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室内,坐在顶楼院长办公椅上的诺兰眺望着窗外,他有些出神的想着。
如果就这么离开这个地方的话,确实是安全了没错,却总感觉是向那家伙认输了。
但是,输这个字,我绝对不可能允许它存在于我诺兰·卡文迪许的人生中的!
【头脑聪明长的那么好看性格又这么坏的带劲!而且明明是这么强势的坏孩子却被二米二的猛男处刑人强奸肏逼一步到胃……呜呜这个反差!!】
【楼上姐妹一起期待吧……处刑人砍了很多人撒完气现在冷静下来正往这边医院走了!!马上可以看公爵大人被肏了!】
就在弹幕讨论着正在靠近医院的埃德蒙的时候,诺兰也直觉般的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
对着一身狼藉惨到可怜的中年男人,诺兰这个从不将比自己弱的人放在眼里的恶劣熊孩子,却是毫无同情心的抬脚就走,只丢下一句话:
“你还想不想离开这里了?”
对眼前宛如电影情节般的精彩一幕,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纷纷开始刷起了弹幕。
“真好啊……”埃德蒙动作不停,甚至越发激动的疯狂撞击,巨大的男根就这样来回进出插入拔出一次又一次的顶肏着诺兰可怜的小嘴,把这个形状优美的嘴唇当成了骚逼肉洞、口穴飞机杯一般凶猛的强奸狠肏,“砰砰砰”直接让诺兰的头被肏到墙上发出了微弱的闷响:“我也要,给你留下印记……诺兰,没错……诺兰,我是埃德蒙,埃德蒙·佩顿……”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做爱到死吧,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埃德蒙一只手压住少年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与此同时还开始了缓慢而稳定的律动,以一种机械般的频率耸腰顶胯,将自己那根种马肉屌一般粗长的狰狞大鸡巴狠狠的肏进了少年的嘴巴里,肏到了喉咙眼的小铃铛上!
绷紧肌肉臀部如同硬木般发力,这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欲望了的男人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度,从一开始的温和到现在可以称得上是狂暴粗野的疯狂肏干,在诺兰的嘴巴里兴奋的抽插狂肏,“啪啪啪啪”的直接把表情愕然的少年肏到舌头发麻,口水着顺着下巴淋到衣服上,喉咙眼更是被刺激的不断紧缩,整个人都喘不过来气窒息般的干呕着,眼圈都被肏泛红了,仔细看,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委屈感。
“抱歉……会很痛吗,应该不痛吧?你的身体……应该会很舒服的。”
可惜,他看不见。
所以,少年公爵就这么还在骄傲笑着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哐”的转过来抵在墙上,一只粗粝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杂乱而粗黑的雄性耻毛与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睾丸一起,直接拍在了诺兰的脸上,带着那股说不出来的腥臊气味,全部钻入他的鼻腔。
然而,和口腔所遭遇的待遇来对比的话,这就并不算什么了。
【草草草草那个被快跑啊诺兰那个什么东西啊在你背后啊!!!——】
【呃呜呃呜啊啊啊恐怖片现场吗!!——】
【这种再生也太过分了吧真的不是原地复活吗吃了公爵大人一记‘数学公理化运动’还活着的人真的存在吗——】
论证到此结束。
瞬间,无数条无法描述具体形状大小的虚无莹白光刃凭空突兀的出现在埃德蒙的身边,在这男人还怔然不解的时候,这些看不见的光刃随着诺兰手指的拨动,一起凌厉而快速的贯穿、刺穿了这男人的身躯,像神话中盗火者普罗米修斯所遭受的刑罚一般,将这个刺入的动作来回重复,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既然身体每一次都会再生,那就一直给我呆在这里直到死吧,死变态。”
必须要在几秒之内完成庞大到不可思议的数学推理……
拥有这样的天赋,他如此傲慢,多少也可以让人理解了。
啊,炮灰已经快死光了吗……
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处,你以为我会让你们这群贱民活着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吗!
