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了钰儿吧,钰儿会好好伺候父皇,但是父皇不要再让钰儿去偏殿去别的地方一个人过夜了,如果哪天,哪天父皇不喜欢了,就,就赐钰儿一瓶…毒酒好了”
神武帝支起上半身,盯着一脸纯真的儿子,下意识质问
“谁教你的?是宫女还是太监给你说的这种话?”
神武帝喘着粗气,拉开亲生儿子的两条腿,黑粗而弯曲的性器抵在肉缝上,带着一股不言而喻的侵略性
“这就疼了?钰儿?是朕太宠你了?”
心跳陡然加速,他即使被皇帝关着娇宠了两年,也懵懵懂懂明白了些事情,那些他被总管太监领着去偏殿小住的夜晚,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喘声总能突破宫墙的阻隔,刺激他的耳朵,他望着绣着龙纹的帐顶,眼神里只有坚定,昂起脖颈贴着男人的耳朵亲了亲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小声索取一个诺言
月事结束的第二天,钰儿照旧由神武帝的贴身宫女侍候着更衣躺进龙床里,才进入梦乡,就被在脸上乱扎的胡渣扎醒
“疼…”他伸手推着男人的下巴,却被男人捏住手腕
亵衣被一把扯开,粉色的肚兜裹着他才开始发育的两片嫩乳,有力的手指隔着肚兜按了按他胸口两团硬硬的肿块,听着他断断续续得呼痛声才满足的往下拉开他的亵裤
“是父皇不好,不该提别人,可是钰儿刚刚也只想跑”
“那是!那是父皇要的太疼了!钰儿受不住了,父皇,给钰儿吃麻沸散吧,钰儿下面,好像,好像要被父皇捅成两半了”
神武帝一股热血冲到头顶,把钰儿的腿举起来抗在肩膀上,猛的一阵顶胯,贴着钰儿的耳朵发出雄性的低吼
“疼…好疼,父皇”
“知道父皇为什么让你记得疼吗?父皇是要你记住,记住去势的痛,记住你往后都不再是男儿身,只能是被父皇疼被父皇爱的钰儿”
“父皇”六皇子眼里全是泪,有怕有痛,却不敢流露一丝恨意
神武帝边说边插的更�
弹了弹儿子绵软的小鸡巴,他盯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忍不住开始玷污儿子的灵魂
“钰儿,琴妃被父皇操的时候,他的废物鸡巴会喷水,钰儿的会不会呢?”
“父皇…讨厌…”
捏着儿子不能再勃起的小鸡巴,神武帝抽出些肉根又狠狠插进深处,顶的钰儿眼角散出两道水痕,气的鼓着腮帮子的蹬腿要反悔
“不…不跟父皇了,疼,太疼了,钰儿受不了了,钰儿不要了”
神武帝才松开唇瓣,低头去啃心爱的脖颈嫩肉,耳边就响起儿子带着十足蛊惑的声音
“父皇,动一动,插着不舒服”
神武帝狠狠咬了口耳垂,抬头看着一脸纯真的儿子,未发育就去势,宝贝的声音就此停留在清朗的童声阶段,没有几个同龄皇子讨厌的公鸭嗓,还有了一身香香嫩嫩白净诱人的皮肉,下体多出来得肉道也嫩弹无比,因为双性人的关系,比神武帝一干妃嫔要小窄的多,此刻被肉韧强行挤开,颤抖着含着粗大的男根,像有无数吸盘一样黏着神武帝的肉根,让神武帝十分兴奋,又听到未经人事的儿子纯真无知的要求,他忍不住狠狠往里顶,故意逼着儿子奶声奶气的呼痛,身下的宝贝太美,美的让他只想狠狠欺负到哭出来
“只要,只要父皇不把钰儿撵出去,钰儿都可以忍”
神武帝的眼神有些烦躁,他原以为亲手教养的孩子全身心都在他掌控之中,却没想到这个儿子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大抵还是年纪小娇惯的厉害,打定主意,他亲了亲钰儿薄薄的唇瓣,一口应下
“好,父皇不会把钰儿赶出寝殿,也不会赐钰儿毒酒,父皇只会好好的疼钰儿,疼到钰儿下不去父皇的龙床,来,腿张开些,忍着点,父皇好好疼你”
“父皇,您亲口说的,钰儿以后只能被您疼被您爱”
“对,我是说过”
“可钰儿不想您疼别人了”
“殿下何必违抗圣旨,您再顽抗下去,苦的只有您自己”
神武帝有些不耐烦,看了眼于太医下了令
“把口子开大些”
“没有人教钰儿,是钰儿自己想的”
神武帝有些玩味的看着儿子,又开口
“你知道你在对朕要求什么吗?”
“父皇是不是再也不会把钰儿撵出寝殿了?”
神武帝咬着儿子嫩滑的皮肉,满脑子占有欲被儿子的一句话清出一丝冷静
“钰儿什么意思?”
