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鼓起来了。”傅际川自身后抚上omega微鼓的小腹,亲密地与他耳鬓厮磨,满足地欣赏着妈妈凌乱的痴态。
“要不要多吃一点,当老公的肉便器。”
“要…要啊……”
“不敢、不敢了…慢啊啊——”
“浪逼!母狗!射满你的生殖腔!”
龟头深深顶在生殖腔壁,粗大肉刃将嫩穴完全填满。阴茎中部突然鼓大膨胀,拳头大的锁结严实堵在娇嫩的腔口,滚烫腥膻的精液大股激射。谢枝洲甜腻地呜咽,翻着白眼承受了alpha猛烈的灌精。
他抱怨着omega的娇气,可肏弄的力道仍旧深重得像在打桩,把谢枝洲弄得浑身酥酸,上半身都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肥屁股还勉强翘着。
“乖乖做老公的omega,再出去偷人就把小逼插烂!把洲洲绑起来调教,用跳蛋和假鸡巴把骚屄插满,只有老公能让洲洲高潮。”
“洲洲应该不想变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骚货吧?”
腿被迫抬高摆出邀请的姿态,生殖腔被肥硕肉棒反复肏干,娇娇唇被堵着接吻缠咬,似乎身体从里到外都被alpha侵犯了个彻底。嫩穴在粗鲁的捣弄下被肏得松软粉艳,完全沦为了alpha专属的鸡巴套子。
“哈…啊…不行了……”
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被插了多久,omega似乎又绞着小穴高潮了几次,可喝醉酒的alpha好难出精,仍然在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身。谢枝洲噙着泪,模糊看向被扔在旁边不断淌精的自慰倒模,害怕自己也像倒模一样被alpha搞烂。
当疲惫的妈妈终于睡熟了过去,傅际川轻轻走到妈妈的卧室里,又一次点燃了能让omega昏睡不醒的熏香。他脱掉了妈妈的衣物,却并非是有狎昵的念头,而是将妈妈抱进了浴室,耐心而细致地替妈妈清理起来。
“都没有弄干净,明天会生病的。”
傅际川用温水导出生殖腔内肮脏的浊液,又为谢枝洲涂上了恢复药,确认妈妈不会因此而生病,这才将他抱回了床上。
傅闻渊是他此刻的精神支柱,他好想念自己的老公,可是老公不在家啊。傅闻渊远在前线,杳无音信、不知归期。
谢枝洲哭累了。他将破烂的睡裙丢到垃圾桶里,红肿着眼走进浴室笨拙地清洗起来。平时有傅闻渊帮他,他很少自己清理,现在总觉得自己弄不干净,在浴室里又委屈地哭了一场。厚实的长袖睡裙遮蔽住满身吻痕,谢枝洲勉强爬到床上,盖住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际川睁开眼睛,目送着妈妈的背影离开。他千方百计地铺垫算计,终于换来一场欢爱。可他要的不是一饷贪欢,而是完完全全的永久占有。
“呜……呜……”
谢枝洲又累又困,还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哽咽。好不容易挨到alpha睡着,他终于找到机会,软着腿从儿子身下逃开。
事已至此,谢枝洲只能选择性地将这场意外埋在心底。但他仍然抱着莫名的希冀,或许际川喝醉了,只把荒唐今夜当作了梦境呢?
