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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妃安达之初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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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

魏霜序身子一颤,手指蓦然攥紧,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滴滴答答烙在地上,晕开朵朵花瓣,随即消散殆尽。满都拉图心疼至极的隔着被子拥住他,手小心无措的擦魏霜序隐忍已久的泪花,忙不迭的道歉,

“霜儿乖,我错了,我是傻子,我让你受委屈了——”

“玉扳指是鸳鸯对。”

这边可汗停在帐前看眼侧边正洗衣物的岚沁,走马灯样想起不久前魏霜序难掩失落的眼眸和阿拉善的话语。深呼吸口气下令,

“你跟本汗进帐。”

阿拉善试探的唤了声满面痛苦的主子,震惊的发现满都拉图眼眶扎红,泪珠大滴大滴落在玉上,

“我真是傻子!我竟逼得他这般——惜竹!”

惜竹抬眼,是出乎阿拉善意料之外的平和,他这时忽然反应过来,事情比他想的更要严重。满都拉图咬紧牙关,亲自扶起惜竹,

把人哄睡了,满都拉图认命的去泡冷水浴,而后心细如发的给他抹了药油,中途没忍住又吻下可人的红臀,只觉要命的叹口气,又多上了层凝脂露,生怕留下半点痕迹。当日,没挨过去的两个侍女被扔进老树林,所有观刑之人都暗自后怕。

从此,无人再敢怠惰,也没人再敢腹诽大妃不受宠,瞧大妃被温香软玉,深情糖甜滋养的凝露细滑的身子,可汗恨不得坐车轿都抱在怀里不落地的劲,可不受宠的紧。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大妃颜色红润的正被抱怀里亲呢!新来的两个盯着二人手上的玉扳指,更觉牙酸,听闻这是大妃可汗的定情之物,还是鸳鸯对呢!

——end

“呜——”

魏霜序痛苦的扬起漂亮的鹅颈,蝴蝶骨战翼颤动,他死命攥紧满都拉图,如何都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男人无奈宠溺的低首吻吻他冒汗的鼻尖,又是两下狠厉摔在臀尖,直蹂躏的一片丹红,细瞧还能发现细肉下的血点。小王妃忍耐不住哀鸣,声线抖如含泪,轻若游丝的吐出一个字,

“疼……”

满都拉图瞧着口脂晕染开的颜色,只觉好看极了。放轻劲拍完三下,温度正好,手感滑腻的要命。他有些恋恋不舍的揉捻几下,小人又疼又酥的哼唧。

“霜儿,去把那上面那柄黑玉尺取来。”

魏霜序被人扶立在毯子上,后襟贴着光裸红肿的臀瓣还是疼得他一激灵,满都拉图揽住他的腰肢,指指搁在上面的戒尺,他瞳孔微缩,波光粼粼的水目盯了爱人一眼,羞臊和缕缕隐密的期许压过方才的恐惧。满都拉图一瞬看清他眼中深意,倍感兴味的轻拍下他的挺翘,以示催促,只见人微微瑟缩下,而后缓步走到帐前举起玉手取下那柄戒尺,身后的伤被磨得刺痛,魏霜序微皱起秀眉,心底愈发的期许起来。

“霜儿,刻意放纵下奴,让她们恶意中伤你,这是一错;一再忍让,这是二错;不顾及自己身体,这是三错。最后一个最为让我恼火,也是我的大忌,明白吗?”

“明白,我错了。”

魏霜序手讨好的捏捏男人的手,说话软绵绵地,糖人般甜进满都拉图的心坎。但错还是要罚,他强压上翘的嘴角,咳嗽几声道,

“胖了不好看……”

满都拉图亲亲他的嘴,眼里是数不尽的爱意,

“霜儿怎样都好看,赏心悦目的紧。”

“拉图儿……我怕。”

满都拉图安抚的摸摸他的背,极具安全感的把人抱趴在胸前捂好,挥手让侍从都出去,无召不得擅入。屋里被炭火烤的热乎乎,榻前的凤嘴香炉也正云里雾里吐着的热气。魏霜序只觉身子一轻,被衾被男人拿下来叠在他身下,而后自己不知不觉便横了过去,满都拉图瞧着他无所适从的收缩肩背,探手捏捏他脖子,柔声细语道,

“霜儿莫怕,拉图儿不会伤害到你。放松,乖。”

“如若我没拦下那岂不更麻烦?该罚!”

