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当乳尖被粗糙毛巾擦过时,北意行突然喘了口气。
“小师弟,怎么了?”楚暮放下毛巾,北意行却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拉扯住他的手腕:“师兄……我好难受,又热又冷,嗯……”
说着,他难受地呓嗔了一声,眉头微蹙。
北意行乖巧的嗯了一声,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楚暮。
后者便将被子为北意行拉下一点,拿来了温水盆与干毛巾——虽说有清洁咒术在,可他也不知道那会不会让北意行感到不舒服。
于是他还是决定用最笨的法子。
若不是他的脸还红的厉害,楚暮几乎要怀疑他已经痊愈。
“师兄,我好热。”北意行将被子拉开了些,露出只穿着薄薄里衣的身子,洁白的脖颈和锁骨暴露在外,显得诱人纤细。
楚暮想重新为他拉回被子,可却注意到对方的里衣呈半透明状,似乎是被北意行身上冒出的细汗染湿的。
北意行突然病倒是谁都没想到的。
不,应该说,修真者几乎没有生病的时候,所以即使是心态平和的楚暮也惊慌了一下。
不过幸好十一来看过之后说没有大碍,只是北意行心神太过紧绷所致——也就是北意行努力过头,身体终于撑不住了的意思。
他硬是拽着楚暮搂着自己后腰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穴肉:“哈……师兄,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嗯……”
楚暮没想到生病起来的北意行性格会变得如此奇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才好。
“小师弟,你还在生病,下次再说这种事好不好?”
“可是真的好难受……师兄,帮我……”
北意行握住楚暮空闲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身下触去——先前楚暮还没发现,现在一碰到才察觉北意行的身体竟是起了反应。
格外的火热让楚暮指尖猛地缩回,面上绯红:“小师弟,这个我帮不了你。”
“小师弟,睡觉吧。”楚暮无奈地揉了揉胸前的脑袋,这样乱动也不知道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可北意行却依旧不听,将脸埋在楚暮的身上,闷闷地说:“我不困。”
他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此刻清亮:“师兄摸摸我好不好?我想要师兄抱着我。”
如果只是普通的睡在一起,楚暮大概还不会这么犹豫——可他想起来,北意行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眼中便浮现出迟疑。
可北意行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楚暮的尴尬,他眼眶微红:“师兄真的不肯和我一起睡么。”
见北意行快要钻进一个奇怪的牛角尖里,楚暮立刻妥协:“我上来就是了。”
他拽住楚暮的袖子,漆黑的眼眸微湿,带着股偏执劲儿:“师兄又要丢下我不管了么……”
“我几时丢下小师弟不管过。”楚暮无奈,只得放弃了去拿衣服的想法,重新坐回床边:“我不走了,小师弟快睡觉吧。”
北意行这才躺下去,但眼睛却依旧睁着不肯闭上:“我一闭眼,师兄肯定就要走了。”
“小师弟,你还好么……”
隐含担忧的声音如同被虚化了一般,当最后传到北意行耳中的时候,已经含糊到几乎听不清。
躺在床上的北意行艰难地睁开双眼,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楚暮无奈的掰开他的手腕:“小师弟,马上就好了。”他飞快地为北意行擦好了上半身,连胳膊也都擦了一遍,这才重新给北意行盖上被子。
他替北意行掖好被角:“小师弟,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物。”
但刚才还老老实实的北意行却又突然坐了起来,被子从胸膛上滑落,再一次露出白皙的身体。
北意行乖巧的张开手臂,任由楚暮给他脱去里衣。
粉嫩的乳尖透过半透明的纯白里衣透出了点颜色,看上去格外明显。
楚暮为北意行褪去衣服后才一点点擦拭起来——先是脸,后是脖子,再到胸膛。
楚暮摸了摸北意行的身体——热的厉害,那汗也是热的。
这可不行,虽说发了汗这病就自然好了,可穿着湿的衣服睡觉依旧对身体不好。
“小师弟,我为你擦擦身子可好?”
楚暮摸了摸北意行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目光中出现一丝不赞许:“小师弟,你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可北意行看着楚暮皱起的眉,却突然笑了出来。
冰霜碎开的寒眸湿漉漉的聚起一团湿气,痴痴地盯着楚暮,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此时格外专心。
“师兄,你现在这样真好看……”北意行拽着楚暮的手不松开,眼眸再一次虚化,痴迷起来:“唔……”
他吻上楚暮的下巴,声音轻到只有楚暮这么近的距离才能听见:“师兄,听闻生病的人穴肉会格外火热,操起来很舒服……”
他眼神迷离:“师兄,你许久未曾碰我了……意行的穴已经想师兄想得都湿了。”
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算什么难事,楚暮伸出手,环抱住北意行的身体……光洁滑嫩的背脊让他无从下手,最后只能虚虚地抱着。
北意行将身体更用力地往楚暮身上靠,他嗅着楚暮身上好闻的味道,喘气声变大了一些:“师兄身子凉凉的,好舒服……嗯……好热……师兄,摸我……”
北意行喘着气,声音听上去格外难受,楚暮便顺着他的脊椎,一下下地抚摸:“小师弟,别去管身上的难受,睡一觉就好了。”
于是他便脱去鞋袜,钻进了北意行的被窝之中。
发烧的北意行身体温度格外的高,楚暮一钻进去便给火热的被窝带来一阵冰爽之感。北意行火热的身体立即贴上去:“师兄的身子抱着好舒服,唔……”
北意行将头埋进楚暮的胸膛,依恋地蹭了蹭,滚烫的脸一下子凉快下来,但很快又不满足,便忍不住去索求更多,抱着楚暮的身体不停磨蹭。
也许是因为病得不轻,北意行此时的言行看上去都显得格外幼稚。
“我不会走的。”见北意行就连眨眼的速度都是飞快,生怕他跑掉,楚暮只好主动握住北意行的手:“这下小师弟便肯相信我了吧。”
北意行抿着嘴角,突然往床里面缩了缩,他拉着楚暮的手微微用力:“若是师兄愿意和我一起上来睡,我便信。”
总是布满冰霜的冷淡面庞,此时显得格外脆弱……他缓缓盯着床边人模糊的身影,顿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的身影。
“师兄……”
出口的声音格外艰涩沙哑,楚暮赶紧将拿起备好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托扶起北意行的后脑给他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