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大美人怀上二胎,秘密坦白,一家三口团聚_摆盘上桌(合集)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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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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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大美人怀上二胎,秘密坦白,一家三口团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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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邢渊或许也算早有预料,这天上午并未给自己安排任何事务。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时夏本已进食过的身体复又觉出饥饿,干脆简单地清洗好身体,陪着邢渊把热过的早餐吃了。

只是吃到一半,又觉得吃到口中的饭菜没什么滋味,没添几口,半途就将碗筷放下:“我吃饱了。”

火棍似的巨物一遍遍用力捣开烫平宫腔入口处的软媚淫肉,直到强硬的精柱瞬间冲破一切障碍,噗嗤嗤地灌入到他爽得痉挛的腔眼之中。

按理来说,子宫里含着被男人射入的浓浓膻精,时夏往常是只会觉得舒爽愉快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太过荒淫无度了?

他没再像往常一样,返回去睡个回笼觉,而是钻进浴室里洗漱一番,换了身衣物,谁也没告诉地出了门。

昨天邢渊见他不适,要叫医生过来给他瞧瞧,时夏拒绝了。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问题,只是——

“哗啦——”

两三分钟后,他拨开水龙头的开关,轻轻掬了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

外边,时凌抓着背包走出卧室,站在玄关门口换鞋。他并没有看见刚才那幕,因而只是拔高了音量,冲着不知名的方向喊道:“爸,我出门了!今天还是会晚一点回来——”

这天早上的反应格外强烈一些。时夏坐在餐桌边嚼着吐司,只觉得口中的食物渐渐没了味道,一股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反胃感却正在腹腔中纠集盘旋,搅得他三番四次不得不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试图将那股恶心的感觉压将下去。

好难受。

好想……等等——

不知过去多久,大概是到了睡觉时间,时凌实在看不下去,才把迷迷糊糊的他从客厅中叫醒,让他回房去睡。

……自己这是怎么了?

时夏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天来,时夏似乎总是很早就困了,吃饭的兴致也不怎么高,晚上的餐盘里都还剩下不少菜。

难道是上班太累了?可他最近也没见加班。

时凌嘟嘟囔囔地站起身来,从旁边抓过空调毯给时夏盖上。

活了快十八年,才头一回知道自己的另一位亲生父亲究竟是谁,还没见过两面,就要搬去和对方一起住,饶是时凌自认心大,也忍不住微微地不安起来。

“你说,他会喜欢我吗?”时凌轻声嘀咕着,像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问某个人。

身旁半天没有传来声响。

他现在依然能感觉到,在子宫的宫颈浅处,始终含着一泡还没能排出去的浊厚精水。

自从知道那曾经的“春梦”是真的之后,邢渊便对那被他自己十数年前就开过苞的小小器官额外关注。甫一想起这个地方曾经诞下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亲生血肉,做起爱来时,就尤爱肏弄鞭挞这只淫艳惑人的肉口。

好几次,时夏都叫他用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抽插得浑身抽搐、无意识地哭噎不停,整个下半身爽麻酥软到不听使唤。男人还要恶趣味而不自知地伏在他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地问他:“是这里吗?时夏,我操进去了。”

时夏都这样开口了,时凌也没有办法拒绝。

正如时凌自己所说,他虽在学习上脑袋不够灵光,本质却并不笨,对于一些细节的感触更是无比敏锐。

——从邢渊出现在自家门口前开始,时凌就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和时夏以往为了欢愉而短暂接触过的床伴都不一样。

“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了,邢渊的确是你的父亲,这一点是绝对没错的。更细节一些的事情,你就算问,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时夏脸上的红潮从刚才起就没消退下来过,说话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在桌面下方轻轻绞着自己细长的手指。

“之所以选择现在跟你讲,是因为我觉得既然你的另一个父亲已经知道了,你也该有知情权。你们毕竟有血缘关系,再加上我现在又和他……嗯,在一起了,肯定还是希望我们能一块儿生活。”

……直到他花了好一会儿,最终消化并确认了自己所了解到的前因后果,险些被惊掉下巴,但也同时反应过来,旋即跟上了时夏的节奏。

他不由得对时夏刮目相看,蔫蔫地撇了撇嘴道:“……原来你欺负我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一直都在蒙我。”

