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际川已经失眠多日。易感期让暴躁的情绪更加高昂,又得不到妈妈的信息素安抚,他只能依靠那一件毛衣外套,将鼻尖埋在外套里深深嗅闻,试图借此汲取些许妈妈的小苍兰香。
当谢枝洲踏入戒断室的第一刻,双目猩红的年轻alpha视线猛地移动,所有攻击性、克制与忍耐顷刻间化为乌有,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娇娇妈妈。
“妈妈终于来看我了……好想妈妈……”
“老公……好累……”谢枝洲湿着眼睛从被角探出几根纤嫩手指,巴巴地去牵傅闻渊的手。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傅闻渊操他操得越来越凶了。就拿刚刚的性事来说,他被迫骑在男人脸上,鼓涨的阴蒂直接贴住了alpha高挺的鼻骨。湿漉漉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不断戳刺啃咬,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只是坐脸舔逼也就罢了,偏偏男人还要一边咬着嫩粉乳尖喝奶,一边肏进两口骚穴里面大力征伐,凶狠地把他全部射满。
眼见老婆又乖又软地向自己撒娇,傅闻渊面色不显,心底却柔软异常。他想,既然枝枝这么乖,不如回家就少罚些吧。
难得温存而静谧的时刻。傅闻渊轻嗅着娇娇omega发丝的幽香,眸色黑沉。
即使表现得再温和大度,傅闻渊骨子里依旧是个霸道强势的alpha。他强硬地禁止谢枝洲去看望傅际川,将不忠诚的爱人牢牢禁锢在身边,甚至不允许人离开他的视线分毫。
娇娇妈妈自知理亏,百依百顺地乖乖陪伴着丈夫,还要主动帮alpha纾解积攒了五个月未发泄的欲望。但他心里总是牵挂着易感期应激的儿子,神思不属地暗自担忧。
“被他操得很舒服是吗?”
娇娇妈妈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丈夫与儿子都是他最亲密的人,无论伤了哪一个都会让他心疼。可一切罪孽与伤痕,却都是由自己引起的,这如何能不让娇娇妈妈愧疚。
谢枝洲的眼泪让傅闻渊的理智稍微回笼。他冷冷地瞥了易感期的alpha一眼,朝医护人员道完歉后强硬地开口道:“枝枝,我们回家。”
他清楚地知道如何精准戳刺傅际川的软肋。
“嗯……”
谢枝洲软声回答,讨好地仰头去亲吻丈夫的喉结。巨量的精液尿液都被肛塞稳稳堵住,虽然生出饱胀的不适感,却异样地让孕期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没有被满足的花穴饥渴地流着水。娇娇妈妈羞于向丈夫陈说欲望,便只能夹着腿,自以为隐秘地偷偷磨弄起来。却不料男人的大掌从双腿间插入,盖住娇嫩的阴部便是一顿狠戾揉搓,直把omega弄得绷着腰呜呜啊啊地潮吹了。
“不要再打了…!停下来——”
娇娇妈妈被眼前狠戾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将刚穿好的裙子弄整齐,赤着脚就扑上前去想要扯开两人。
可傅闻渊与傅际川正搏斗到最激烈的时候,哪里是娇娇弱弱的omega能够抵抗得住的。他们不想伤害到谢枝洲,便默契地闪躲到一边,再一次凶狠地缠斗起来。
“老、老公……”
谢枝洲慌忙坐起身来,勉强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部位,可雪白的藕臂还是嫩生生地露在外面,再配上满是褶皱的床单,叫人一看便能感受到浓稠的暧昧。
“你就这么想找操?刚被操完,趁着我去检查还要跑过来见他!”
“哈啊……别…别说呜……才不是呃——”
否认的话语方才出口,浑身湿黏的娇娇妈妈就痉挛着被一记狠操顶戳到了巅峰。他哭得又娇又可怜,仿佛是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会被丈夫发现偷吃端倪,干脆自暴自弃地任人摆弄。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来看看际川的……怎么就变成……用身体安抚他了呀……娇娇妈妈呜咽着后悔,随着操干软绵可怜地呻吟出声。
“呜啊……太、太粗了呃……”
傅际川的尺寸太过分,即使刚吃过一根与之不分伯仲的大肉棒,被肏开嫩逼时,娇娇妈妈仍旧饱胀到呜咽蹙眉。
alpha却舒爽地喟叹一声,单手护住谢枝洲的孕肚,粗硕肉刃凶狠地肏到生殖腔口又全根撤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失禁般汩汩流出,裹满了青筋虬结的孽根。
“呜——不…不要那么用力呀……哈呜……”
乳尖刚被丈夫好好疼爱过一番,奶汁早就被尽数吸空,甚至还残留着新鲜的牙印。所以哪怕傅际川像未过口欲期的婴儿般吮吸得再用力,也无法尝到妈妈香甜的奶水了。
“都被父亲喝完了吗?妈妈应该被父亲弄得很舒服吧,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一场云雨过后,不仅娇娇omega被弄得潮漉失神,床上也是乱糟糟水淋淋的。若说是在家还好,可偏偏在医院,做什么也不方便。
傅闻渊稳重如常,面不改色地唤来管家换洗清理。谢枝洲却脸皮薄得很,胡乱用衣服裹住自己就躲进了陪护间里,直到外边没了动静,这才软着腿羞赧地走出来。
“老公……”
傅际川贪婪地凑在谢枝洲颈侧,不断去舔弄那微鼓的柔嫩腺体。易感期alpha警觉地在妈妈的身上发现了他人留下的标记与气味,于是便更粗暴地想要掩盖掉那与他分外相似的雪松味。
“际川……嗯……妈妈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傅际川的动作实在太急切太黏人,又被满屋浓烈的信息素熏得有些腿软,娇娇妈妈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就被男人带到床上扯开衣服吃起奶子来。
哄完了敏感又娇气的omgea,傅闻渊这才离开病房前去进行漫长的检查。娇娇妈妈倦累地闭眼小憩,可偏偏怎么都睡不着。他含着丈夫的精液,脑中却还装着另一个男人。
如果现在不去看际川,之后几天就更不可能来医院了吧……
思来想去,谢枝洲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看看傅际川的情况。只去一会儿,老公不会发现的。娇娇妈妈这样说服自己。
一连五天,谢枝洲都再没见过傅际川。而顶级alpha惊人的身体素质,让傅闻渊短时间内便恢复如初,只要做完最后的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在房间里等我回来,乖。”
方才结束一轮激烈情事,傅闻渊安抚着仍在不停颤抖的娇娇omega,体贴地帮他掖了掖被子。
“骚逼。”傅闻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掌,伸到谢枝洲面前让他看那些晶莹黏稠的水液,“水怎么这么多?”