魏霜序笑眯眯的抚摸他的脸颊,笃定道,

“你定会拦下,你不会不明缘由就放人出去。”

“是,但我不后悔。幼时身边婢女欺辱我,给我吃剩饭,我便乖乖坐在角落吃,给我薄衣服我也乖乖穿。如若不是父皇来瞧我,我想我已经悄无声息死在深宫。”

满都拉图越听越心疼,紧紧捁住清瘦的人,便又听他淡然的笑道,

“后来被送来和亲,我想着做人正妃,总不能城府太深,为人处世要把持有度,宽恤下人,不能善妒难容。但事与愿违,我不愿留下苛责的名声,便只能忍让。”

“回可汗话,这是我们殿下从小佩在身上的玉。”

阿拉善眼见他激动的模样,疑惑的适时补了一句,

“可汗,惜竹正要拿这个去换小食。”

“不会,他们都知晓我在等你,也知晓侧妃不过是避事的幌子,不会有异声的。”

言罢满都拉图状似无意地舔咬下他的耳垂,魏霜序敏感的浑身颤栗,薄透小巧的耳朵通红发烫,在宫里他只听姑姑说过床笫之事,从未见过,如今亲身经历,竟有些手足无措,内里小鹿乱撞,火花四射,电的手脚发麻,但似乎并不可怖,反而激起他星星悸动。

满都拉图凝视他茫然地瞪大眼睛,眼底泛红,只觉可爱的哈哈大笑。屋里弥漫着羞涩缠绵的气息,似乎下一刻便能激起缱绻的浓情。但满都拉图很是耐心,他不愿让人惧怕,所以对此事并不焦急。

满都拉图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将魏霜序放进暖热的蚕衾里裹好,从衣襟中取出玉扳指,将两只对着曦光一对,嘴角极为温柔的上勾,

“霜儿,你瞧,双鱼戏珠,正配你我二人。”

魏霜序心满意足的微笑,心底却还是对陶丽有几分担忧,现下他们两情相悦,但陶丽该如何自处?顶着侧妃封号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往后她嫁娶都不是易事。

说完他细心抱好昏昏欲睡的魏霜序,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眼痛哭流涕的人,冷漠的移开目光,

“活下来的贬去洗马厩,永不得出。拖走,堵上嘴,别让人鬼哭狼嚎的,扰大妃清净。”

阿拉善冷冷挥手,就有几个侍卫将人连拖带拽的把人拉出门,很快求饶声便听不见了,连板子声都听的不太真切,若有若无。满都拉图用手抚摸下魏霜序的额头,松口气道,

魏霜序抱紧满都拉图的腰,有些难耐的在他胸脯蹭蹭脸,小声嘀咕,

“拉图儿,冷。”

满都拉图手小心捂上他的脸,触手一片温凉,这还是炉子烘过的,他气的郁苗四窜,另只手捏捏魏霜序盖的被褥,心如刀绞,初冬最是寒凉,极易染上风寒,他的被子竟还是大婚那日的秋被,怎能不冷呢?他敞开厚实的熊皮外衣把人整个裹进怀里捂着,魏霜序暖和的发出细小的颤声,听的可汗心都碎了,

可汗传令飞快,不消一炷香阿拉善就压来那几个刁奴,几个人眼见可汗抱在怀里的人震惊万分,随后岚沁福福礼开口,

“可汗,她们背后嚼主子舌根,说什么殿下随时会被抛弃,要另觅良主,而且毫不避讳殿下的面,完全不是奴才该有的样子。”

几个人闻言脸色煞白,赶紧叩头求饶,满都拉图冷如冰霜的沉声询问,

“殿下来这一年有余,思念家乡,想吃春堂的小食,特地让我去给换来。”

阿拉善敏锐至极,听到换字就觉不对劲,难不成有人克扣大妃的月俸?这可是大事!他思虑至此,赶紧拉着惜竹进主帐,满都拉图正批阅奏折,就见阿拉善飞奔进屋,他皱紧眉头责备,

“阿拉善,你怎的这般冒进?急急燥燥成何样子!”