这该死的医院根本没有能洗澡的地方,所以他只能含着那家伙的精液行动,每时每刻都感受着体内有什么东西从屁股后边流出去,在腿上弄出一片恶心的黏腻。
快被这种感觉搞疯了的少年,肆无忌惮的迁怒着无辜者,发泄自己的情绪。
默然的望着这群目光短浅的赌徒,不知是逃跑还是在挑衅的奔向楼外,诺兰紧盯着台阶下,那因此而挥舞武器的男人。
他在心中默念真理的定义,以此构架着自己异能的攻击方式。
诺兰并非继承了卡文迪许家族祖先血脉中最优秀的异能,只拥有无用的“智慧”的他,在小时候,其实是不被家族,甚至父母看好的残次品。
从未如此激烈的愤怒情绪,如同风暴一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优雅而高傲的爱人明明就在不远处,倚着墙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等待着他!——
“跑吧。”
……那我,就去找你了。
穿过挂满尸体的大厅,拨开到处是废墟障碍物的走廊,在宁静温柔的黑暗之中,埃德蒙靠近着自己的爱人,他像是个与倾心女神初次赴约见面的愣头青一样紧张的不得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情感包裹着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挑动着。
一会儿想着,要不要先随便找个河洗洗好了不然浑身是血太脏了,一会儿又想着,迟到的话绝对会被讨厌的吧,所以要快点赶过去才行。
等到这岛上其他的人类全部死掉,诺兰才会满意吧?
不过……
埃德蒙抬起头,透过金属面具的空隙,望着那白色建筑物内站在窗边的少年。
拖着沉重的砍刀缓步前进,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有鲜血未干的痕迹,这位刚刚在岛上到处寻觅人类无情屠杀的处刑人,其实并不是如弹幕所说的在“撒气”。
他其实是在庆祝。
站在埃德蒙的角度,他是和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进行了完美的性爱体验,并且在之后,对方还说出了永远在一起这样表白的话语。
应该没什么危险吧?处刑人又不在,道具陷阱什么的,诺兰还要用他的命呢,不至于不管他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塞斯克不再去好奇地上的白点,他伸手按在行政楼的玻璃门上蓄力几秒后,猛地一推!
“啊!——!!!!啊——!!——!”
我可不要做不尝试就放弃的胆小鬼!
然而,就在这时,在诺兰的视野范围之内,在医院的庭院之中,突然,出现了那个他所熟悉的高大身影。
是埃德蒙。
好像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似的有种恶寒的感觉……
传承自祖先的血脉突然加速涌动,仿佛在警告着他,那天敌一般的威胁着你的怪物,已经在悄然靠近了,如果不想被对方狩猎的话,还是快点逃走比较好吧。
对方是有超高速再生的怪物,肯定会很难杀……但是,也不是毫无机会。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男的有点惨吗……我看了他那边的视角,差点给恶心吐了,我的天,怪不得之前找东西的时候公爵大人远远看了一眼也不进去,合着是早就知道那里面挂着的全是尸体是吧?】
【是的只有你一个,不会有人心疼一个为了还赌债把老婆孩子都卖了的赌徒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啊啊啊啊使坏的公爵大人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那个恶劣的笑容太美了我直接晕倒!】
“啊……我……那里……那里面……”
一开门,就和挂在天花板上那死不瞑目的尸体撞了个满怀,友好的来了个贴面礼,浑身上下还都被腥臭难闻的污血淋了个彻彻底底,甚至还被它灌进去嘴里不少。
塞斯克完全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被鸡巴被舌头舔吃龟头被喉咙眼吮吸的快感爽到低喘,埃德蒙兴奋的笑着,他伸手摸了摸身下少年的脸庞,脸上的表情是让人不解的欢欣沉醉。
“我好高兴……你给我的这个印记,我很喜欢……”
“有了它,任何人都能看清楚我是属于你的了吧……简直像,简直像那些人说的,结婚戒指一样不是吗?”
