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三天都没回维恩的消息?”虞清昼的声音清沉动听,带点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喻稚声深埋在他体内,百无聊赖地玩弄着男人敏感的奶头。陈屿伸手攥住少年作恶的手,声音发颤:“我、我在睡觉。”
对面沉默片刻,似乎把几件事联想到一块,怀疑地问,“你生病了?”
他是被人掐着阴蒂强行唤醒的。
“你的电话,”喻稚声搂着陈屿的脖子,把手机递给他,“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陈屿双手酸软,脑子里泥泞一片,下意识接通电话:“喂……主人。”
后颈被湿热的嘴唇不住舔吻吸吮,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摁上小腹,重重压迫着膀胱,龟头猛地凿进宫口。陈屿抽搐一下,尿关失守,被人握住肩膀强硬地翻过来,腥臊的尿液全淋在自己身上。
男人腹肌和腿根剧烈颤抖,羞耻至极地呜咽着,喻稚声却丝毫不在意,死死摁住雌兽的腰破开宫口,凶狠地夯进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烫得子宫疯狂痉挛,坏了似的潮吹出大量淫水。
射精的时候,抽插终于暂时停止。
“就是小奶牛。”喻稚声笃定地说,像攥住烈马的缰绳那样拽过男人的手腕,疯狂挺动腰身,狠狠肏弄着柔软的宫口,阴道和子宫潮吹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全被硕大的鸡巴堵在娇小的肉壶里。
陈屿跪趴在床上,肩膀和小腿支撑身体,两只胳膊被人拽在身后,褐色的奶尖不停分泌着奶水,奶汁横流,顺着深蜜色的皮肤和精液汇合,
他鲜红的舌尖耷在下唇,下巴上全是管不住的口水,眼睛上翻,已然被肏得满脸痴傻淫媚之色。
在主角攻受的感情戏开始前,主角受有过这么一段性经验吗?
陈屿晕晕乎乎地想着,又被人张开手抱住腰,少年的下巴亲昵的搁上肩膀:“去洗澡吧,哥哥。”
陈屿反应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和喻稚声——本文主角受、他的雇主、长时间以来的情感支柱——上床了。
男人慢慢垂下眼,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腿间的惨状。两腿已经闭不拢了,原本紧闭的肥厚花唇被肏成了一朵大开的肉花,泛着熟透了的艳红,合都合不拢,软塌地向两边分开,露出淫艳的内壁。阴蒂被人掐得充血、从包皮里骚浪地探出头来。
性器垂软在小腹上,因为次数过多的射精一下一下地抽疼。
把手机放到一边,喻稚声立马亲昵地缠上来抱住他的肩膀。
“什么人啊?”喻稚声的嗓音柔软,像在撒娇,婉约的眼部线条像山峦的落弧,“为什么叫他主人?”
胸腹、下体和体内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软不堪。男人浓眉紧皱着,“是我老板。”
丰盈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腰窝深陷,宽阔的脊背肌肉绷紧。屁股“啪”地挨了一掌,宫口被人从身后蛮横地破开,男人浑身剧烈一颤,泪水糊了满脸。
他脑子里只想着逃走,丝毫不长记性,又手脚并用往前爬。喻稚声看戏似揉弄着男人的肉臀,直到性器“啵”一声脱离宫颈,又掐着男人的屁股拖回身下。滚烫的鸡巴破开宫口,干得陈屿浑身抽搐,淫水喷薄,深蜜色的身体上奶汁和精液横流,被汗水涂上一层油润的光泽。
喻稚声在眼前的肉臀上又扇一掌,声音兴奋得发抖:“躲什么?”
“嗯嗯,对,就是这样,”陈屿战战兢兢地说,“谢谢主人关心。”
虞清昼原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听到最后一句,冷冷地道:“你想多了。赶紧回消息。”
话音方落“滴”地挂断电话,显然上次见面的余怒未消。
阴蒂被人残忍地掐了一下,男人顿时发出惊慌而沙哑的抽气。
对面静了静,虞清昼说:“你撞鬼了?”
“没,没有,”陈屿的下体大开,并都并不拢,生怕喻稚声再掐阴蒂,两腿紧紧夹住少年的腰身,“我现在抽不开身,能不能之后再打给您?”
陈屿连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漫长的射精,脚趾和手指都在轻微发着抖,满脸是泪,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
窗外大雨滂沱,昏暗的落地窗上,映着玉兰花摇曳的影子。
陈屿再醒过来时,房间里灰蒙蒙一片,窗帘拉着,窗外正下着小雨。身体被少年的火热的肢体紧紧抱住,酸胀不堪的下体被性器插满了。
明明是具有男子气概的坚毅面庞,拥有健壮修长的身体,却被串在巨大的鸡巴上,神智崩溃,被爆肏成了只会不停潮吹喷奶的雌兽。
性器像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凿进子宫,把肉壶肏成了鸡巴的形状,性器又被肏得射了精。没顶的快感过后,酸胀的下体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尖锐尿意——
“哈啊……要尿了……”陈屿眼睛翻着白,疯狂扭动身体,却让子宫被性器拉扯得微微移位,眼前全是胡乱四射的白光,“……啊啊…要尿出来了,不行,不行了……”
小腹涨得要命,精液和淫水灌满子宫,将腹部撑得微微鼓起。喻稚声一拔出性器,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屄口喷射而出。
怎么会这样?
他被主角受上了?
“这个称呼还真是……”喻稚声挑了挑眉,从陈屿体内抽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陈屿茫然地看着他。
“对不起,”喻稚声摸摸陈屿的脸,“我好像搞得太过分了。”
“不要打了…少爷,少爷…”陈屿两手抓着床沿,眼前晃动模糊,富有弹性的臀肉在少年眼前淫贱地晃动着,大腿颤抖,泪水流个不停,几乎要被下身传来可怕快感逼疯,口齿不清地胡乱说着:“…不做了,不要做了…要被插坏了……啊啊…”
浑圆的屁股被人狠狠掐出红印,喻稚声又覆上身来,紧贴着男人宽阔的脊背。一手握住陈屿疲软的性器上下捋动,一手粗暴地揉捏丰盈的胸肌,奶头被手指按进柔软的乳晕,把奶子向内挤压,又捏住奶头大力捻弄,直到一道细细的奶汁飙射而出。调笑般在男人耳边说:“小奶牛。”
“啊啊……喷奶了……”陈屿被羞耻和过激的快感弄得眼前发黑,“我不是,不是小奶牛…咕唔…少爷……不要弄了,不要喷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