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青年的手指指向腿心,黑色油性笔写着“肉便器”三个大字,从腿根一直写到阴唇上,文字下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屄缝,“什么意思?”
陈屿的思维已经呆滞了,嘴里下意识答着:“肉便器的意思就是,少爷可以随时用我发泄性欲,也可以尿在我里面。”
虞清昼的声音淡得如同雾气,又问:“那这些正字呢,还有这些数字?”
腿根深色的皮肤上,纹着“喻稚声”三个字。
“哦,哦,”陈屿看了一眼,“是少爷给我文的。”
“为什么要给你文这个?”
灯光下是一副健美的深蜜色躯体,结实健壮,胸肌丰盈。是能叫许多女性青睐的好身材。
然而,男人的胸乳到大腿都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丰满的大腿上写满了正字,布满掐痕和干涸的精液,明显是头被男人鸡巴奸过无数遍的雌兽。
虞清昼单膝跪在陈屿腿间,伸手拨开性器,腿心间深蜜色的饱满肉蚌泛着淫靡的暗红,微微拨开屄肉,能看见里面挂满精液的熟红内壁。一看就是一口身经百战,吃过太多次鸡巴,被精液喂熟了的熟妇屄。
无论第几次宫交,被鸡巴填满阴道和子宫的快感和痛苦都太过载了。男人眼里渗出泪来,紧皱着眉,嘴唇微张,腰身颤抖着,什么也思考不了,却仍想问个清楚:“为什么……”
“你卖得这么便宜,随手买一次有何不可?”虞清昼低低喘息着,龟头把子宫微微往外拉扯,又猛地凿进深处,把陈屿结实的腹肌顶起,轻声道,“随便拿出一点身价,都应该能买你很久了吧?”
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伤心神色,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嗬呃!”
滚烫怒涨的鸡巴蛮横地填满雌穴,破开紧贴的肉膜,撑平每一条褶皱,陈屿腰眼泛酸,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了。
体内的性器抵在宫口,缓慢抽插几下,重重顶撞着中心的小缝。陈屿眼前白光四射,腰部微微抬起,脚趾和手指死命抠抓着地面,嘴里还在哆哆嗦嗦地哀求:“主人,不要,不要这么做……”
但也不想成为对方眼中,能随意轻贱的存在。
躺在坚硬地面上的男人手肘支地,两腿乱蹬,往后挣扎,却只能抵住坚硬的壁砖。
试图往旁边躲闪,下一刻,“啪”地一声,奶子一疼。
虞清昼似乎没有在为钥匙的事情生气。
然而他一身的痕迹,好像让对方误会了什么。
大概在虞清昼眼中,他向雇主卖身求荣,自甘堕落,已经沦为了一个廉价的、可以随意淫辱的男妓。
虞清昼蓦地发力,下体瞬间传来被龟头撑开的酸胀感,性器挺进的瞬间,心中像有什么被轰然击碎了。
陈屿眼前直发黑。
青年湿漉漉的银发发别到耳后,露出简约流丽的脸庞。线条姣好的嘴唇被水汽蒸腾得红润湿漉,此刻唇角紧抿,是陈屿熟悉的样子。
“怎么,”虞清昼拔掉电池扔进排水口,随手扯来一截裹胸布绑住受伤的手,没什么表情地问,“你想给他回个电话吗?”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陈屿心知他说的是谁。
嗓子还是沙哑的,男人艰难地道:“您的手,会感染的。”
陈屿霎时眼前发黑,几乎能听见指骨压迫喉骨的“咯咯”声。生理泪水涌上眼眶,嘴唇颤抖着吐出气声:“主…人……”
虞清昼触电一样,倏然收手.窒息了太久的男人一下子顺着壁砖无力靠坐在地。
下一刻衬衫就被人扯开,裹胸布硬生生从中撕裂。长裤被人扯着脚腕子强行捋下,陈屿的腰背一下子滑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呃唔!”
