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逐渐变大,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那里。褚元思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这不是他的房间,如果门外那些人是来拿东西的呢?如果他们有钥匙呢?是谢逸叫他们来的吗?
可是谢逸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他房里,还是现在这副姿态,他是故意的吗?
这些设想让褚元思后背发冷,谢逸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想了这么一出故意羞辱自己,真的吗?
迟迟没等来少年的回答,褚元思有些慌张地去看手机屏幕,那头仍旧漆黑一片,让人摸不清状况。
还以为谢逸因为他的自作主张生气了,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谢逸的麦克风早就被关闭。
他不知道那边的人有没有继续看着自己,未知的恐慌包裹了他,门口传来的人声更是让他长睫一抖。
“看不见,用力点,第一次送逼的时候不是主动的很吗,现在忸怩起来了?”
褚元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这的确是他做过的事,也确实过于孟浪。
谢逸有些不忍,他放轻了语气,“乖,就像那次你进浴室给我接尿一样,再分开一点,让我看到你的骚肉。”
谢逸无视他曾过来的脑袋,手臂越到床上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牙刷,上面还沾了许多粘液,他拿到鼻尖轻闻了下便移开,“一股骚母狗味,你怎么饥渴到连牙刷也不放过。”
要不是知道这人有多恶趣味,褚元思几乎要怀疑之前给他发信息的到底是不是谢逸了。
他温顺地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看上去脆弱易折,“我错了主人。”
“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褚元思委屈极了,勾着穴肉的手指一松,大开的洞口立马闭合成一道小缝。门外的扣击声还没停,他不知道谁还会在这时找他,可是羞耻感让褚元思不想再继续听从谢逸的命令。
“我让你放开了吗?”
带着怒意的警告让褚元思回过神,他一下想起了谢逸过去那些变态的残忍 玩法,“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摸,沾了满手的粘液。
“咬够了吗?”头顶清冽的嗓音让褚元思回过神,他看见衣冠楚楚的少年站在门外,脸上还带了些薄汗,像是赶着过来的,如一颗雨后的嫩竹,清爽干净,与浑身淫靡的他格格不入。
“咬够了就爬回去。”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荡起阵阵乳波,褚元思一直想不明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性格。但即使这样,或许是因为他们这种人从小就会受到优待,谢逸除了脾气差、癖好变态,也不见得有多恶毒,褚元思有时甚至觉得谢逸善良又心软,不像他从内里的芯就坏了。
臀部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褚元思尽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身后不时落下的巴掌影响到自己。
褚元思紧张得舌头都要打结,他在心里祈求这人 千万不要发现他不妥当的形貌,然而这次老天却没在怜悯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他挤在门板上的丰满乳肉。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上面胡作非为,将白嫩的乳肉像只面团似的揉扁搓圆,嫩乳很快就遍布了一层不规则的指印,连同粉嫩嫩的奶头也被掐得艳红。
身下的阴茎受到刺激,就这么直挺挺地射到了那人身上,褚元思哀叫一声,绝望地捂住脸,胸前的手指掐得更用力了。
回应他的是少年恶意满满的嗓音。
“不好。”
“不许穿衣服,再多说一句就让你插着按摩棒爬着去开门,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里面关了个什么骚婊子。”
“怕人看见你长了对骚奶,还是怕人发现你在寝室掰逼给男人看?”
“你不喜欢吗?你那些弟弟们,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勾到手的,挺着你流水的骚逼去给他们开门,恬不知耻地赤裸着给他们舔臭烘烘的大鸡巴……”他越说越离谱,说到最后似乎还觉得很有道理,把自己气了半死。
“快去!”
难道真是他刚刚想的那样吗?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想法,再次敲响的叩门声与谢逸的声音同时响起,“去开门。”
麦克风又被打开了。
砰砰砰,规律的敲门声传到褚元思耳中,他吓得手上一抖,将一旁摆着的手机碰倒了。
失去观赏画面的谢逸很是不爽,“骚得没力气了吗,乱碰什么呢?”