“看不出来,你上大学的时候还挺前卫。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是年轻的时候被坏男人骗了——既然你没被骗,那我也就放心了,暂且相信你说的话。”

相比起来,分别在男朋友和儿子的面前丢脸,总比同时被两人共同审判要好。

“不过,你也不要多想,虽然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但选择生下你,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观察着时凌的面部神情,时夏又连忙补充上这一句。

“其实本来我都没有想过还会和他再见面的,也已经做好了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准备。哪怕是之前带他来家里、刚好撞上你那次,我也没有考虑过要把这层关系曝光出来,没想到……”

说着说着,时夏的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几天前,邢渊也都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你是我和他的儿子。”

“你小的时候一直问我,你的另一个爸爸是谁,那个时候我跟你说他离开我们走了,都是我骗你的。不然……我也想不出该怎么跟你解释,为什么你从生下来就只有一个爸爸。”

一看对方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多多少少误会了些什么。

即使早就对这必然出现的一幕有所准备,时夏还是忍不住地羞臊难当,感到难以启齿,早就在内心独自练习过几次的腹稿此刻全然化作灰烬,再也无迹可寻。

“你,你别想歪了。”他脸颊通红,必须要强行忍耐,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到处乱飘。

毕竟换位想一想,时隔这么多年,时夏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和他谈恋爱的陌生男人也就罢了,现在又要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自己那另一个从未谋面的血亲。

有那么一刻,时凌的脑海中很难不跳出“他该不会是想哄我吧”这种念头,至于原因……大概是想让自己能更快地接纳对方。

不过,这样做有必要么?

见他这幅模样,时夏又赶紧道:“其实我想告诉你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一直担心你不能接受,毕竟你和他也还不熟……”

“……等等。”时凌的大脑终于开始反应,只不过还有些乱糟糟的。

他漂亮的眉眼皱得紧了,一副有些严肃的模样,这样看去,还真颇有邢渊的影子,眉骨饱满,双眸深邃——

既然对方对开头无动于衷,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了。

“当、当然不是只有这样。其实我还想告诉你,嗯……”

他吞吞吐吐了好几下,心跳声快得根本刹不住车。

时夏原本七上八下的忐忑心情刹那间叫对方弄得哭笑不得。

“我的意思是,恭喜你。”

时凌的眼睛重新垂了下去,在面前的盘子里挑着自己喜欢的菜吃。似乎搞不明白时夏为什么要摆出如此正式的模样,去宣告一件他早有预料的事情。

“……有点难受。”时凌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情,似乎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思索两秒后,才茫然地抬起头来,冲着邢渊眨了眨眼,“可能是刚才做得太狠了。”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他也不是头一回和邢渊做这种事了,更刺激、更凶猛的时刻从不少有,男人更没少干过他这阴道深处的隐秘入口——

双性人的身体如此天赋异禀,怎么会突然觉得不舒服呢?

张得浑圆的眼尾微微上挑,显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疑惑,示意自己正在倾听。

时夏动了动嘴唇,一狠心,才咬着牙说了出来:“我和邢渊——就是你前几天见过的那位邢叔叔,在一起了。”

两秒静谧。

到底该怎么和对方解释这件事情呢?

一旦思及此处,时夏就整个掉入了苦恼的漩涡,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措辞与答案。总感觉无论怎么讲,都实在太过羞人。

但时夏也明白,不能总是这样拖延下去。他们总归是一家人,如果时凌也喜欢邢渊,愿意接纳这另一位血缘上的父亲……

……虽然谢枫本人并不认同徐朝跃的这一举动,以及,他们也并不总是在补课。

尽管省略掉了许多重要细节,时凌还是将这一番话说得相当自然,说话时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下巴,狡黠而又无辜,由此可见,这小美人确实有些得意忘形的底气。

时夏仍然觉得有点奇怪,却始终找不到根源,最终还是作罢,转而将思绪拉回到自己身上。

时凌这段时间回家得晚,据说是恢复了让谢枫给他补课的习惯,每天都要额外在学校里多待一两个小时。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偶尔有几次回来时,时夏都见这小美人身上微微出汗,面颊红润,像是刚运动过。

他觉得奇怪,便问对方。

时凌支支吾吾,找借口说补课补得晚了,学校图书馆不让进,他们就转移阵地到校外的饮品店,小店里空调不冷,才把他热出了一身的汗。

虽然腹部深处的异样确实有些让人在意,不过……

他抿了抿唇:“我再休息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好了。”

