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个变态的错。”他垂着眼,手托住一侧鼓涨的奶子,“我只是很愧疚,没能早一点察觉。想帮帮哥哥。”
他轻轻抚弄起一边的奶子,手指绕着根部打转:“涨得很难受吧?我帮哥哥吸出来就好了。”
陈屿露出被雷劈了的神情,恍惚道:“您、您在说什么?”
陈屿眼前阵阵发黑,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一个念头。
稚声……他都知道了。
“对、对不起。很恶心吧,”陈屿声音发颤,“我、我,少、少爷,我先走了。”
陈屿转过身,少年背着光,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支吸奶器。
困惑的声音:“哥哥买这个做什么呢?”
全身血液轰地涌上脑门,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陈屿下意识往后退,脚跟抵在门板上,眼睁睁看着喻稚声越逼越近,打破社交距离,前襟和他似有若无地贴在一处。
“一个反社会神经病。”喻稚声托着腮笑道,“不重要,我已经帮哥哥处理好了。”
陈屿心中越来越紧张,干巴巴地说:“我明天就搬回去。这段时间少爷您费心了。”想了半天又补充一句:“在黑暗里看屏幕,对视力不好的。”
喻稚声一直没说话。陈屿讪然转过身,房门却在眼前“刷”地一声合上。
落地窗外,豆大的雨珠“啪”地落地,不过几息之间,地面便被雨水打得潮湿了。
麻痹感瞬间扩散整只奶子,奶孔深处又麻又痒。陈屿脖子仰起,喉结艰难地滚动,死死咬住牙关,腿心的女穴疯狂收缩着。
奶汁如电流,顺着极度敏感的奶孔被尽数吸出,房间里全是色情的嘬吸声。
喻稚声吸了半天,分开一点,奶头和红润的下唇连着一道银丝,困惑地问:“为什么还没出奶?”
他俯下身,近距离盯着奶头,伸出手指,用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触奶孔:“是这里吗?”
“不要!”陈屿脚趾瞬间绷紧,“不要弄那里!”
喻稚声跪在男人腿间,托住一边奶根,附身叼住褐色奶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奶晕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奶头异常敏感,被牙齿轻轻压迫,酥麻顿时扩散开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心头。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坚硬的奶头,一下一下、轻微地嘬吸,像有无数电流在奶尖乱窜。
奶头被手指捏住,轻轻捻了一下,陈屿立刻咬住唇,露出难耐神色。“没有奇怪。就应该这样。”喻稚声的手顺着陈屿的胳膊下滑,手指滚烫,所到之处微微战栗。
末了扣住男人的略微粗糙的大手,“不要拒绝我,哥哥。”
被喻稚声牵到床边,又被他指挥着靠在床头上时,陈屿一直在想理由逃走。
“我、我只是您的保镖……”
“可是,在我眼里,你就和我的亲哥哥一样啊?”喻稚声指下轻轻用力,又硬又烫的胸肌顿时一疼,“难道哥哥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雇主吗?”
单方面的情感寄托有了回应,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第二天回到喻稚声家中已是九点多的光景。涨着奶帮李小姐搬了一天的东西,洗完澡正准备睡去,却收到了喻稚声的消息。
[哥哥,来我房里。]
冷浸浸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将喻稚声的身形在地面上斜拉成影。
喻稚声举起吸奶器,一脸担忧,“这个可是很疼的,还是我来吧。”
陈屿半晌回不过神,嘴里胡乱地道,“不行!这样不对……”
“你把我当外人吗?”喻稚声轻轻地问。
两只手骤然揪住睡衣领口往两边猛地一扯,扣子缝线“撕拉”一声绷断,一对呼之欲出的圆润大奶轻微弹动一下,彻底暴露少年眼前。
“少爷!”
陈屿惊呆了,下意识要护住前胸,却被人按住手腕。喻稚声歪了歪头,“为什么会恶心?”
少年背着光,抬起眼,声音很温和:“哥哥,我不是故意要拆你的快递。只是你没写收件人,我还以为是我的东西呢。”
是这样吗?原来是忘了写收件人啊。
真是太粗心了。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不过,哥哥跟x真的只是打架而已吗?我了解的情况,好像不是这样啊。”
脑中紧绷的弦“啪”一声绷断,口中却胡乱说着:“就、就是打架啊……”
“是吗,那这个是什么?”
鼓涨感渐渐缓解,喻稚声却还捧着这只奶子不放,嘴唇滚烫,力道极大、近乎贪婪地吮吸着奶头,陈屿被他吸得直发疼,慌乱地往后缩:“没有了,少爷,不要吸了,没有奶了……”
喻稚声这才微微分开。
等到另一边奶子也被吸得一干二净,陈屿已经是满脸潮红,腿间泥泞一片,脑子也糊糊涂涂,什么也想不清楚:“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吸我的奶,不行了嗯,要走了……”
“为什么?”喻稚声用指甲抠弄着乳孔,把整颗小小的奶头都按得陷下去,陷在柔软的乳晕里打着转,“揉一下会不会好出奶一点?”
“不要…哈啊……”陈屿的指甲深陷进掌心里,“少爷你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吸就可以。”
火热的嘴唇又吻上奶晕,喻稚声又意犹未尽舔舔奶头,猛地嘬吸一口,腥甜的奶汁顿时飙射而出。
另一只手托住另一只胸肌,仿佛在帮涨奶的男人按摩,拇指在奶肉上划起圈,又轻轻揉弄起来。
手指不时上下碾过奶头,碾过敏感的奶孔,把奶头碾得伏倒,又淫荡地翘立起来。
奇异的酥麻快感无法躲避,渐渐席卷全身。陈屿咬紧牙关,强忍着喘息,两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喻稚声的腿。
但听着喻稚声柔软的声音,对上少年关切的目光时,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落地窗被闪电啪擦照亮,沉闷的雷声如猫低沉的咕噜。
卧室安静而灰暗,浮动着忧郁的、梦一般的光影。
陈屿无法说出否定的话:“不是这样……”
“既然不是外人,”喻稚声碰了碰滚烫的坚硬奶头,男人胸肌一抖,一阵低低的喘息,“为什么不能帮帮哥哥呢?”
逻辑好像没什么毛病,但陈屿就是感觉有什么不对,“这样很奇怪……”
少年坐在半包围的光屏之中,转头冲陈屿微微一笑:“找到了。x。”
陈屿愣住,好半天,才慢慢回过神。
“噢,噢,太好了,”明明是期盼了已久的,罪犯落网、大快人心的时候,但或许是喻稚声的语气太过轻描淡写,陈屿心中无端涌上隐秘的恐惧,“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