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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婆掰成s后,因为屁股太疼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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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军靴踩住了娇气的小狗/亲吻鞭子,用苦肉计求饶反挨耳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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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余鸠微微张唇,口中发出的呢喃声中含着从未有过的依赖。

这抹情绪被多兰斯捕捉到,他抬起手,温热的掌心抚摸过少年额角汗湿的发,将那一缕头发拨至耳后,露出发烫的耳垂。

多兰斯微微前倾,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少年身上,就在余鸠坚持不住得呜咽出声时,男人淡淡吩咐道∶“手肘撑地,自己把头低下去。”

“既然跪不好,就先趴着。”

这是男人第二遍说这句话,紧蹙的眉宇之下,目光沉而清冷,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习惯性的发号施令。

少年屈膝跪趴在地,低眉垂目,一双漆黑的眸子微微泛红,苍白的唇上落着零星几点血梅,看起来乖顺又惹人怜惜。

可惜他这副姿态没能换得老婆心软。

没有安抚、更没有被抱着哄。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毫无生命的死物。

磨磨蹭蹭的样子让多兰斯不介意帮他一把,宽阔掌心按在少年的后脑处,带着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往下压去。

让少年柔软的唇肉贴上漆墨色的鞭子。

剩下的话多兰斯没有说完,取而代之的是道不明情绪的深沉目光。

戛然而止的话就这样停在了让余鸠颇为心惊的地方。

男人未察觉般收回被亲吻过的手背,手腕一转,将责打过少年的长鞭放在他眼前示意。

余鸠伸出手,大着胆子牵起了多兰斯的左手。

少年小心翼翼得避开男人手里的鞭子,低头吻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说道:“永远爱您。”

这是西德里城流传下来的古老礼仪。

爱情和蜜糖一样,能麻痹伤痛。婚姻是保障,能确保他找到的糖不会被别人抢走。

余鸠大抵能猜到自己会说什么。

“永远忠诚。”

“把你求婚时的誓言再对我重复一遍。”

“……?”余鸠却是愣了愣,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随即微不可察的慌乱浮上眼眸。

“…….”余鸠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他敢肯定,一旦说了实话,还没好全的屁股又得再挨一顿罚。

真是误入狼窝了!

余鸠一路爬到男人跟前,而后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跪直身体,安静的等待着。

多兰斯没有让他等太久,缺乏安全感的小狗时时刻刻都需要得到主人的安抚。

用巴掌、用鞭子、用疼痛。

多兰斯单膝半蹲在他身侧,修长的手指揩去泪珠,淡淡的说道:“那就别娇气。”

余鸠沉默着点了点头。

“爬过来。”

没有多余的疼痛来侵占感官,余鸠能清晰感受到靴底的触感,以及.....自己被男人踩在身下的狼狈姿势。

余鸠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得往下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迫不及待得想要发泄出来。

主动将自己置于低贱的位置,让他羞耻得双颊泛红。

如他所料想的那般,原本压在他肩膀上的军靴也转而踩在了头顶处。

鞋尖挪了挪,蹭过他的脸蛋。

“唔啊…….”

余鸠的小嘴溢出可怜的呻吟,面颊也白了白,一时间什么纠结都不敢剩了。

少年顺从地低下头,视线所及是男人另一只军靴,他闭上眼,额头压下轻轻抵在鞋面上。

严厉的嗓音让余鸠不由得一颤,条件反射般松开齿关,放过了被他咬红的下唇。

他错在哪儿了……

当然是错在识人不清!没有看清老婆温柔外表下的凶残本性,稀里糊涂就求婚了!

但也,仅此而已。

“乖宝。你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多兰斯语气平静地问道,随之而落的巴掌狠狠打在少年红肿的肉臀处,瞬间帮余鸠回忆起两分钟前的煎熬疼痛。

余鸠隐隐猜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眸中露出挣扎和抗拒之色。

疼痛和羞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挨了打虽然疼但是咬一咬牙就挺过去了,可是羞辱却是打破尊严的过程……

多兰斯只是面不改色地抬起手指,将余鸠嘴唇上染着血一点一点擦干净。

动作间隐约能窥见曾有的温情,而下一秒余鸠的幻想就随之破碎。

军靴再一次踩上了少年瘦削的肩膀,将他的身子都压弯了一瞬。

余鸠吸了吸鼻子,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老婆的武力值差距,最终驯服地低下头,两只手掌撑在地上,双膝并拢跪好,开始细数自己的错误。

“奴错在最开始没有跪好,又在主人帮奴调整跪姿的时候,反抗了主人。”

“后来....受罚的时候没有专心报数,还妄图用手挡主人的鞭子。”

余鸠顿时如临大敌,嘴唇上的触感冰凉,和老婆的温热的肌肤完全没法比,他一点都不想亲……

余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多兰斯提点道:“乖宝,你是不是也该感谢它一下?在教导不听话的奴隶过程中,它出了不少力。”

余鸠不可置信地盯着将他屁股抽肿的凶器,别说感谢了,让他把鞭子掰断丢出去都不够解气的。

虔诚的骑士向他的君主献吻,从此生死交织,荣辱与共。本是佳话。

可惜,虔诚的骑士是狡诈的小鸟,扇动着翅膀随时准备开溜。君主亦是沉稳的猎人,已然察觉到了什么,正不动声色的布网试探。

“乖宝,如果有一天让我发现你违背了承诺……。”

余鸠试探地说道,有了第一句,接下来的话便信口拈来。

“永远热情。”

“永远不知倦怠。”

说实在的……

他有些记不清了……

彼时,他一个人来到异国他乡,逃婚只是一个借口。

让停靠的鸟儿心甘情愿得收起翅膀,跪在地上,做只属于一人的家犬。

“乖宝。”

散发着暖色光晕的灯似乎能朦胧轮廓,让多兰斯的嗓音变得有些醉人。

多兰斯站起身,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后站定,转过身看他。

余鸠的指尖不受控制得蜷缩了一瞬,指骨用力得有些发白,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手心着地,挪动着膝盖一点一点往男人的方向爬去。

少年爬行的姿势称不上好看,但比先前歪歪扭扭的跪姿已经稳重了许多。

“小鸟。”男人低哑的嗓音几乎贴着少年的耳边响起,余鸠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望见一双冰蓝色的眼眸。

“很疼?”多兰斯问道。

余鸠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余鸠侧过头,一边脸颊贴在地上,另一边面颊被男人用军靴踏着。

多兰斯没有用力,凹凸不平的靴底斜搭在少年鼻梁和嘴唇之间,甚至还留下了一小片空隙以供呼吸。

静谧的室内,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又想起男人的规矩,只要问话必须大声回答出来。

他惊慌得开始思考,长久以来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此时重要的不是正确答案,而是男人想要听到的回答。

“谢谢主人.....”余鸠张开口,一字一句说得艰难无比,“有耐心....教导没规矩的小狗。”

他太草率了!

余鸠懊恼不已,身后挨过打的屁股又胀又热,可见男人丝毫没有留手,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地抽在屁股上,让他到现在都疼得直抽冷气。

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犯错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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