腥臊的水柱猛烈浇灌着饱胀的生殖腔,与精液质感完全不同的热液不断冲刷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迟钝的思维终于反应过来,谢枝洲猛然回神,哭喊着扭臀朝前爬动,试图躲开这惩罚般的淫辱。可傅际川哪会让他跑开,长臂一捞,就将omega钳制在了原地。
“不能……啊啊…尿…尿在里面了呜……”
“呜啊…变成肉壶…肉便器了…呜……”
omega酥软着声,被过多的快感刺激得不停痉挛战栗,高潮后的穴肉无意识地缩咬着粗大的肉刃。刚开荤的alpha还只是浅尝,娇娇妈妈就已经被搞得失神脱力了。
迷离中感觉到那硬硕磨人的孽根退了出去,谢枝洲朦胧地娇喘出声,天真地以为alpha放过了自己。他闭上眼,昏昏沉沉地扯过一旁散乱的被子盖住布满吻痕的白嫩胸腹,向右半侧着身,迷迷糊糊地就准备这样睡过去。
酸胀的左腿忽然被高高抬起,一具健壮灼热的身体从后逼近。傅际川像发情的狗狗般急切而黏人,狰狞的性器噗呲一声,毫不费力地顶开酸软的生殖腔口整根没入。侧入的姿势进得很深,饱胀的睾丸啪地打在腿根,是最亲密无间严丝合缝的姿态。
omega已然被肏晕了,迷迷糊糊地顺着傅际川的话语回答,完全不知道自己应承了些什么。好不容易挨到射精结束,他费力地摇着屁股想要吐出那根粗硕的肉棒,却被按住腰不得动弹。
“还没吃完呢,洲洲。”
“唔……?什么……不、呜啊——”
“好多…啊啊…满了呜……老公……”
“撑死了呀…呜呜…好烫……”
射精的过程太漫长,娇娇妈妈被儿子钉在性器上成结内射,抛却了世俗的血缘禁忌,只余下最原始的alpha与omega的性爱关系。
“不…不要当骚货呜呜……”
alpha的肏干越来越激烈,将饱满的臀肉都撞出了红痕。粗长的性器噗嗤噗嗤全根拔出又插入,每一下都搞得omega肥屄酸软嫩肉红涨。
“以后还敢不敢偷野男人的鸡巴吃!”
“要坏了…啊……际川……不能再肏了呜……”
听到omega声音里带了藏不住的哽咽与疲累,傅际川微叹口气,抽出那根沾满黏稠白浆的粗大肉刃,将谢枝洲摆成后入的姿势,掐着肥软的肉臀又是挺腰一送。
“好不耐肏,老公一次都还没射。看在开苞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你。”
“对不起,妈妈。”
傅际川虔诚地亲吻妈妈的唇,难得生出了愧疚与抱歉的情绪。他坐在床边,用手细细地抚摸妈妈哭红的脸和娇嫩的肌肤,就这样看了一夜,直到天光微明才离开。
他起身,把湿淋淋的床单收藏到空间钮里留做纪念,又换上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单。
“妈妈收拾得好拙劣,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傅际川爱怜地叹气。他兴奋地要命,此刻毫无睡意。远远地感知到妈妈低落的情绪,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好生安慰哄诱,却为了占有计划的顺利进行而不得不暂时忍耐。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也为了那一线希望,谢枝洲不得不拖着光裸的身子收拾起房间的狼藉。打开通风换气系统,收起被撕碎的睡裙,omega抖着腿逃离了傅际川的房间。
精液尿液顺着动作从肥软的穴里流出。谢枝洲慌乱地回到了自己与傅闻渊的爱巢,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老公……老公……呜呜……”
alpha尿得又浓又多。娇嫩的生殖腔第一次容纳男人腥臭的尿液,本就含了一大泡精液,现在更是撑胀得快要窒息。谢枝洲两眼翻白,尿口翕张,终是被alpha的尿液标记刺激得失禁了。
“是我的了,洲洲。”
傅际川满足地喟叹,意犹未尽地挺撞几下,拔出了尚半硬着的性器。合不拢的嫩穴哗啦泄出骚热的尿液,掺着些许白浊一同流出。他闭上了眼,揽住颤抖的omega低声安抚,假意装作睡熟了。
“嗯啊……”谢枝洲被迫支起身体,微弱地呻吟着,左手绵绵地向后推着男人的腰腹,触手却是紧实炽热的肌肉。
“洲洲,我还没射。”
冷峻的alpha语气像是在撒娇。粗糙大掌捏住精致的小脸,逼着omega转头和男人交颈缠绵。津液黏得能拉出淫靡的细丝,咕啾水声暧昧惑人。男人还时不时分出手揉搓骚涨的肉蒂,将omega深深沉入欲望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