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清冷的俊脸,风清晏闭上眼眸,咬牙忍住腹部的欲火,再缓缓睁开,扬嘴笑道:“我想……我和吱吱品种不同,应该会合不来。”
“那便算了。”花容淡然地转身去开门。
三番两次地救他,自己也不欠他什么。
花容看了他一眼,思考了一会,才开口,“这样吧,吱吱今年芳龄有六,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至今还是处子,今天我就把’她’交给你吧。”
他说得很轻,很淡,也很正经。
风清晏瞪着他,再看看他肩头一脸呆滞的灵猴,嘴角的笑有点抽搐,“你的吱吱……该不会是指这只猴子吧?”
“小神医,我们又见面啦!”风清晏蜷缩着发抖的身体,努力想从地上站起来,却没能成功。
“你怎么入谷的?”花容十分惊奇,微微睁大眼睛。
“一力降十会嘛,既然破除不了那些机关,我就都砸光了。”他径自嬉笑着,眼睛亮得惊人,身体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花容一样不回话,掏出两个药瓶丢到他身边,站起身离开。
“谢谢你啦,小神医,后会有期!”风清晏飞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花容垂下眼眸,微微摇头,从未见过这样生机勃勃的病患。
“风清晏,你敢!”花容厉声喝道,怒目圆睁。
“抱歉,为了活命,只好委屈你了。”那双稚气的眼睛含着笑,欲火让他再无法压抑。
他迅速扯下花容的衣带,褪下裤子,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股,让他一阵恍惚。
见他不说话,风清晏眨了眨眼睛,很厚脸皮地哀求,“小神医,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看在我全身是伤的份儿上,求求你啦。你上次给的药真神奇,没一会血就止住了,你那药还有没有,能不能多给我几瓶呀?”
花容唇瓣微抿,觉得这人真是奇怪。飞燕回翔之毒锥心蚀骨,他还能笑出来,在这里跟他瞎扯,难道他都不痛吗?
他动了恻隐之心,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粉红的药珠在雪白的掌心。
“慢着……也许我有另外的选择。”富有磁性的嗓音忽然靠近,滚烫的身躯瞬间贴紧他纤薄的后背。
花容一怔,立刻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袖口微抖,正要放毒,风清晏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手指轻弹,制住他的穴道,瞬间动弹不得。
“自然。”
“……”
“怎么?不要吗?”不要就算了,过会再回来给他收尸吧。
“迷情散,无药可解,你擅用内力,血气上行,加快了毒发,”花容摇了摇头,表示连自己也没有办法,“唯有交合欢好,方能保住性命。”
“这样啊,”风清晏脖颈儿暴起青筋,显然是极力压抑,“这荒山野岭也没有青楼,这次我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话虽这样说,可他脸上依旧扬着笑,也不知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这条命,还是习惯了笑着。
第三次见面来得也很快,他刚下早课,抱着一摞书返回自己房间,一抹身影从窗口跃入,跌落在他眼前。
这一次,没有血淋淋的伤口,也没有狠毒的暗器,但他的气息比前两次还要不稳,俊脸泛着一抹诡异的潮红。
花容瞪着他,一言不发。
“该死的,停下!风清晏你……啊——”猛然刺入的剧痛让他凄声尖喊,从未被侵入的嫩穴一阵抽搐,一滴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
这个杀千刀的风清晏,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张口。”他将药丸弹进他嘴里。
一股清凉微苦的味道在喉咙里化开,令人精神一振,涣散的神智逐渐清明起来。
“哇!这是什么灵丹妙药,也太神奇了吧。”风清晏惊奇地大叫,漂亮的黑眼睛看着花容,一眨一眨地,“小神医,你能不能多赏我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