两年了,这个他唤作父皇的男人,日日夜夜用手用嘴蹂躏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亲吻他每一寸皮肤,把他原本厌恶而避之不及的乱伦之事,做到他习以为常,摸向他下体的手搓了搓他不会有动静的阴茎,贴着他空荡荡的阴囊皮揉了揉,一路往下按着他会阴处的肉缝,以往男人不会这样急,总会捏着他空荡荡的阴囊,逼他承认自己不再是个男人的事实,最开始他有气有抵触更有绝望,可男人一日一日的逼他承认这个事实,又把他软禁在仁德殿里,安排了太监逼他一本本诵读女德女训女戒,再倔犟的心,也在一日一日的折磨里屈服
阴唇被手指剥开,圆圆的阴蒂被男人的指腹按住,才用点力,他就忍不住哼出声,避开烦人的唇舌,钰儿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贴着男人的耳朵小声求饶
“父皇…你太用力了,按疼钰儿了”
神武帝打开药瓶把麻沸散喂给男孩,拍着他的肚子哄着刚刚失去性腺的孩子昏昏沉沉睡过去,皇权和父权织就的牢笼死死锁住了这个刚刚展露出美貌的美人
两年后,被圈在仁德宫由神武帝一手教导的钰美人终于在于太医每日两碗补药的滋养下来了初潮,抱着肚子苍白的脸色看的直教人心疼,神武帝刚得了消息,喝退还在吵架的朝臣,弃了龙辇往寝殿一路飞奔,于太医搭着雪白的手腕耐心的诊脉,开了些活血的药剂让宫女下去熬药,才收拾完药箱神武帝已经到了寝殿大门
谁也不知道于太医对神武帝说了些什么,只是从那天起,敬事房的绿头牌里就多了一块钰答应的牌子,尽管皇帝向来不翻牌子,但绿头牌挂上的那一刻,六皇子就已经从玉蝶上以早夭二字结束了记载
“不许想着麻沸散,朕给你的恩宠,你不许不受”
下体痛到麻木,空阴囊一次次的被男人的耻骨撞击着,钰儿颤悠悠的呻吟着,拉着父皇的手臂,他又痛又累,却咬牙坚持着承欢,尽管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男人是他血脉至亲的生父,尽管他张着腿任由生父行着苟且乱伦之事,他也只能生生的受着
惊慌,愤怒,伤心,片刻之间,美人的脸变幻着不同的情绪,粉色的唇吐出稚嫩直白的话语
“父皇…父皇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是钰儿不够听话吗?”
宛如受伤的小鹿一般的眼神刺痛了神武帝冰冷的心,他哪里舍得让自己亲手娇养的宝贝心痛,卸下帝王的尊严,低声哄人
肉根像楔子一样狠狠扎进肉穴里,钉的身下人在枕头上往床头冲,神武帝伸手护住儿子的头顶,他怕下一刻的冲撞让儿子的头磕碰在床板上,却舍不得那凶猛撞击带来的快感
被宠坏的美人推着他的肩膀,胀痛和肉道里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他夹紧肌肉想把父皇粗大得性器推出去,却让盛年的帝王越发兴奋
“钰儿是天生的婊子”
龙根一下一下凿进肉穴深处,苦等了两年的美味彻底落进他的掌心,耻骨贴着儿子的皮肉,小腹才紧紧贴着宝贝的身子,那异样绵软的质感让他迷惑,伸手摸了摸,顿时笑出声,亲了亲儿子疼出汗珠的鼻尖,小声刺激宝贝
“钰儿,父皇贴着你的废物小鸡巴和阴囊皮子了”
钰儿睁开眼,灰蓝色的眼睛里只有震惊和眼泪
粗粝的性器挤开紧张的阴唇,脆弱的肉膜在入侵的瞬间破碎,血顺着性器淌到阴户上,神武帝插进去大半根阴茎,他宝贝的去过势的双性人儿子已经疼的直哆嗦,却还乖乖用一双小手环着他的脖颈,他亲着儿子的唇瓣,却不能缓解宝贝被破身的痛楚,伸手摸向两人交合处的下体,却捏到了那根软绵绵至去势后再也没用的小阴茎,神武帝享用其他净身男妃时都不曾抚慰过那些男妃的废根,这次盯着宝贝儿子皱成一团的小脸反而有些犹豫
“父皇…好痛…怎么…怎么被父皇疼,比去势还痛”
神武帝两眼一红,低头吻住儿子的唇,堵住他的话语,带薄茧的手握着儿子已经废掉的阴茎搓弄着刺激着,甚至剥开包皮拿拇指指腹摩挲着儿子小小的龟头,一股陌生的快感缓解了身下人的紧绷,美人张开嘴渴求男人吻的更深,神武帝第一次被身下人主导了节奏,鬼使神差的深吻下去,性器也静静的插着,耐心等待那紧致的小穴慢慢放松,一股粘液从穴道深处沁出来,润滑了两人干涩的交合
“钰儿知道父皇的疼爱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父皇会把钰儿疼到和仪嫔娘娘一样哭了大半夜”
“钰儿不怕疼了?”
于太医换了把锋利的剪刀,咔嚓咔嚓小心剪开六皇子的阴囊,每剪一下,六皇子都疼的一抖,眼泪鼻涕布满小脸,他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神武帝两只手指插进烈酒杯子里涮了涮,又撩开儿子稚嫩的阴囊开口,蛮横的钻进去,捏住那颗不听话的阴囊上段的精索,用力一把连阴囊带精索扯出来,疼的六皇子张大嘴差点把帕子都吐出去,于太医贴着阴囊一剪子下去,六皇子仅剩的睾丸也和他的身体断开联系,烈酒涮洗着六皇子空荡荡的阴囊,刺激的他疼的快死掉,上好的金疮药覆在他阴囊两条伤口上,两片温热的乳猪皮贴住药膏,六皇子张着腿看着于太医收拾完伤口,内里火辣辣的痛让他神智有些不清,但却清楚的记得,在神武帝的要求下,他那两颗小小圆圆的睾丸被放进水晶酒罐里,泡满烈酒,封起来,被宫女捧着放在了龙床里侧的暗格里
等太医宫女都退下去,神武帝抱着还疼的发抖的儿子躺在龙床上,扣出那条湿透的帕子,亲了亲儿子灰白的小脸,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以后你就叫钰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