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被扇阴唇都能带来绝顶的快感,现在小花唇和阴蒂都露在外头,被对方这么一扇会是何种光景,陈屿一想到都恐惧得要命。
他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从前身中三枪又被人拿鞭子抽了一顿也能硬着头皮忍下。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叫他害怕万分。
x饶有趣味地问:“你抖什么?”
陈屿没有犹豫。男人躺在地上,被胶带缠住的胳膊垫在身下。他抬起屁股,大腿分开翘在空中,两腿成m字形,把小屄朝上露在空气里。
“你这样我怎么看得清呢?”x友好地提醒道,“张大一点。”
陈屿生怕对方不满意,大腿竭力向地面贴近,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艳红的小花唇,中间一道细细的黑绳,紧缚着花核与穴口,凑近看,还能看见窄小的雌穴紧张地收缩着,一股一股地吐出晶莹的淫水。
不用被别人发现自己变态淫乱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虽然对方就是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然而在陈屿心中,这一瞬的x简直就像救世主从天而降。
他生怕x再把他扔下,呜咽着、带点自暴自弃地道:“别走。”
两颗奶头都被人捏住,一下轻一下重地捻弄,快感像电流乱窜,对方尤嫌不够,抓住饱满的胸肌大力揉捏起来,“鸡巴也只准给老公一个人舔,听懂了没有?”
酥麻和痒意久久不散,深色的乳肉被人扼住肆意玩弄。
“听、听懂了,”男人痛苦地喘息,“那里,嗯,嗯啊,不要揉了……好奇怪……”
他浆糊似的脑子里迷迷瞪瞪的,对方的技巧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陈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鸡巴原本就硬挺发涨,只是被人舔了几口都已经到了濒临边缘。
男人嘴唇发颤,一点点往后挪动:“不要,不要了,要射了!”
对方果真吐出了他的性器,然后——重重掐了一下。
“哭起来果然非常可爱。”
陌生的,饱含戏谑的声音。
陈屿愣了一瞬。
富有弹性的材料一下子弹回,弹打在娇嫩充血的阴蒂上,两腿瞬间并紧了。陈屿弓起身子,却被人摁住双腿向两边强行分开,不停流水的细窄雌穴像是察觉到了视奸的目光,羞怯地收缩着。
性器被人伸手握住,“长这么大,真可爱。”x说,“可惜以后毫无用处了。”
好像有人俯下身来,滚烫的气息打在顶端,下一刻,龟头传来一点湿热的触感。
x勾着细绳,一提一提,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又问:“小屄呢?被多少人干过?”
即便并紧腿也无法阻挡屄缝一下一下的压迫感,淫液汩汩流出,陈屿满脸潮红,“没,没有被人干过,快停下……”
x果真停下手:“腿张开。”
“小骚货,回答老公,”x忽然恶狠狠抓住陈屿一边奶子,“奶头这么黑,被多少人吃过?”
陈屿窒息太久,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缓不过神来。
丁字裤的细绳被手指勾住,轻轻往上提了提,
那手揉了一阵,隔着蕾丝捏住陈屿硬挺的奶头,略有些粗硬的布料裹着柔嫩的皮肤,先是有些发疼,随即那手指捏着硬起的肉粒左右一捻,像有电流窜过,男人脚趾一瞬间绷紧了。
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下意识闪躲,却根本躲不开,只能任人捏住奶头不停捻弄,电流一下一下地乱窜,陈屿的两腿本能地想要并紧,却根本合不拢,只能愈发紧地缠住对方的腰。
陈屿不再去想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既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地发生了,默默忍耐就好。
只要能在稚声面前保存最后的尊严,被人淫辱……也是没办法的事。
重量伴随着衣料压上腿心,陈屿一个哆嗦,下意识并拢双腿,意外夹紧对方的腰身。
胶带之下,陈屿的双眼已经彻底失了神采。
反正,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一想到事情曝光后,喻稚声会怎么想他,用怎样目光看着他,男人的身体都忍不住轻微哆嗦。
“能不能别、别扇我的屄,”陈屿哆哆嗦嗦地说,“会被扇烂的,真的会烂的。”
x不言不语,陈屿慢半拍反应过来,如今他的处境全在对方一念之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男人竭力分开腿,绽开大小花唇,把整个雌穴展示在对方眼前,讨好似地:“没、没,老公可以扇我的屄……”
大腿结实的肌肉绷紧偾张,小腿流畅修长。明明是肌肉漂亮有力的男人,两条蕴含着劲力的长腿却无助地张着,向侵犯者展示着腿心淫荡的女穴。
一片黑暗中,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小屄接触着微凉的空气,因为紧张和羞耻不停涌着水。
一想到小屄可能下一刻便要挨上一巴掌,陈屿的腿根就无法自控地抖起来。
“小荡夫,”对方又站起身,用鞋尖勾勾陈屿的下巴,“想挽留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什么?”
“比如,”x友好地建议道,“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那个瞬间被拉得很长,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潮水般、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心头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太好了。
不是别人,而是x,真是太好了
“呃啊!”
男人的身体弹动一下,精液像坏掉了一样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
x声音里含着点恶劣的笑意:“以后奶子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吃,屄和屁眼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干。”
陈屿反应半秒,身体弹动一下,惊恐道:“你!”
湿润的口腔含住顶端,性器被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含吮着。
“不要,”陈屿无法抑制地喘息着,“不要这样……”
陈屿脸发烫地向对方露出屄,大小花唇已经被玩弄成了色情的艳红色。x一手摁住陈屿腰间的布绳,一手勾出屄缝间的细绳往外拉扯,又问:“鸡巴呢?多少人用过?”
臀沟和后穴被磨得发疼,但比勒屄还是好多了,陈屿轻轻吸着气,老老实实地回答:“一个人。”
“咿呃——”
“没…没有……”屄缝被压迫得更厉害了,男人被快感强行唤醒,呜咽着想要并紧腿,“不要,不要勒了……”
又是狠狠一提,“没有什么?”
“没有……不要勒了呜…没有被人吃过奶子……”
在腿心间的性器隔着布料又一次撞上花心时,又一大股热液奔涌而出,他满面潮红地被人放开,唾液管不住地流出嘴角。
“好可爱,”湿热的吻顺着下巴来到喉间,“已经完全傻掉了。”
x直起身,把一边的蕾丝往下拨了拨,刚好露出褐色的奶头,明晃晃地挺立在蕾丝上侧,色情得不像话。
温热的手指捧住脸颊,嘴唇追逐上来,舌头紧随其后,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穴心,被吻住的男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活了两辈子,连和女孩子碰嘴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遑论这么激烈的强吻。嘴唇被牢牢堵住,亲吻热烈而又密不透风,唇舌翻搅间,渐渐变成一种逼迫式的狂热,一只手隔着蕾丝内衣,覆上陈屿深蜜色的奶子,五指收紧,把乳肉挤得从指缝间溢出来。
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蹭着屄缝,陈屿脸都憋红了,有些难堪地偏过头,呼出一口热气又被人捏住下巴堵住嘴唇,胸部滚烫的手粗重地抓揉起乳肉。
皮鞋着地的声音在男人面前停下。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静静顺着脸颊淌下。
一片死寂中,那个人笑了一下。蹲下身,抹掉陈屿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