那刚才还嚣张笑着的冷淡的薄唇,被一根黝黑坚韧狰狞而夸张的男性生殖器狠狠的塞入填满,嘴角都快要被插裂了似的全部撑开,这根三十厘米长的壮硕雄屌,就这么直直的捅入了诺兰的嘴巴里,青筋暴突,经络分明的鸡巴柱身将少年柔嫩口腔的每一处都全部照顾到,而圆润肥大的伞状龟头,更是像子弹般毫不留情的顶肏着敏感的喉咙里,顶撞抽插,进行着极其恐怖的口交深喉。
“唔!——唔!?——呜呜呜!——咳咳咳!——你!……!”
什么,为,为什么……怎么可能!?——
【虽然我很期待公爵大人被欺负但是看公爵大人这么骄傲可爱的表情会被狠狠打碎我真的于心不忍——!】
【啊啊啊我上一秒还在为没人肏我的公爵大人而难受可是这并不妨碍我下一秒我会因为公爵大人会被狠肏而心疼!这个处刑人也太bug了吧!】
如果能看见弹幕的提示,诺兰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耍酷摆pose。
眼睁睁的看着强迫冒犯了自己的男人被看不见的无数光刃贯穿,钉在满是尘土的走廊台阶上动弹不得,诺兰才暗暗松了最后一口气,他转过身对着直播间的摄像头,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骄傲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嚣张得意的笑容:“你们,已经可以把我之前那狼狈的模样忘记了。”
“我可是……”很厉害的——
可,和诺兰想象中的弹幕不同,直播间的观众们并不是在夸赞他,而是不约而同的刷起了惊恐的表情。
面无表情的扫视过台阶转角的一地残尸,诺兰伸出手指,对准那个高大怪物,默念着这一条他最擅长的推导。
他的异能攻击是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纯粹清醒着才能发动的。
……毕达哥拉斯定理、希帕索斯悖论、无理数循环、微积分、无穷小分析、柯西极限定义、戴德金定理、康托尔集合论、罗素悖论、希尔伯特公理……
只有脸和脑子有什么用,肉体那么脆弱,很容易被杀掉的吧?
但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诺兰凭借着无用的智慧,完全重新构建了属于自己的异能,他将“真理具现化”,用世人所认同的定义、公理作为异能攻击的武器。
每一次的战斗,都是一次推导论证的过程。
诺兰张了张嘴,对着身边那些似乎已经有了逃意的人们说道:“真正的钥匙就在庭院水池底,只要你们通过处刑人活着跑出这栋楼,肯定就可以看见。”
一群人还没等诺兰说完话,就像是四散的老鼠似的,千方百计的开始了逃跑。
那个处刑人正在往这边来……现在还不跑等什么呢!
虽然他是催眠诺兰的那个人,可埃德蒙本人却更像是反过来被对方给催眠了似的。
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而已,他却感觉比之前一生所经历的一切都还要幸福。
所以,当埃德蒙看见那些蝼蚁跳出来找死,试图妨碍他的时候。
好想见……好像现在就见到你……
好想把面具摘下,亲吻你的嘴唇。好想紧紧抱住你,进入你的身体。
你也在看着我吧?是也在想我吗?
埃德蒙很信任诺兰。
或者说是,因为是他是诺兰所以才信任。
逃走……?不,怎么可能是逃走呢,他一定是因为这岛上都是外来的人,而有些不开心赌气了吧,就像大自然中因为巢穴被侵占而离家出走的雌性一样。
即便走远了也能听到身后那震耳欲聋的惊恐尖叫,诺兰停下脚步,满足的转过身来,对着那个被吓得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往自己这边爬着逃跑的中年男人恶劣的笑了笑。
“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吧?把猎物的尸体挂起来悬吊在空中风干,最大程度保持临死前的真实表情……虽然我很讨厌那家伙,但是不得不说,他处理尸体的方式也有优雅之处。”伸手将铂金色的头发捋到脑后,任由自己那张惊艳绝美的脸庞被幸灾乐祸的夸张到有些狰狞的笑容所占据。
诺兰恶意的嘲笑着那个裤裆被浸湿,一路爬来搞得地上全是水渍的中年男人:“你很胆小啊,这可不行吧,万一真见到处刑人你也被当场吓得尿裤子的话,那怎么在他手里可能活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