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公公的声音被仪嫔压的几乎听不见,好几个妃子吵轰轰的冲进寝殿,看了干净整洁的龙床和正殿,又不死心还要冲撞东厢房
“仪嫔娘娘,东厢房是陛下的书房,内里还存着机要存档奏折,您若是闯进去,奴才只能送您去机要处受审了”
一群妃嫔犹豫不止
白嫩的腿踝紧紧箍着男人的脖颈,挺着大肚子的男孩在男人的操弄里失声哭泣,淫水流到屁股上,肠道已经吃了两顿精液,男人还不肯放过他,仁德殿的皮肉撞击声和清亮的求饶声响了半夜,到后半夜才停滞下来
仁德殿上下又忙碌起来,准备皇帝的行囊,筛选随行人员,唯有钰贵人和伺候他的小菊闲下来了,不到一周的工夫,御驾亲征的准备就结束了,皇帝每夜缠着儿子交欢到深夜,临行前还是舍不得放开那个香香软软的身子,下朝出宫前,还是不顾喜公公的劝谏,回了仁德殿把窝在竹亭发呆的儿子,扒干净裤子,急吼吼的在儿子温热的肠道里射了一泡腥臭的龙精,这才胡乱亲了亲,扣好盔甲,念念不舍的出了宫
皇帝一走就是两个月,钰贵人每晚抱着皇帝留下的亵衣夹着腿流一裤子淫水,他原以为自己会恨那个让自己变成怪物的父亲,却在分别后钻心刺骨的感受到自己对男人的爱意,摸着胎动越发频繁的肚皮,他只祈求男人能安全的回来
皇帝插到深处,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前穴
“父皇可舍不得让钰儿上战场,刀剑无眼,伤了可怎么办,钰儿还是好好呆在宫里,怀着父皇的宝宝,给父皇生一堆能干的儿子,好不好?”
敏感的孕夫刚被揉揉前穴,就舒服的直流水,阴道里含着的药膏也被融化不少,淫水带着草绿色的药渣润湿下体,一股清新的药味在龙床上散开
用力调动肌肉,做出“父皇”的嘴型,他再度昏死过去,产婆托着占满鲜血的婴儿的头部,急的不停喊着娘娘娘娘,于太医几根银针扎下去,却只有一次次的失望,皇帝死死握着无力的手,崩溃的大声呼唤他的名字,喜公公擦着眼泪,一边命人给钰贵人准备后事,一边冷静的指挥产婆把卡在钰贵人下体的婴儿往外拉,既然保不住母体,能保住皇嗣也是好的,仁德殿陷入一种低沉的气氛里,没人敢告诉皇帝事实,默契的各司其职,仿佛皇帝珍视的那个美人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只要皇嗣顺利离开母体,这个用鲜血染透龙床的男孩只需要一副奢华的棺材,一个尊贵的封号,就能将这凄凉又惨痛的夜晚遮掩过去
“若非大事父皇不会不回来陪钰儿用膳,二哥冲进东厢房的动静太大了,吵醒我了,而且钰儿耳朵很好”
皇帝插进去整个龟头,不急深入给儿子些适应的时间
“那钰儿怎么会猜到朕要御驾亲征”
“钰儿,钰儿,听父皇的话,太医要给你吃催产的药剂,你乖乖的,让太医帮你把胎儿诞出来,钰儿,听话”
脸色苍白的人张了张嘴,还是乖乖喝下催产药,一阵更频繁的坠痛传来,他才低头看了看挡住脚尖的肚皮,又迷惑的问男人
“父皇,宝宝不是还有一个月才足月吗?”
钰贵人没有多想,扶着肚子,跟着男子穿过无人的走道,一直走到脚步虚浮,才看见那生活了十四年的宫门,他刚要犹豫要不要进门,就听见宫墙另一头传来压抑的哭声,他再也不肯犹豫,推门踏进宫里,冷清的远山阁只侧殿住着他的母妃一人,现下却在门头上挂上了白布,他带着不详的预感踏进侧殿,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赫然装着他憔悴而长眠的母妃
腿脚一软,他重重跌在地上,一股甜腥味从喉头冲到嘴边,他吐出一口鲜红的血,随即向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帘重的睁不开,耳边似乎有父皇的声音,假的,齐公公说了,父皇还要半个月呢,可小腹的疼痛却让他越来越清醒,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开他了,他浑浑噩噩的醒来,却下意识捂住了越来越痛的肚皮
钰贵人一怔,刚要否认,男子却叹了口气
“罢了,你不肯认也是对的,我只是受人所托,想带你去见个人”
“见…见谁”
啪的一巴掌,试梅被扇倒在地上
“大胆贱婢,怎么你也想飞上枝头当娘娘?”
