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明泽神色复杂地看着萧骏,皱了下眉:“好了,别乱动,我把里面的储尿棉条先给你拿出来吧。””
因为吸足了尿水,储尿棉条变得又粗又大,紧紧地卡在了萧骏的马眼中,再加上萧骏尿道口有pa环阻挡的缘故,冼明泽不得不借助镊子才能夹紧储尿棉条,将它一点点从萧骏的阴茎内拉出来。
随着吸水后变得异常粗大的棉条摩擦着柔嫩的尿道被缓缓拉出,萧骏竟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而他之前还萎靡的阴茎也在这个过程中勃起了。
冼明泽抚摸着萧骏的腿根,那里还留着不久前他用鞭子抽出的伤痕。
“冼叔,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萧骏轻笑了一声,其实他并不喜欢做爱,高潮所带来的短暂快感只会让他对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感到更深的厌恶,他这样一个肮脏的人,怎么还活在这个世上呢?
萧骏胯间的贞操笼是特制的,顶端有一个环扣,专门用来锁住穿过萧骏龟头的pa环,冼明泽必须先解开环扣,才能顺利替萧骏取下贞操笼。
“萧骏,你在监狱里得好好体验一下被迫活着的滋味,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主动地想要活下去。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可以伤害你的人了,除了你自己。”冼明泽轻轻托住了萧骏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冼叔,你别再说了,我想我可能从骨子里就已经坏掉了。不过……我愿意成为你的囚徒,不能死掉的话,那就让我生不如死地活着吧,如果,这是你的意愿。”萧骏的唇边依旧挂着微笑,可他的眼神却愈发晦暗,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内心就已变得麻木,即便他知道自己爱着冼明泽,可他却没法再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幸福与温暖,活着的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折磨,唯有被所爱的人狠狠折磨才能让他还有一丝活着的感觉。
“你这是在折磨我!”冼明泽无奈地笑了,他拿一心求死的萧骏没有一点办法,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冼明泽抓起萧骏的右手,沉默地盯住了对方的手腕,除了缝针的痕迹外,上面还存留着狰狞的割伤,那都是萧骏昔日的杰作,他并不想这样伤害对方,可是他却不敢再放任对方。
“我要离岛一段时间去处理公司的事务,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在岛上陪你。这期间,我会送你去监狱,你或许得学着好好适应一下监狱里的生活了,因为以后那里会是你待得最久的地方。”冼明泽松开了萧骏的手,目光冷厉地看着这个仍在微笑的长发男人,对方的眼睛很美,笑容也是那样温暖,但是对方的心却比自己还要冷,还要硬。
“也好,反正我已经在这里待腻了,换个地方也不错。”萧骏笑着垂下了眼,柔长的睫毛遮遮住他目中的阴翳。
冼明泽抬起手,缓缓地摩挲着萧骏披散在身后卷曲的长发,萧骏舔得他很痒,也舔得他很舒服。
“你没那么爱我,阿骏。你连好好地待在我身边都不愿意。”
“我不配……”萧骏颤声说道,他不敢抬眼去看冼明泽,径直将头埋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对方萎靡不振的阴茎,开始认真舔吮。
自从萧骏利用与冼明泽做爱的机会试图寻机自杀后,两人做爱的时候,他就总是被捆绑在床上,由冼明泽上位骑乘。
“好好操我一顿,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机会再操我了。”冼明泽认真地盯着萧骏,对方刚做了断筋手术,想必不可能在这个监控森严的房间里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那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萧骏微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话,冼明泽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虽然已经接近天命之年,可他的身体依旧强壮,胸肌高挺、腹肌坚硬,几道狰狞的伤痕贯穿了他的胸腹,一直延伸到他软垂在胯间的阴茎上,那根深色的肉棒萎靡不振,一点没有抬起来的欲望。
萧骏目不转睛地看着冼明泽身上的伤痕,漠然的眼中渐渐有了一丝神采,那是心疼与内疚。
“我想摸一下你的伤口,冼叔。”萧骏抬起手,却迟迟不曾触碰到冼明泽的肌肤,他的手筋虽然被割断了,却并不影响一些基本的活动能力,他只是在害怕,在不安。
“冼先生,病人的伤口恢复得十分良好,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病房里,神色恭敬的医生按要求为萧骏进行了术后的第六次复查,也是最后一次复查。
冼明泽给了萧骏一个月的休养时间,一个月后,他就会把这个美丽而危险的男人送到风铃岛的监狱中,让对方彻底沦为自己的私人囚徒。
“抱歉,我的尿道好像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冼叔,其实你可以不用拔出棉条的……”
萧骏鼻息沉重,他知道自己必须忍住不能射。
“今天,我想让你射在我体内。”冼明泽打断了萧骏,他神色冷漠地看着面色开始有些泛红的萧骏,对方的身体的确十分敏感,不仅是尿道,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可以说,萧骏的整具身体都是他的父亲所创造的“杰作”。
“还喜欢这根东西吗?”冼明泽用手指勾起了从萧骏系带下方穿过的金属环拉了拉,对方的马眼随即翕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截因为吸满尿水,已经变成黄色的储尿棉条。
萧骏笑着瞥了眼那枚已经陪伴了自己阴茎很多年的金属环,上面镌刻着一行英文,表明了自己身体的归属。
“当然了,冼叔你亲自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
“那我只能说抱歉。”萧骏唇边的微笑褪去,他的神色木然,眼底也似结了一层冰霜,没有丝毫的感情流动。
突然,冼明泽一把扯开了萧骏身上的被子,被子下是对方赤裸的身体,以及被贞操笼锁住的阴茎。
“在送你去监狱之前,我们再做一次爱吧。”
“冼叔,你难道就没想过,杀掉我之后,你就可以真正地自由了吗?我不该成为束缚你的枷锁,抱歉。”萧骏轻轻地说道,他没有去看冼明泽,
冼明泽冷冷回应道:“我从未将你视作我的枷锁与负担。在你选择投向我怀抱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萧骏。”
“冼叔,你的占有欲真强烈啊。”萧骏抬起头,冲冼明泽笑得无比灿烂,这一刻他觉得很幸福,哪怕他下一刻就清醒地明白了自己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唔……呃……”萧骏一边吮吸着嘴里那根软绵绵的肉棒,一边偷偷看了眼目光变得温和了些许的冼明泽。
“别舔了,快进来吧。床头的柜子里有润滑液。”冼明泽叫停了努力为自己口交的萧骏,他开始发痒的肠肉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萧骏那根鸡巴的味道了。
冼明泽在病床上躺了下来,他大大方方地分开了双腿,甚至主动在腰下垫了个枕头。
萧骏骑坐在冼明泽的身上,他俯下身,神情虔诚地开始亲吻对方的双唇。
“冼叔,我爱你……”萧骏呢喃着顺着冼明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了下去,在亲吻到对方胸口的伤疤时,他甚至伸出了舌尖,像一只小猫那样轻轻地舔弄起那些伤疤。
“摸吧。”冼明泽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上了床,双腿分开,跪坐在了萧骏的大腿上。
萧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冼明泽身上可怖的伤疤,一直摸到了对方的阴茎,因为自己的缘故,冼明泽这一生都无法再勃起,再也无法尝到身为正常男人应有的快感。
“想换个体位吗?”冼明泽一把抓住了萧骏继续抚摸自己阴茎的手,轻声问道。
“知道了。出去吧。”
冼明泽点点头,起身走向了坐在病床上的萧骏,对方神色从容,只是那双眼底却藏着掩饰不住的倦怠。
“冼叔,终于要送我去监狱了吗?”萧骏看见冼明泽朝自己走过来,冲对方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