邢渊看了他好几眼,似乎在掂量对方话语的轻重,半晌点头道:“那等一下,你就在这里休息。助理的电话已经给你了,还有不舒服就打电话给他。什么时候要回去了,也不要自己走,让他送你就行。”

几日小别,上来就是一通翻云覆雨。

时夏身上的白衬衫变得皱皱巴巴,衣服下缘还沾着不少暧昧且成分不明的湿润水渍。

“唔……”终于从那摄人心魄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美人闷哼一声,眉头轻蹙,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没胃口?”邢渊道,“还觉得不好受的话,下午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时夏吓了一跳:“也不用叫医生……”

那也太夸张了。况且到时候见到医生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对方,自己是因为性交的时候一直被男人顶着子宫才不舒服吗?就算看了,医生也未必能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或许还是应该节制一些。

高潮过后,时夏不免感到有些羞惭——所谓饱暖思淫欲,莫过于此了。

这段时间和邢渊在一起时的做爱频率太高,相较于往常只增不减,甚至还要大大超过从前的总和。而他自己更是饥渴到了极点,邢渊出差三天才刚回来,他就一大早地蹭上去撒娇求肏,仿佛忘掉了所有羞耻。

即使是在火炉一样随时能将人烤化的情热之下,男人微微发沙的嗓音也依旧如同深夜撞击在光滑石块上的淙淙流水,带着清凉而又沉静的气息,有着一股惑人的魔力。

仿佛这也是一种对于时夏刻意隐瞒了他这么久的惩罚。

时夏不得不软软地连声唤着“不要了”,好让那几乎叫他窒息的滔天淫欲能够给自己留有一些喘息的空间,偏偏又如此有心无力,如同手无寸铁的羔羊般被男人抓住两侧肉乎乎的丰盈胯部,抵在身下狠力抽送、拼命鞭挞。

“……啊、啊?”时夏下意识地捂了捂嘴,顿了半秒,才隔着一道浴室的门,佯作平常道,“好,注意安全……”

时凌走了。

时夏关水,重新回到餐桌边上,面对着剩下的早餐,再也没有一丝食欲。

呕吐的欲望就在这时升腾上来,陡然从喉咙冲上了舌尖。

时夏急忙将手中剩下的小半块吐司扔在餐盘之上,匆匆地跑进浴室。

然后,对着洗手池干呕了起来。

如果只是偶尔一次倒也罢了,但他分明能感觉出来,自己最近的身体状态确实出现了些许古怪。乏力、嗜睡,还没有食欲……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工作,算是半个“无业游民”,只有个挂牌的秘书职位还在身上,是邢渊想出来给他解闷的,怎么想都不至于累到自己。

怀着满腹疑虑,时夏吃起了早餐。

退出刚打完一局的手机游戏,他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旋即走到餐桌边上开始干活,将剩下的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端着待清洗的碗筷杯碟,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时夏第二天醒得很早。

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身在卧室之中。抓了抓头发才想起来,昨晚好像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凌抬头一看,才发现时夏双眸闭着,神色恬静,竟是侧躺在沙发上,静悄悄地陷入了梦乡。

“……”时凌道,“什么啊,这才几点……”

明明不久前还在和他聊天。

时夏明显很在乎他,从小到大,这是时凌所见证过的头一次。

或许自那时起,时凌就已经做好了邢渊日后会成为他们家庭中的一份子的准备。只不过不同的是,邢渊的身份从准后爸变成了亲爸。

……这个跨度就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时凌起先也有些将信将疑,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邢渊时,那种奇妙又诡异的熟悉感并非没有来处。

“我和邢……你另一个爸爸的意思是,让他再多来这里玩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熟悉一下,等你觉得可以了,就一起搬去他那边住。”

“小凌,你说好吗?”