水流飞快注入阴道,子宫口被水柱冲击得微微张开,酸涩的钝痛和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陈屿两腿乱蹬,两手抠抓着地面,眼泪口水兜不住地流下,眼睛翻白,窒息之下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射到……子宫了唔嗯…不要了……主人…”
嘴唇却陡然被堵住,虞清昼的体温偏凉,舌头却火热有力,恶狠狠地闯进口腔,毫无章法地疯狂扫荡起来。
下一句,声音却又发起抖来,“够了……”
陈屿攥住虞清昼的手,起身就想帮他处理伤口。那只流血的手却陡然发难,陈屿后脑重重撞上壁砖,氧气又被切断,喉间的手如铁钳一般,把他卡死在墙上。
“反正男人也可以,”脆弱一闪而逝,虞清昼轻声道,“反正我在你眼中……”
陈屿来不及说什么,虞清昼已经攥住一旁的高压水枪,溶剂猛地飙射在男人身上,淫辱性的文字飞快溶解剥蚀,化作污水流落在地,飞快打着旋流进排水口。
“你应该还没忘记,谁才是你的主人,”虞清昼的声音仍在轻微发颤,“谁准你让别人盖章标记的?”
“对不起。”枪口怼着腿根的纹身,水流激射下腿根的蜜色嫩肉迅速发红,男人强忍着疼痛,有些无措地道,“这个洗不掉的……”
虞清昼俯下身,长发垂在陈屿胸前,完好的那只手轻轻贴上陈屿的侧脸,声音很柔和:“他逼你的,对不对?”
陈屿愣愣看着他,“……我自愿的。”
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虞清昼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很多遍?”
“是的,”陈屿说,“少爷每次都要肏进子宫的……”
青年呼吸声浅到听不见了,陈屿几乎是麻木地继续解释着:“这一排是乳交的次数,一二三,一共十七次。这一排是口交,射在脸上是十五块钱,都吞进去是……”
气管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耳膜上的心跳一下一下鼓动着。虞清昼的手还卡在陈屿脖子上,神情死寂,连发丝都没有一丝火气。
他静静问:“你缺钱吗?”
“没…有……”陈屿竭力呼吸着空气,“没有…人收买…我……”
灵魂像是已经飘在空中,陈屿听见自己解释道:“这一排是少爷射在里面的次数,一个正就是五次,这里一共有…好多个正,嗯,数不清楚了,射在阴道里是五块钱,射在子宫里是十块钱……”
虞清昼打断他:“子宫?你还有子宫?那地方能进去?”
“可以的,”陈屿老实地答,“已经被进过很多遍了”
“因为,”陈屿难堪地攥紧了手,“因为……”
虞清昼声音放得很轻:“说啊。”
即便是这种情境下,也要保证对主人绝对诚实,陈屿憋了半天,还是如实答道:“少爷说我是个浪货,要好好管教,所以给我……戳了个标。”
半晌,青年平静地问:“这些都是什么?”
即便是被x奸淫,陈屿也从未感到如此屈辱,眼眶传来阵阵热意,勉强压下哽咽问,“什么?”
虞清昼伸手轻轻一指:“这是什么?”
有力的手指紧攥上内裤,惊慌的男人立刻想要蜷起腿,膝盖却被重重压住。一声清晰的裂帛声响,一片狼藉的身体彻底赤裸在明晃晃的浴室灯光下。
虞清昼轻声道:“腿张开。”
原本想蜷缩起来的男人嘴唇颤抖两下,靠坐在壁砖上,服从地朝他慢慢张开两腿。
穴里的性器猛地一顶,陈屿脖子后仰,喉咙发出濒死的嘶鸣,龟头破开宫口的一瞬,男人雌穴猛地一缩,随之潮吹了。
湿软嫩滑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把鸡巴紧紧吸吮着,带着被肏熟了的谄媚,被破宫而入时骤然缩紧。
宫口的嫩肉更是紧紧咬着冠沟,不舍抽离。娇小的子宫被肏成龟头的形状,柔嫩软滑的内壁讨好地压迫着敏感的头冠。潮吹的淫水拍打在铃口,被性器牢牢堵在子宫里。
陈屿愕然抬眼,虞清昼抬手又是一掌,扇得富有弹性的奶肉向旁边一抖。两只奶子浮现对称的手印,一对微微晃荡的深蜜色骚奶映在青年沉沉的目光中:“躲什么?”
