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有些被吓到,他直面着透光的前玻璃,对面的人会将他看得一览无余,他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羌正明你给我住手!”
羌正明无动于衷,快速撸动他软趴趴的性器,前面的两人密切注视着后方。
陈寿腰开始发软,本来就晕车的大脑现在更是浆糊一样,羌正明环着他的腰双手从背后伸过来一起撸,两个蛋蛋也被揉弄着,很快陈寿就喘息起来。
他们五点多开车出发,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公园,陈寿穿了一件毛衣外面还套了件风衣,怕晚上山上冷。
他一直都有些晕车,哪怕驾驶证已经拿到手了,闻到车里的皮革气息还是会难受。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已经到了郊区,路上都已经没有什么车子房子了。
陈寿歪倒在羌正明身上,一脸难受。孟津凡在副驾驶,扭头看了看陈寿,问:“还好吗?”
吃完饭几个人窝在沙发上打游戏,高中的时候陈寿是游戏高手,手游街机都很拿手,抓娃娃这种游戏更是手到擒来,经常用这种手段把妹。
现在陈寿兴奋地掏出自己的游戏机,和他们联机玩,最多只有三个手柄,打游戏最菜的羌正明被迫在一旁看着他们。
他越看越嫉妒,趁陈寿打boss打得正嗨,靠过去,双手握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来,陈寿哎哎乱叫,他把陈寿提到自己怀里,让软软的屁股挨着他的胯骨坐着。
但是陈寿喝完药就静静躺在边上,对他们的目光熟视无睹,宗泽盛则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晚上,陈寿出去买菜打算给他们做一顿饭,他提着塑料袋回来的时候,宗泽盛正好煮好饭,从厨房探头问他:“晚上去玩吗?”
陈寿换了鞋进来,走进厨房问:“嗯哼,去哪?”
腺体骤然发热,陈寿身体猛地一弹,绷直了脚尖,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鼓动着,放浪地尖叫起来。
“啊啊——好烫,津凡!”
信息素从腺体里鼓噪地想要逃离,很快就在孟津凡的冲击下,腺体混乱地开了闸,让兴奋的信息素全部跑了出来。
生殖腔甜蜜地敞开,包裹着粗长的物体,因为快感而抽搐起来,孟津凡难耐地喘了一下,感叹道:“你今天好敏感,阿寿。”
大概是因为晕车,陈寿的思维虽然混沌,身体却极度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孟津凡的形状,表面微微凸起的青筋,和圆润的龟头,那灼热的温度捅进他的体内深处,让受孕的器官颤抖起来。
好热,生殖腔要化了。
下身忽然一个猛顶,陈寿不小心咬了孟津凡一口。孟津凡闷哼一声,皱着眉头离开陈寿的嘴,陈寿一边因为后穴里的快感而呻吟,一边看着孟津凡道歉:“对嗬、对不起,津凡,我不是故意……啊嗯。”
他仰着头靠过去,主动含住孟津凡的嘴唇:“对不起。”
羌正明狠狠一顶,被陈寿夹得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射在了里面。陈寿吮吸孟津凡嘴唇的力道忽然卸下来,皱着眉停下了所有动作,好一会儿才松下肌肉,喘息起来。
陈寿直起上半身,抽了口气。
肉与肉拍击相撞的声音很快就在车厢里响起,清脆地根本无法忽视。
宗泽盛透过后视镜看见了后座的两人。陈寿坐在羌正明的身上,上半身穿得还算整齐,驼色风衣和黑色的毛衣正正经经的,下身则光溜溜的,小腹和双腿,吞着羌正明的后穴,和被撞的上下晃动的肉棒,和上身的正经形成刺激的对比。
羌正明捂着他的蘑菇头揉捏,手指轻轻沾着马眼吐出的粘液,涂到柱身摩擦,滑溜溜的,另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抚摸他的胸膛和乳头。
陈寿敏感地绷紧小腿肚子,带着浓重鼻音说:“要射了,唔——”
羌正明快速撸了两下,就让陈寿射了,他射得很远,有些都溅到了前座。孟津凡扭头,和陈寿对视了一阵,立刻对宗泽盛说:“前面可以停就停一下。”
陈寿下了班,和小李小高他们聊着天从公司大楼出来,正聊游戏聊得正嗨,就看见宗泽盛站在车旁吸烟,羌正明在后座挥手喊:“寿寿!”
