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沈御打点了仆从,就来了阮云的房中,离开这么久,可把他憋坏了,进门就一把抱起娇软的小美人往塌上滚。
“宝贝儿可想死我了~”沈御像疯了一样扒他的衣服,上衣还未褪,扯开他的亵裤就往里插,阴茎硬得像铁一样,毫不怜惜地捅着娇嫩的小花。
因官路修葺之故,蒲州之行耽搁了几日,待通路的消息传来,沈御便带着仆从前往蒲州,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阮云的夫君是商人,少不得要离家忙生意,他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分别,可除了白天去香铺打理生意之外,夜里也少不得寂寞难耐...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浑身燥热,身下某个隐秘的地方湿乎乎的淌着水儿,这时他想起夫君第一次出远门和他分别之前送他的东西。是一根上好的玉势,是按着夫君的形状做的,又粗又长,每次捅进去都能让阮云欲仙欲死。
他握着玉势狠狠地操了自己一顿,可怜的小花被捅得汁水横飞,浪叫声充斥着整个院子。府中的下人们心中不禁盼望着老爷赶快回来给这淫荡的小妾止止骚吧。
沈御从蒲州带回来一个病弱的男人,长得虽不及阮云娇美,但也是白净斯文,只是气色不佳。据说是蒲州那边铺子的一位老掌柜的独子,老掌柜病逝之后家中无人照顾,沈御看他可怜便一同带着回了闽苏。
四人一同在前厅用午膳,沈御:“静莲,这是李掌柜的儿子李吟,从今日起便暂住府中,交由你安置,必定要好生照料,莫让李公子受委屈。”赵静莲是沈御的正室,虽不讨沈御喜欢,却也是恪尽职守,将这沈府上下都打理地井井有条。
“是,老爷。”静莲应道,抬眼看了看李吟,一身书生气,也不像是老爷中意的类型啊,老爷喜欢的明明是像阮云那种浪荡的骚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