“你……呜她们欺负我——”

魏霜序不知该从何处责怪他,只得大声哭诉委屈,满都拉图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啄吻他的眼皮道,

“不怕,拉图儿给你做主。”

“……可——”

“自会有该做的人来,你随本汗进去,不必担心。”

满都拉图脸色不善的看眼杆子上晾着的几件衣裳,不禁上前用手摸摸,而后强忍杀人的心进到里面,岚沁看眼洗衣板,兀自冷笑下紧随其后。满都拉图见到魏霜序时,他正咳嗽不止,脸病态的染着驼红,整个人脆弱如一吹即散的雾气,随时能吹走的花枝丫。弓着背,漂亮的蝴蝶骨隔中衣若隐若现。

“换?你确定你主子是这样说的?”

“回可汗话,是,殿下是这般同奴婢说的。”

话音刚落,满都拉图便按耐不住经年的期盼与愧疚,飞奔出帐,卷起的狂风将帘子打的噼啪作响,阿拉善刚反应过来要跟出去,就被惜竹拉住衣袖,他疑惑回头,就听惜竹淡然开口,几个字震的他脚步瞬间凝固,

满都拉图再也狠不下心,心疼的将戒尺放在榻边,用手掌温存的抚过每一寸炙热,俯身叼起爱人的唇瓣,怜香惜玉的含咬,令魏霜序平生生踏进温情乡,痛楚淹没殆尽。而此时的巴掌不再严厉,只是带着惩戒的疼惜,酥酥麻麻带起三分刺痛,所有的抽噎都被满都拉图尽数吞下,惩罚在混沌中结束,魏霜序被吻的眼神迷离,直到被吻了眼睛,才反应过来。他松开卷着衣袍子的手,被摸去满手汗。他眼睫湿润的侧头去瞧伤,就被整个人带进怀里,男人手温柔的揉过伤痕,

“霜儿身后红的正是绝色,夫君可喜欢了。”

魏霜序羞臊的浑身冒烟,手责怪的拍了下他的肩,气呼呼的瞪眼笑得欢实的男人,下一刻就被揉的呜咽,舒服的连赌气都抛诸脑后。满都拉图凝视被揉的睡眼朦胧的宝贝,只觉他撩不自知,纯澈的很。

满都拉图接过戒尺,冷着脸的凝视他片刻,佯作不悦道,

“把袍衫撩起来,趴下。”

魏霜序闻言浑身燥热,脸霎时红透半边天,在男人威严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的抓起衣袍卷在手上,露出瑟瑟发抖的圆胭脂,乖巧的趴在被褥上,讨好似的翘高两瓣,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阵阵兴奋。满都拉图依旧一只手握住他攥紧的手心给予安抚,另只手手操着尺子便是五分力掴下去,玉和手的柔软毕竟不可同日而语,一道较真的板印艳红的交叠在伤痕累累的臀峰,疼的魏霜序陡然握紧爱人的手指,低声呜咽,接着便是五下烙在臀尾,烧灼滚烫,犹如被泼上热油般痛得炽烈。

满都拉图心骤然剧痛无比,他望眼坦然的惜竹,手微抖的拿过玉扳指,仔细端详,温度刹那间紧绷下降。他嗓子涨得难受,一句话哽了半响,才艰难的吐出口来,

“就是这个……他……”

“可汗?”

“罚四十,规矩就一条,不可自伤。”

魏霜序难耐害怕的蹭蹭脸,手紧紧抓住爱人的手,暗自给自己鼓劲,夫君罚要受着,自己有错,不能逃避。

第一下六分力扇在臀峰,魏霜序只觉麻疼的紧,有些难受的眨眨眼,侧过头,白如凝脂的臀瓣上突兀的冒出淡红掌印,惹人疼爱的紧。满都拉图大掌如铁般烙下去,不出二十,就已裹红小巧的肉丘,魏霜序疼的细声痛叫,却不曾讨饶,痛得厉害了就叫拉图儿,猫似的挠着可汗的心。

魏霜序脸红似柿子的回过头,就感觉身后一凉,他受到惊吓的呜咽声,伸手要挡,就被男人温热的大手牵在掌心,丈夫如沐春风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抚慰着他,

“霜儿莫怕,夫君怕伤着你,得好生瞧着,不然罚重了宝贝细皮嫩肉的也惹得夫君心疼。”

满都拉图边不轻不重揉捏两瓣浑玉预热,边思忖些什么。他目光越过面前的桌案,定格在瓷瓶上方,帐柱上供着的雕竹黑玉尺上,这是那次随父汗朝贡,皇帝赏的,正是合适。他满意的点头,沉肃又不失温柔的开口,