“有人……”褚元思的声音染上一丝恐惧,他死死地盯着门板,想要将衣服穿上逃离这个淫乱的现场,话筒里的人声却提醒他不能这么做,否则只会惹来更过分的对待。
陷入无助的褚元思开始央求,“老公,我想穿衣服,外面好多人,”他听见自己的嗓音犹如困兽般的呜咽,“可以吗?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可能是上天看他可怜,门外的声音终于消失,确定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褚元思松懈下来,下一刻熟悉的敲门声又让他紧绷起来。
这次被敲响的是卧室的们,谢逸这里是一室一厅,外面的小客厅放着两人的电竞桌,上面是一些设备以及……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私人物品,褚元思不确定那上面有没有什么不能被人看见的东西,此刻更紧要的问题是,外面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是刚刚敲门的那个人,好像有路过的队员跟他寒暄。
褚元思僵硬地维持着自身的动作,“谢逸,你在吗?”
没有回答。
“不行,分不开了……”他努力地掰着穴肉往旁边弄,然而手指的长度有限,根本到不了谢逸所要求的地方,粘腻的液体让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滑落,耳边还有少年不断的催促,褚元思几近崩溃,他想就这样放开,直接把电话挂了,可是他离自己的目标就差了最后一步,岂能这样功亏一篑。
他跪倒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冲着谢逸撒娇,身后好像有只无形的尾巴摇来摇去,“我给主人揉奶子好不好,小母狗的奶子也可也盛精的,你看。”
两只硕大的嫩乳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挤压到一起,中间的乳沟深深的一道,看起来确实像个能盛放液体的容器。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的骚味,乖,再分开一点,让我看看你的骚子宫有没有被野男人肏开过。”
“没有...”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别墅,这里又是郊区,褚元思本来就没什么钱,更不会出去玩乐,连接触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
粉嫩的穴肉重新暴露在镜头之下,谢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他咽了咽口水,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破门而入的冲动。
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明明自己也是个快一米八的男人,此刻却被少年轻松地拎到床上,褚元思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
好吧,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无法徒手拎起一百多斤的重物。
所以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猎人,有些人只能做猎物,比如他,但他味道不怎么好,还淬了满身毒,吃到嘴里的人必定会遭到反噬,未经世事的猎人可要受苦了。
“爬快点,小母狗不吃鸡巴就没力气吗?”
听了这话褚元思马上利索了许多,生怕谢逸就这么插进来,到时候恐怕他昏死过去之前都爬不到床上。
他跪在床边,抬起眼向冷峻的少年请示,“主人~”
褚元思觉得有些疼,没忍住哭了出来,这些人怎么都跟谢逸一样变态。
热泪滚落在手背上,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来到他的脸颊处,指腹在上面拭去湿意,“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明明你也很喜欢。”
听到熟悉的人声,褚元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生气,但他是没资格发脾气的,只能委屈地咬在那只手上,犬齿轻磨,也算出了些气。
“不要!我去……我去。”他松开握得发白的拳头,开始向门边走,那人已经不敲门了,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外,像一只等着猎物送上门的狼。
褚元思触到门把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谢逸还是没开摄像头,漆黑的屏幕上倒映出他淫荡赤裸的身子,他别烫伤似的慌乱别开眼,紧了紧手指,低着头把们拉开了。
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他不敢抬头,尽力地把身体藏在门板后面,“请、请进。”
陡然严厉的语气让褚元思下意识地站起身,他呆愣着,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我想拿件衣服,”他知道去开门这事已成定数,开始跟少年打着商量,“求求你,小母狗不想让别人看……”
“我没有被别人看过,真的。”
“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敲门的声音很大,像是被了掩盖什么。
褚元思唇色被咬得发白,他感觉自己后背布满了冷汗,“不要,别让我去,”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没穿衣服……”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谢逸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了些,有点哄人的意味,“没事的,小母狗本来就不需要穿衣服,你在怕什么呢?”
“装什么呢,你叫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要引狼?把手机摆好!”
“不是、不,我没有……”他啜泣着重新把手机摆正,微弱的反驳声毫无说服力。
“没有什么,看看你现在骚浪的样子,长了个逼就迫不及待地掰给男人看,你不就是想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