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喉结上下滚了滚,低沉叹息:“我不行的。”
“学长?”文文扯住他的手腕,似乎从他的退缩中看出了什么。
魏阙喉中微涩:“我比不得那些学霸,会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你这么优秀,只要说一声,就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来帮你,让我帮忙实在委屈你了。”
文文的目光在祝以安与魏阙之间反复来回,怕魏阙又被骂了,赶紧开口劝他:“学长,你不用顾虑我,我没那么脆弱的,你就,把我当……”
他思忖了一会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于是刻意逼自己回忆被封奕按在墙上玩弄的画面,回想封奕当时的状态,此时竟不觉得那么怕了。
他咬了咬唇,语出惊人:“把我当个玩具,当成泄欲工具,就是那样的感觉。”
“前戏唔。”魏阙含着文文的性器不断吞吐,口齿不清,手指娴熟地在后穴处开拓,同时用愈加锋利的眼神瞪着文文,与口中的绵柔伺候形成极大反差:“还唔够凶哞?”
只有表情凶也能算凶?祝以安几度欲言又止,觉得自己让他来真是非常错误的决定。
不过文文却是深陷其中,性器被视若珍宝地舔舐勾勒,吸吮的力度恰到好处,软糯濡湿的舌面不时卷着茎身勾挫,爽得他眼神飘忽,玉臀轻颤。
魏阙深吸一口气,抬手将衣服一脱,气势汹汹地甩到地上,豪气干云。
文文打了个哆嗦,看他想要如何。
他瞪着眼睛走近了,三步,两步,那般高大的身躯将身前的光彻底遮蔽,文文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双腿有些发软。
文文甩头摇散那奇怪的想法,而后居然觉得,这种被掐着强行进入的感觉比起昨晚梦里的场景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而且微痛过去,他的穴道适应得极好,里头涌出了渴望搔刮的酥痒,身子便渐渐放松下来了,还有心稍稍扭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祝以安看文文抖得那么厉害,以为他又困于阴影了,本来想问问他要不要停,结果转眼看到他不仅缓过来了,还扭腰享受了起来,不由松了口气。
魏阙一口气插入到底,又迟来地有些担心:“会疼吗,我经验尚缺……”
魏阙半点功夫也没再耽搁,雷厉风行地掐着文文转身,把他的身子按在墙壁上,手也扣在身后,然后三两下扒开自己的裤子,捧着胀热的性器在穴口随便蹭了几下就要往里闯,满脑子想的都是操死他操死他。
扩张不完全,后穴还不能很好地承受这么大的尺寸,文文受痛哼出声来,两瓣玉臀抖成了肉波,小穴更是缩得极紧,将撞入的半个龟头死死缠着。
魏阙喘了口气,什么都不想考虑了,顶着压力硬往里推。
“别走,学长,”文文仰头信赖地看着魏阙,翦水秋瞳,眸光潋滟,“别人是有很多优点,他们各有各的好,可学长也不比他们差。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也有他们没有的优点,学长,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踮起脚尖勾住魏阙的脖子挽留他:“你可以的,魏哥,继续操我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诱人的甜香随着吻轻柔拂上魏阙的脸庞,如临梦境。魏阙感觉头脑有些发昏了,他全身战栗,肌肉紧绷,心口溢出潺潺暖流涤荡灵魂,快要溺死在温暖的臂弯里,他混乱地联想到一个成语:色令智昏。
被委以重任的魏阙显然表现得有些拘谨,和顺地搂着文文亲亲摸摸了老半天仍未进入正题,温吞的模样像是初谈恋爱的小媳妇,看得祝以安十分心急,忍无可忍地喊停:
“停一会,魏阙,你要做的是伪强奸,就算做不到强制爱,也至少别看起来这么纯情吧,不是教过你sm相关课程的吗,你这么温柔怎么有效果,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你是晋江来的卧底……”
魏阙愣了一下,眉头委屈地皱起,垂头幽怨地用脚尖踢着地面:“我又不像你能轻易把握好分寸,没轻没重的话,把人弄伤了怎么办,总是先跟人培养好感情,才能好好配合……”
文文张了张嘴,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的退意与不自信,这一刻他有些心酸,不由感同身受想到了自己。
他也会总觉得自己与学霸们处于两个世界,羡慕他们的阅历,羡慕他们的才能,羡慕他们能被宠养着长大。
而他出生起就没见过父母,还不得不为生计发愁,他对未来有那么多的不自信,却也有幸在这么好的环境里被大家关照着,他无比感激他们的善意,因此也乐于给予温柔。
魏阙有些惊讶,收起脸上毫无作用的狰狞表情,回头看了眼祝以安,他也点头认同。
魏阙为难地蹙起眉,他真的狠不下心这么做。
他做不到伤害自己的搭档,之前也是,现在也是,他看不得别人在他的折磨露出痛苦的表情,这是他的心病,也是他没法学好sm的原因之一,课外找祝以安也开解过,哪有这么容易克服……
他不自觉扶上了魏阙的脑袋,指尖插入发丛揉搓,时轻时重地按着,魏阙也配合他更深地埋入抽出,好不享受。
顾盼销魂,偶然抬眼间接收到了祝以安不满的表情,文文一愣,顿时清醒过来,趁祝以安还未开训,将魏阙的脑袋从他胯下推开。
“学、学长,不是这样的……”
随后就被一把薅下了裤子,凶悍地——被含住了?
文文全身僵直,呆呆地低头,看着魏阙一边眼神凶狠地瞪视他,一边唇舌温柔地给他口……
“你……”祝以安也傻住了,捂着额头久久失语,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做为,倍感心累,“魏阙,你在干什么?”
文文早已被撩拨得欲念横生,穴肉开始规律地蠕动吞咽,只想体内的巨物好好动动缓解滋滋密密的痒意,不由侧头急迫地打断他,“嘘,吻我。”
紧致的穴道被生生操开,文文摇头挣扎起来,声声微弱地求,魏阙更是心猿意马,抬掌捂住文文的嘴,文文果然抖得更凶,连着他半根陷入湿软的性器都在震颤,他爽得牙根发痒,俯身咬上了光滑的肩慢慢把整根性器硬推到底。
文文缓缓睁大了眼睛,身体僵挺,泪水无声地盈满眼眶,将落未落,肠肉更是绞得死紧,箍着庞大的异物嘬舔,连其上根根分明的脉络与磅礴有力的勃动都意外地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在庆幸这深入体内的肉棒上没有倒刺,这个想法来得莫名其妙,脑中同时闪回一种被倒刺勾剐的极限快感,爽得单薄的身子激烈震颤了两下,魏阙担忧地松开牙,怕是自己咬疼了他。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可是在求我操他啊!!!
魏阙再难抑制滚滚的悸动,转瞬掐着腰将文文困到了墙上,手劲大得吓人,双眸也被情欲染得赤红,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文文被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啃噬着,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在被一口口咬下吃掉的错觉,心口砰砰砰地跳,可是任他所为的话都说出去了,他总不好再收回来,只能强装镇定地与他对视。
祝以安嘴角抽了抽,沉吟半晌,无语地反驳:“到底是你训练他还是他训练你,还要他来配合你……唉,算了,你看着,要这样的力道。”
他拧着眉上前推搡了文文一把,文文猝不及防,踉跄地后退两步,抬头间骤然看到了祝以安凶恶的神情,吓得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你看,这样才能让人害怕。”祝以安抱臂看着魏阙,抬抬下巴示意“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