魏霜序尽力放松身子,手紧紧抱住被子,心底迸发出股子信任,同那些恐惧交杂,让他竟也觉得愈发有骨气。但紧闭的双眸,睫翼颤悠悠的抖动仍旧彰显出主人心绪不宁。满都拉图轻撩起他的衣衫,手温和的抚摸稍微有些肉的双丘,心疼的叹口气,

“霜儿太瘦了,往后定要将你养的白白胖胖才好。”

魏霜序羞涩的蹭蹭脸,侧头闷声嘟囔,

满都拉图哭笑不得之余还是对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心有余悸。他思虑片刻,正色道,

“那也要罚。”

魏霜序瞧见爱人正肃的样子,有些害怕的缩缩身子,他从小到大从未被罚过,也不知滋味如何,会不会很疼。他手不由扣住男人的腰,紧张的抿抿唇,却并无反抗的心思。忍耐半响,他忐忑不安的开口,

满都拉图听着只觉自己真是眼瞎耳盲,傻得无药可救。明明眼前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却还让人备受冷落受尽委屈。他怜惜的亲吻人柔软的发丝,抬眸就对上魏霜序不无狡黠的眸子,

“还好我一直候着你,不然以你这迟钝的木鱼脑袋,也不知多久才能发现。”

满都拉图想起他这小计策又气又心疼,

寂静中,他突然想起从前难得几次去魏霜序的帐子,只觉淡雅节检,甚至比皇家寺庙的禅房还要简洁。而对待下人,他似乎又过于大度能忍,有种有意纵之的错觉。他看着肩上乖顺喝药的人,眉眼渐渐锁紧,声色也底沉下去,

“霜儿,那几个刁奴是你有意放纵吗?”

魏霜序闻言手指一动,平静止水的湖面陡然被扔进块石子,掀起些许波澜。他侧头,眼神坚毅,声如磐石,

“我知晓你担忧陶丽,过几日我便封她郡主,当初表兄战死沙场,嫂子郁郁而终,独留这孩子,我为了护佑她,也为了等你,不让那些个老人借机塞人,便封了侧妃。”

“那……你封郡主不会引起非议吗?”

满都拉图调笑的刮刮他的鼻尖,手轻轻挽起爱人耳畔滑落的长发,低声附耳,

“让恩和叔去主帐,本汗马上过去。惜竹一同去侍奉,阿拉善留下挑选护佑王妃的死士,燕朝陪嫁来的一同训练。岚沁则去帮娜日迈姑姑选侍奉王妃的奴侍,现在便去!”

岚沁和惜竹一同颔首,就见满都拉图稳步走出帐子,小心翼翼侧过身子给小孩挡风,两人释然一笑,开始各司其职。满都拉图怕小孩再着凉,健步如飞的进了主帐,见恩和叔等候多时,忙把人的手递给他,转头嘱咐烧地龙,自己则堪堪坐好给人调整最舒服的姿势,才算安稳。恩和望着可汗忐忑不安的模样,慈祥的笑道,

“王妃到底年纪轻,身子骨强健,不过有些郁结于心,再加上见了凉,现下倒是无碍,只是有些风寒,臣下这就开些麻黄葛根煮汤,一日三次,不出五日就可见好。”

“人不用带来见本汗,直接找牙婆发卖了去,告诫部中下人,欺主犯上就是这个下场。”

话毕,他眼神阴翳的扫眼地上磕头不止的几个人,狠声下令,

“大妃病着,不宜见血,着人拖去大妃见不到的地,重责三十,所有人都去观刑,好好瞧瞧欺君叛主的下场。”

“她们还说过什么?”

阿拉善气得率先回禀,

“回可汗话,后帐侍卫还见着她们几个冷嘲热讽,当时属下过去正巧听见这几个好奴才说王妃有娘生没娘养。想来背后说的更难听。还有克扣月俸之事,属下已查明是有人背着巴克叔私自扣下部分月例,人给押来了。”

“大汗,属下疑心有人克扣王妃食俸。”

满都拉图闻言搁笔,正色看眼他旁边低眉顺眼的惜竹,蓦地身形一震,几步跌撞下了毯子,推开阿拉善眼疾手快递来的手臂,眼睛死死盯着惜竹手上的玉扳指,声线难得带出几分期许的慌乱,

“这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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