陈寿啊了一声,跟他们说:“我先走了,手机聊。”
小李小高挥挥手,看见陈寿坐进车里,开门的时候看见后座明显坐着两个男人,加上驾驶人,刚好三个。
羌正明还记仇呢,在他耳边嘀咕:“你不用管我,我帮你治治晕车。”
陈寿哭笑不得,挺着腰靠在羌正明怀里,见这个高度外面大概看不到,干脆开始享受起来,呻吟渐渐大声起来。
“唔,上面也摸摸,呼。”
陈寿摇摇头,“不好。”
羌正明道:“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
陈寿感觉一双手唰地伸进他的衬衫和毛衣里,噌一下睁开了眼睛。羌正明脸上带着报复性笑容,把因为晕车有些无力的陈寿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动作迅速地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拉开内裤,把软软的阴茎拿了出来。
羌正明满意地靠在沙发上,头埋进他的背,瓮瓮的声音传出:“继续,别管我。”过了一会儿,他满意地抱着陈寿看起了游戏屏幕。
陈寿本来没想理他,可他打着打着屁股底下就有个东西硬了起来,硌得他不舒服。陈寿趁着下一关加载中,狠狠扭了一下屁股,听到羌正明吸了口气,陈寿一本正经地说:“继续,别管我。”
最后陈寿从羌正明怀里出来,去准备下午出去玩的东西,宗泽盛和孟津凡一脸无语地看着羌正明一脸迷离地瘫在沙发上,仿佛他刚刚被陈寿强了似的。
其余两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宗泽盛凑过来揉了揉正在洗菜的陈寿的屁股,贴在他身后说:“听说青松公园的山上星星很好看。”
陈寿点点头,“好。挪开点,别碍事。”
宗泽盛被赶出了厨房,和沙发上的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羌正明兴奋地闭着嘴巴鼻孔出气,孟津凡和宗泽盛击了个掌。
孟津凡一个挺腰,闻到近乎癫狂的信息素,头皮一阵发麻,没控制住立刻射在了陈寿生殖腔里,火热的精液喷洒在摩擦得过度敏感的嫩肉上,激得陈寿身体和腔内一起抽搐起来。
宗泽盛的肉棒放在陈寿脸庞,他侧着头一边舔着头部,一边伸手抚摸根部,嘴里发出粘糊的声音,粉嫩的舌头灵活地贴着冠状沟挑动。
孟津凡可不能辜负腔肉的勾引,他像今天下午游戏里的人物一样架枪扫射,快速地深入腔内又拔出,速度之快,后穴立刻就发起热来,分泌出温热的淫液,让暧昧的抽插声中多了一丝淫靡的水声。
陈寿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背脊在风衣上摩擦,酥酥麻麻地发着热,全身都好像被扔进了岩浆李,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羌正明拔出自己的东西,精液流了出来。陈寿心惊肉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羌正明插的是直肠。
宗泽盛从另一边拉着陈寿躺下,羌正明被孟津凡挤开,委屈地缩在前面看着,硬了也只能自己撸管。
陈寿躺在后座,双腿搭在靠背上,毛衣被推到胸口堆着,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风衣杂乱地压在身下。后穴被孟津凡拨开试了试生殖腔的情况,孟津凡弯下腰,将他扯过来一些,肉棒在穴口磨了磨,就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陈寿低头看了看自己,内凹的穴肉被羌正明紫红的肉棒扯出,那里的皮肤泛红,和羌正明完美的嵌合在一起,仿佛本该这里就该插着一根肉棒。
他因快感而软倒在羌正明怀里,听着耳边粘糊得抽插声,陈寿后知后觉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一抬头,宗泽盛正在解安全带,一侧的门忽然被打开,孟津凡钻了进来。
陈寿的脸被歪过去,呻吟被堵在嘴里,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十分自然的纠缠在一起,陈寿张着嘴渴望地吮吸着孟津凡的气息。
羌正明把他的裤子全脱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肉棒放在他屁股底下摩擦,手一刻不停地扩张。
陈寿抓着前座的靠背,断断续续地说:“额,不行,还没到地方……小明,住手。”
羌正明抽插片刻,察觉到有些湿意,就抽出手指急躁地竖着肉棒往上撞着,撞到穴口时,陈寿敏感地颤了一下,抬起屁股往上躲,又被羌正明抓回来,肉棒和后穴角力一阵,便狠狠嵌了进去。
他们对视一眼,极其熟练地拿起了手机点开群聊。
陈寿坐在边上,伸手去拿晕车药。手腕从衬衫里伸出来,坐了办公室后,陈寿在球场上征战黑了不少的皮肤又白回来了,嫩白嫩白的小臂和手腕上鲜明的静脉的色彩显得有些梦幻。
打开盖子仰头喝下的时候,后座的两个人直勾勾地顶着他的脖子和颤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