腿心的小穴含着硕大的头冠,刚被强制潮吹过的阴道和子宫还在发酸。陈屿不死心地往后挣扎,腰却被人死死扣住,长发垂落胸前,拂过敏感的奶头,陈屿的胸肌颤了一下,绝望地道:“不行……”
“他可以,”虞清昼冷笑一声,下身重重一顶,“我不可以吗?”
否则那个有着固执的骄傲的青年,怎么会这么对他?
虽然到喻稚声身边任职后,陈屿眼中的虞清昼渐渐变成了高不可攀的样子,可他……却依然遥远地尊敬着青年。
陈屿不觉得自己对虞清昼有多么重要。
然而,他即将要干的事,却像迎面一拳,几乎要将陈屿打昏了。
两个主角一个上了他,一个正准备上他,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陈屿早就习惯了和虞清昼的平淡如水的交情,猝不及防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这么近的距离,从身到心都是昏的。
“蠢货,”虞清昼忽然逼近握住他膝盖,“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大腿被人强行按住向两边分开,硬烫的龟头抵上丰鼓熟艳的女屄,陈屿蓦地睁大眼,“主人?!”
抵在屄心的那根性器色泽浅淡,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尺寸和温度却都极其骇人,轻轻一顶就把肥软骚红的花唇向两边顶开,强行挤进大花唇,对准了湿红的穴心。
水柱射进宫口,像浪潮般拍打着子宫壁,骚子宫被刺激得不住痉挛收缩,大股潮吹的淫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从陈屿体内流在地上,被后来的水流迅速冲走。
陈屿被人掐着脖子,又被乱七八糟的亲吻堵住呼吸,子宫在强刺激下不停地潮吹,眼睛缓慢上翻,等到虞清昼放开他,男人已经是神智全无、满脸淫态了。
来电忽然响起。陈屿迟缓地回过神,见虞清昼从散落在地的衣服里找到他的手机,轻而易举地打开后盖,忙道:“主、咳、主人。”
陈屿攥着喉间的手腕,虽有一身蛮力,但面对虞清昼,向来是不会还手的。
思维因缺氧更加迟缓,心下只记挂着虞清昼的手伤,“伤口…咳唔…主人…”
虞清昼恍若未闻,一手卡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拨开肥软的阴唇,调整了一下流速,高压水枪细长的枪管,猛地插进湿软的穴心。
虞清昼从腰间抽出匕首,恨声道:“那就割下来!”
陈屿愣了一下,毫无怨言地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尖抵上腿根。还没见血,残影般的一掌挥来,小刀瞬间弹飞,“锵”一声砸在墙上。
“够了吗?!”虞清昼厉喝一声,匕首“当啷”落地。他死命掐着男人的腿根,掌心渗出的鲜血染红皮肤,迅速被水流稀释成淡红。
陈屿看着他,无端想起少时妹妹在花园迷路时露出的眼神,本能地道:“主人……”
虞清昼陡然收回手,露出一个没有半点笑意的笑容:“自愿的?”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对你也可以。”他像哑了几秒,声音颤抖着,“你是天生欠肏吗?”
拳风擦过耳边,“喀”的一声,陈屿话音戛然而止,灵魂像是骤然被扯回身体里。
偏头看去,只见白皙细窄的手背,极端用力下指骨森然凸起,修长笔直如同琴弓。
离开的时候,在壁砖上留下一点血印。
“有人逼迫你吗?”
“没…有”陈屿不断重复着,“真的没有、咳咳、偷钥匙……”
“够了!”手背指骨遽然凸起,虞清昼疾言厉色道,“我问你身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