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崩溃地哭出来,狠狠按着自己的小腹:“怎么办...呜呜...尿啊...尿出来啊...啊...”
那阴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邵奕南发疯了似的,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小腹,那雪白的小腹瞬间被打得发青发肿。
霍沉挑挑眉,他把邵奕南放到地上跪着,邵奕南只以为霍沉要用新的法子折磨他,哭着哀求:“不...不要...我可以的...我可以尿出来的...”
“想不想尿?”霍沉问。
邵奕南仿佛看到救命稻草,哭着哀求:“想...主人...让我尿吧...求您了...呜...”
密室里浴室厕所一应俱全,霍殷抱着邵奕南走到厕所里,对着马桶用婴儿撒尿的姿势扶开他的双腿。
“在你学会做一个奴隶之前,这是必修课。”霍沉说完,就走出去了。
空间恢复静谧,邵奕南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分散,只能聚集在他的膀胱,他的阴茎似乎要憋到烂掉。
“不要......”
“不是让你陪着爸妈吗?”沈遇问。
霍殷:“我不是给你拜年,我是来给沈阿姨拜年的。”
本就疯狂涌动的尿意,被刺激到想要狂泄而出,但是他的尿孔被狠狠堵着,邵奕南只觉得自己的膀胱都要爆炸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听话...二爷...饶了我...啊...”
“叫主人。”
沈遇的笑声一顿,盘着的腿迅速蹬到地上,拖鞋都来不及穿,哒哒哒就跑去了窗边。
推开窗,屋外的空气寒冷,但是沈遇似无所觉,他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身影。
他们才分别不到两天,思念的滋味就如影随形,他匆匆跑回去穿拖鞋,拿了件外套就冲出门了,一路踉跄匆忙,直到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是沈遇尚未来得及拨通霍殷的电话,霍殷的电话就先打进来了。
“喂?”沈遇一接通霍殷的电话,就忍不住嘴角荡出一抹笑意。
“除夕快乐!”霍殷的声音好似有点喘,仿佛刚刚运动过后。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今天的沈春似乎偃旗息鼓了,她让沈遇陪着她看电视,他们的电视还是老旧的款式,画质也不甚清晰,但一起看电视总比相顾无言要没那么尴尬。
等到晚上,他们又一起包饺子。
橙黄色的灯光洒在母亲脸上时,沈遇想,这样平凡的一天,就是他像要的生活。
鼻尖已经有食物的香味,他支起身子伸腰去拉开他的隔帘,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只见沈春穿戴着老旧的围裙,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窗外的阳光正好,明媚温暖。
“妈,你怎么自己起来做饭了,”沈遇赶紧起身,“你身体还没康复呢,我来。”
终于排泄出来之后,邵奕南在持续的折磨过后,体力不支地昏倒了过去。
霍沉仿佛也不在意满地的狼藉,把狼狈不堪的少年打横抱起,带进浴室里,亲自给他清洗。
?
“求你了...啊...装不下了...求你了...霍沉...放了我...”
静谧的密闭房间里,只有水流的咕咚声,还有邵奕南的哭声。
他的膀胱几乎要炸裂了,通过导尿管流进来的水带着冰冷的刺激,疯狂的尿意蔓延开,然而他的尿孔被堵住,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被注入水流。
然而霍沉却蹲了下来,一只手握住了邵奕南不断捶打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他软趴趴的阴茎,轻轻揉动着。
男人的手法仿佛带着魔力,伴随着一阵刺痛,尿意瞬间涌上来,尿液从阴茎抖着射出来,带来剧烈的快感。
邵奕南尖叫了一声,脱水的身体往后瘫倒在霍沉怀里,那阴茎一抖一抖地射了足足一分多钟。
“尿吧。”霍沉说。
然而邵奕南的阴茎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慌张地扭头看着霍沉,颤抖着问:“怎么办...主人...怎么办...”
“一分钟之内尿不出来,就再堵一个小时。”霍沉的声音温柔,却仿佛死神的屠刀。
邵奕南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有下身剧烈的尿意不断涌动着,他的浑身都冒出了汗水。
等到霍沉回来的时候,邵奕南已经奄奄一息,嘴里颤抖着带着呜咽呢喃:“不要...求你了...爸爸...我知道错了...呜呜...不要惩罚我...”
霍沉把他身上的束缚解开,只见少年的嘴唇苍白得几乎透明,浑身都在发抖痉挛。男人抽出了少年身上的导尿管,但是那阴茎好似废了般,一丝反应也没有。
邵奕南的脑子清醒了一瞬,抿紧了唇。
“三个小时。”
加码让少年的情绪瞬间崩溃:“不要...主人...呜...要坏了...求你了...”
耳边是男人低沉而熟悉的轻笑,霍殷灼热的气息将周围冰冷的空气都上调了一个温度。
“你......你怎么来了?”沈遇哈了口气。
“来拜年啊!”霍殷理所当然地说道。
“除夕快乐,你怎么这么喘,大过年的,跑去哪里了?”沈遇轻笑着问。
“跑到你家了。”霍殷说。
沈遇听着他不正经的胡话,咯咯地笑了一会儿,然而下一秒,便听见霍殷说:“真的跑到你家了,开门吧,宝贝。”
仅此而已。
吃过饺子当晚饭后,沈春带着几分不自在地说:“我回房间了,你自己想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
沈遇猛然愣住,盯着母亲蹒跚着走进房间的背影,眨了眨眼。
“没事,这点伤死不了人,”沈春说完这话,一愣,赶紧补了一句,“呸呸呸,新年不兴说不吉利的字。”
除夕这天有很多人家需要祭祖,他们这边也很兴拜神。
不过沈春不信神也不认祖,母子两人一起忙活完贴对联和打扫这些活计后,倒也没什么可做了。
岁岁年年在小城里流淌。
除夕,或市的家家户户起了个大早,这里没有大城市那样严格的燃火管控,于是从天蒙蒙亮,就到处都是鞭炮声。
沈遇在邻居们时不时的鞭炮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醒,醒了睡,他的枕头好似攒了他一整年的睡意,终于在九点多时,他睡足了,才慢慢清醒过来。
霍沉终于关掉了水,然而他说出的话,对邵奕南来说,却宛如恶魔:“憋着,两个小时。”
“不要......不......”邵奕南崩溃地哭出声,然而他没有换来男人丝毫的怜惜,反而换得男人极具侮辱性地抽臀。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