脚心上的蜡烛,荣意还多准备了几只。荣狷瞧着他点燃蜡烛,傻子也知道接下来玩什么了。
荣意拆去荣狷身上所有的玩具,看着手脚发软还嘴硬得不行的小奴隶,心想:既然他已经没了力气,不如就在最后结束吧。这么想着,荣意干脆直接把人抱到三角木马上。
这次没再安排按摩棒了,前后摇摆的三角木马对现在的荣狷来说已经足够。
荣狷几乎全程都没有睁眼,任由荣意把他抱在怀里,又放到尖锐的钢制三角上,再将双手反缚在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后,有什么重物被挂在膝窝处,随即小腿和大腿便被麻绳绑在了一起。满是伤痕的腿肉挤压在了一起,肿成扁平足的脚恰好顶着臀肉,煮豆燃萁。
痛苦的声音被口塞阻隔了大半,但是荣意从他的表情已经能看出他的痛苦。
你这又是何必!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非得死守着不让我知道呢!
果不其然,荣意一手按动木马,让它不断摇摆,一手倾斜蜡烛,让红色的蜡油滴落在荣狷的身上。
“你说,是你脚上的蜡烛先烧完,还是我手里的蜡烛先熄灭呢?决定权在你。”
折腾了半天,荣狷的体力也勉强恢复了几分。荣意离开他身侧后,膝窝的负重突然就变得格外沉重,坠得他腿疼,三角木马又硌得他后穴疼,会阴也疼。
荣意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蜡烛。
“奴隶,脚伸平。”
“啪!”
荣意信守承诺,挥动散鞭。
“抽肿脚心”的过程看上去平平无奇,但荣狷耗费的体力和精神却是方才的数倍。荣意把人放下来的时候,荣狷已经近乎脱力,双臂也开始颤抖,后穴红肿,难以完全合上。如果不是常年的训练,怕是都撑不到最后,双手就已经握不住吊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