……

前、前卫……这都是什么形容词。

也不知道时凌那脑袋瓜又想到哪儿去了。

不过时夏也懒得去纠正对方,毕竟,这一切最初的起因实在太令人说不出口。那因为滋生出的情愫而闹出的啼笑皆非的闹剧,本就应该是只由他和邢渊独自交换并品尝的秘密果实。

“没想到,你们现在修成正果了是吧。”

听到这里,桌对面的小美人冷不丁地又哼一声,还没没等时夏将剩下的内容说完,就接上了对方的话。

时夏所述的内容信息量不小,时凌听得呆了,方才一直没心思打断对方。

说到这个份上,时夏已算是将能丢的脸面都抛开了。他本身就不是管得住孩子的那类家长,此时此刻,更觉得自己所剩无几的威严愈发直线下降,直逼清零风险。

他之前告诉邢渊,自己想先一个人跟时凌聊聊,也多半是出自这个原因。

一个最初的谎言,后续总需要无数个更多的谎言来圆。承认并坦白自己年轻时曾做过的蠢事,实在需要很多心理准备与勇气。

那不适感虽然说不上多么强烈,却也很难让人忽视,和平时较为常见的胃痛并不相同,好像是、好像是……

从他的子宫里面传出来的。

时夏的宫口不久前才刚被男人笔挺炙热的阴茎撞开,在那曾经无比紧致、如今却已成了只松软肉圈的腔口处反反复复地奸淫操磨,甚至,不止一次地捅了进去。

“我们确实是大学校友,但是……”

他顿了顿,半途停下来深呼吸了一次,磕磕巴巴、无比尴尬地说:

“但是那个时候,我和他甚至不是男朋友那种关系。我怀孕得太突然了,当时又已经大学毕业,所以根本没告诉他——这么说,你大概能懂吧?”

再换个方面想,如果事情真像时夏所说的那样——

时凌的表情更古怪了。

“他如果真是我爸,为什么以前不来找我们,现在才出现?”时凌哼了一声,一边说着,脑海中已经不知道脑补出了多少剧情,“你们不是大学同学吗?”

只是遗传自时夏的下半张脸明显大幅减弱了这张精致面庞上的凌厉线条,一动起来,便显出一种近乎于娇憨的人畜无害。

时凌满面狐疑道:“你是说……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有什么证据?”

嗓音脆生生的,像仍不相信时夏的话。

“邢渊,就是你的另一个父亲——我是指,血缘关系上的那种。”

时凌的动作停顿了几秒。

似乎还在试图理解对方的意思,是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含义。

毕竟之前这两人就算没有“名义上”地在一起,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也已经大差不离了。

小美人一脸纳闷:“就这样?如果只是这件事,用不着特意告诉我吧?你好几次偷偷躲起来打电话,我又不是看不见。”

“……”时夏的脸红了又红,头一次觉得,时凌在某些方面还是有遗传到邢渊的基因。

时凌含了含筷子尖儿:“哦。”

好不容易起好开头的话题,不料时凌却似乎并不怎么买账,或者说,毫不惊讶。

“你这是……什么反应?”

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时夏总算下定了决心:“小、小凌……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时凌抬起眼睛来瞧他。

到了晚上,时夏的食欲依旧不高。坐在餐桌边上,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碗底的米饭,却半天都没有放进嘴里一口。

自从那天答应了邢渊,声称自己会尽快和时凌说明情况后,这些天来每次和对方共处一室,时夏都在反复纠结要不要和时凌摊牌。

每每话到嘴边,嗓子眼就像被某些东西堵住,稍一犹豫的功夫,胆怯和羞臊就加倍翻涌上来,淹没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时夏还问他,什么时候又和谢枫和好了——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正闹别扭的样子。以及那个姓徐的男生,最近似乎也和他走得很近……

时凌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口条流畅多了,想也不想道:“这个啊……我本来是有一点生他的气。不过我脚扭伤了,就是他主动过来找我的,对我也很照顾,我就勉强原谅他了!毕竟,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至于徐朝跃嘛——”

他停下来喝了一口饮料:“就、就是偶然认识的。最近也跟着我们一起补课。”

时夏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邢渊下午的行程依旧很满。先前说要时夏给他当助理,多半是哄着玩的,再加上有这个插曲,也打消了等下带对方去公司看看的念头,只让他好好呆着。

男人离开以后,时夏又在别墅内休息了近一个小时。中间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说自己确认要忙到很晚,让他不必再等,时夏便也没多纠结,提前回家。

“怎么了?”本该是尽情享受性爱余韵的时刻,邢渊还从未见过时夏在做完爱后露出这种表情。

于是不由得低下头来,细细打量着对方的神色,一只手也跟着贴上时夏的腹部,轻轻地摩挲了好一会儿。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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