“老公……”刚高潮完的娇娇omega晕得不行,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只凭着本能巴巴地伸出舌头,猫儿般一点一点将丈夫的手掌舔净。
见谢枝洲又无意识地开始撒娇起来,傅闻渊心软了一半,也没想再折腾人,抚着人的背让他睡觉。被熟悉的怀抱圈占着,谢枝洲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不知不觉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眼见傅际川额角青筋暴起又要发疯,傅闻渊冷笑一声,没有给谢枝洲任何推拒的机会,强势地将站在一旁掉眼泪的娇娇妈妈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戒断室。
沉默是最令娇娇妈妈害怕的武器。回家路上无论谢枝洲如何哽咽着解释道歉,傅闻渊始终一言不发。
才刚回到家,alpha丈夫就把娇娇妈妈带上了楼,粗暴地撕毁他的漂亮裙子,摁着大腿膝盖逼他暴露出身下嫩粉娇艳的小逼。
拉架无果,娇娇妈妈慌乱得六神无主,这才想起来呼叫医护人员。五六个保安涌入混乱的戒断室中,费了好一番劲才勉强将两人拉扯分开。
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双目赤红,不住地喘息着,脸上都带上了青紫的淤痕。即使被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们仍愤怒地用眼神互相挑衅着对方。
“都冷静一点,这里是在医院,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医生严肃地批评道。
傅闻渊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谢枝洲心软。他做完检查回来,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病房。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娇娇omega肯定是偷偷跑来看傅际川了。可打开房门看见两人交媾的场面,傅闻渊还是不受控地怒火中烧。
余光瞥见一旁神色轻蔑的傅际川,傅闻渊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手指紧攥成拳,揪住他的衣领猛地朝人脸上挥过去。傅际川被打得偏头,抬手拭去唇边的鲜血,亦不甘示弱地狠厉挥拳回击。
两个顶级alpha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用最原始的肉搏方式发泄着心中怒火,沉闷的响声与打斗的猎猎劲风清晰可闻,拳拳到肉,拳拳不留情分。
然而这场预料之外的性事并未能顺利进行到最后。正当两人颠鸾倒凤唇齿交缠时,戒断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暴力踹开。
“嘭——”
娇娇妈妈被吓了一跳,泪眼朦胧地想往门口看去,下一秒身上的alpha就被粗暴地推开,映在眼前的是丈夫那张暴怒阴鸷的脸。
“里面是父亲的精液吗?”
傅际川眉目深深,下身的挺动却毫不留情。易感期alpha的独占欲油然而生,借着肏干勾弄出所有不属于他的精液,将那口湿软的花穴操得肥嘟嘟肉鼓鼓,一眼看去便是娇艳熟透的模样。
“妈妈的屄好紧好软,像个怎么操都操不开的小处女,但是又很容易被弄肿,跟妈妈一样娇气得不行。”
“好想操妈妈。鸡巴硬死了,只能想着妈妈自慰才能打出来。妈妈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际川……”娇娇妈妈慌乱地推拒着。偷跑出来见人就已耗尽了他的勇气,哪里还敢大胆到背着丈夫再偷吃呀。
可是拒绝对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根本没有用。肥肿的小逼里甚至还满含着傅闻渊射在深处的新鲜精液,就被年轻alpha用粗大龟头抵住了穴口,跃跃欲试地想往里肏。
刚被浇灌过的omega妈妈面色绯红,在傅闻渊眼神的示意下轻车熟路地钻入丈夫怀里,裙子潦草地挂在身上,像朵绽得娇艳的小苍兰,漂亮得惑人心神。本就不大的病床挤下了两个人,以极为亲密的姿态纠缠着。
傅闻渊的手恢复了些力气,大掌霸道地圈住谢枝洲的腰。怀孕似乎并未让omega的纤腰发生什么变化,侧躺时依旧下陷出诱人的弧度,肤如凝脂,轻轻一揉便会留下粉痕。
“都夹紧了?”傅闻渊低声道,手掌顺势滑至饱满的臀肉,若有若无地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