“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非分之想,娘娘饶了奴婢吧”试梅正求饶着
妃嫔闹了一回,仁德殿又安静了半个月,眼看快要班师回朝,清早小齐公公又告诉他消息
“钰主儿,皇上让人传话回来,让您安安心心再等一个月”
钰贵人顿时茶饭不思,难受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接受男人推迟回来的消息苦熬了半个月,仪嫔又带着一干妃子闯进仁德殿胡闹,当时他杵在西厢房,仪嫔手下的小太监冲的又快,他来不及躲进东厢房,只能在宫女的掩护下溜出殿里,躲进存放书册的侧殿里,才钻进屏风后头躲好,仪嫔的吵闹声就响彻了寝殿
“钰儿乖一些,父皇要取些利息”
钰贵人伸手扶着龙根,平静的让人心疼
“父皇是要御驾亲征了吗”
“娘娘,皇上走的时候,东厢房就落了锁,您不信大可以问问宫人,奴才不敢撒谎”
吵闹一阵,一无所获的妃嫔带着失望离开,钰贵人却捂着嘴小声在东厢房里哭泣
“父皇,你怎么还不回来”他又委屈又难过
仁德殿上下表面还是一如既往,暗地里却有了些异动,钰贵人以往用的都是皇帝的份例,那点贵人份例根本不够娇养他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皇帝走的头一个月,内务府还没怎么苛待仁德殿的物资,第二个月,说是皇帝份例都送去了前线,一应燕窝参片都不再给了,小齐公公好说歹说都没能拿回来多余的补品,只得安排人开了仁德殿库房,钰贵人倒没觉着有多不同,只是日常膳食里的鱼虾少了些,他也没心思管,盖着毯子窝在院子里看着桂花树,才要小憩殿外就闹腾起来了
小齐公公慌里慌张的走过来,掺着他起身,扶着肚皮引着他钻进东厢房里,关了门下了锁,又指挥宫人把殿里有他的痕迹收拾干净,才把殿外吵闹不休的仪嫔放了进来
“你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娼妇还躲在仁德殿勾引皇上”
“钰儿会好好保护宝宝的,可是父皇,父皇能在宝宝出生前回来吗?钰儿害怕钰儿不敢一个人生”
皇帝整根没入儿子的后穴,握着儿子白嫩的手,小幅度抽插着,亲着儿子的耳垂许下诺言
“不怕,父皇就去三个月,定会在钰儿生产前赶回来”
“父皇一直想吃下鲜部不是吗”
“钰儿很聪敏”
“若是,若是钰儿还是皇子,钰儿还是想和父皇一起出征为父皇打下新土的,嗯,轻点,太深了父皇”
神武帝脸色低沉,却选择隐瞒事实,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强作镇定的哄人
“宝宝想提前出来了,没事的,于太医在呢,钰儿乖乖的,宝宝会平安出来的”
男孩握紧父皇的手,摸了摸高耸的肚皮,单纯的听着产婆和太医的指示,努力用力,下体比去势还要痛,他却更加能忍耐,一股股分不清血水还羊水的东西从他漂亮的花穴里流出去,宫腔随着用力慢慢打开一个口子,他疼的没力气哭,只是一直掉着眼泪,窄小的产道被撑大被撕裂,他几乎拼尽全力才娩出宝宝的头,身子卡在他穴口,他已经没了力气了呼吸都微弱了,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床边的男人
手被男人有力的握着,他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父皇
“父皇…疼”失去意识前他嘟囔着说了这句话
一盆盆被染红的热水被端出殿外,风尘仆仆的帝王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太监苦劝帝王离开产房,却被帝王强硬拒绝,于太医焦头烂额的施针用药,几副昂贵的猛药下去,龙床上的孕夫终于再度恢复意识
“菊池贵人”
钰贵人瞪大眼睛,才要追问
“不要多言,跟我走吧,身在后宫之中,总有许多不得已之事,菊池贵人没了六皇子过得艰难,眼下身体已不大好,今日仪嫔一时半会儿闹不玩,那些宫人顾不得看管你,你随我去看看她吧”
钰贵人却被人握住了手
“嘘”戴着玉冠的男子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点点头,被男人拉着手避开众人视线摸出了仁德殿,他看向肤白唇红的男子,拱了拱手表达谢意,却被男人一句话钉在原地
“你就是那位被陛下带走的六皇子吧”
“狐媚子呢!齐公公你告诉我这狐裘不是狐媚子用过的???还温热着呢?这款式又不是男子款式,拿出来翻晒都不可能?啧还一股桂花油味,别拦着我,说,到底把狐媚子藏哪了”
闹了一阵,钰贵人才探着脑袋从窗户缝看情况,就看见贴身宫女试梅扑通跪在地上
“仪嫔娘娘恕罪,是奴婢翻检库房发现这条皮子,喜欢的紧了,自作主张,拿出来贴身比划,是奴婢错了,是奴婢不该僭越”
皇帝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询问
“没人给钰儿泄露,是钰儿自己猜的”
“钰儿怎么会知道”皇帝慢慢挤开儿子的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