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头皮发麻,还好宿清饶了他,抱着他低声说:“去吧。”
他才出了卧室去洗澡。
魏雪呈关上卧室门,害怕宿清被钟芝兰或者魏源发现,洗澡都洗得不安宁。清洗过自己的小穴——扒开阴唇用花洒对准仔仔细细冲了一遍他才放下些心,犹豫片刻又弯下身来,开始给自己灌肠。
他关上门,又拧了一转锁,站在衣柜前滑动衣柜门。
宿清从衣柜里面出来,魏雪呈长松一口气,低着头又羞又臊:“吓死了……”
真的是偷情,比上次还过分,上次起码钟芝兰还知道宿清在他房间,这次完完全全是在屋子里藏一个人。
钟芝兰迷惑地看了眼他房间:【你不是要洗澡吗?怎么先换睡衣了?】
魏雪呈眨着眼睛,急中生智道:【我衣服被雨淋湿了,刚刚顺便就换了。】
钟芝兰微微点头。
宿清像被空气无声地抽了一耳光,窗外的雨声大起来,打雷了,夏天总是这样,突然就来一场雷阵雨,突然就是一个艳阳天,玩弄着街上无辜的行人。
他不愿意让魏雪呈看到现在的自己——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眼眶是红的,怎么能让魏雪呈看到他哭呢?
宿清还没整理好思绪,便听见有人敲门,魏雪呈一丝不挂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肯定是钟芝兰或者魏源看他太久不出来,来问他了。
魏雪呈小声地喊:“哥哥……后面洗干净了。”
他胆怯地看了眼宿清,心想这不能算是自慰吧?魏雪呈小心翼翼道:“也扩、扩张了,给哥哥操,哥哥不要不开心了……”
宿清深深抽了口气,把魏雪呈丢在床上欺身上去,手机从裤兜里掉出来。
魏雪呈家里没有灌肠的工具,颇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自己弄干净,跪在地板上把手指插进去轻轻扩张。
没有润滑液,他只能一直开着花洒,借那些水流给自己润滑。
自己弄好奇怪,魏雪呈试着能用两根手指抽送了才火急火燎收回手,顶着一张大红脸穿好睡衣进卧室。
宿清面色泛红,轻轻喘着气,脸上、唇上、鼻尖上都是水色,魏雪呈扑过去抱他,啜嗫着吻他,又去舔宿清的脸。
“哥哥……”他怕宿清生气,怎么潮吹那一瞬间就像魂都爽丢了一样,射精都控制不住了呀?
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把床单坐湿,魏雪呈却顾不上,讨好地亲宿清的嘴唇:“我给哥哥舔、舔干净,对不起,对不起……不脏了,不脏了。”
宿清心情不好,宿清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来找他做爱。
宿清想到的是他。
主人这么爱他的话,他也想让主人开心一点。
人家金屋藏娇,他屋里藏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要偷偷地和这个人做爱,想一想就觉得很魔幻。
魏雪呈牵住宿清的手,颇难为情:“我要先去洗澡……不然妈妈会怀疑。”
他把自己是怎么做完爱后澡都没来得及洗,被迫穿条内裤就套上裤子出门吃火锅,遇上下雨天感觉外面是湿的,裤子里面也是湿的,浑身不适地赶回家洗澡——又被按在卧室里舔了一回逼的事告诉宿清。
魏雪呈又和她说:【我马上就去洗了,正准备出来呢。】
钟芝兰才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翘上天的头发,转身离开。
魏雪呈:“……”
他回来的时候一直在说,回家要洗澡的。
魏雪呈紧张地看了一圈房间——床底下藏不了人,他床底下那个缝猫都钻不进去,窗帘后面呢?他房间是飘窗啊,宿清怎么可能躲得进去。
最后钟芝兰敲开门的时候,魏雪呈睡衣穿得很不整齐,头发也凌乱地散着,眼睛水润润的,尴尬地打着手语问:【怎么了?】
录音页面上跳动着时长,32.17s、32.68s、33.24s、59.87s……
魏雪呈刚穿的睡衣又被扒掉,躺在床上软软地喊:“小穴好喜欢被哥哥操,嗯……哥哥射给我吧,不戴套,戴套不舒服……哥哥呀……”
重新锁好门,窗外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大约是宿清带着大提琴在报刊亭下躲雨那天那么大。
魏雪呈把衣柜门推开,宿清把他抱起来抵在衣柜旁的墙上,让魏雪呈把腿弯挂在他手上,在魏雪呈的脖子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宿清又说了一声:“叫哥哥。”
宿清偏过头躲,而后把他抱住。
“不脏的。”宿清额头靠着魏雪呈的肩膀,像寻求依偎的疲倦者,“……很干净,宝宝很干净,一点都不脏。”
脏的是他,明知道面前的是他亲生的弟弟,和他流着一样的血,是乱伦、是背德,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去脱他的衣服、低下去舔他的逼,甚至欺骗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