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的孩子他会当做亲生小孩来对待,和游商共同享有继承权。
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陆家什么也没损失,还多了一份不菲的财产。
如果他还是22岁,肯定想也不想就同意这件事,但目前的局面来看,陆晔未必还需要一个母亲,他也不再需要一个随时能离开的邻家姐姐。
游商吃了满嘴的狗粮,不管在哪都受虐……还是赖在陆家受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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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游言绍和陆嘉砚谈得也差不多了。
蚌肉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渴望着肉棒的深入。
陆晔啄了啄怀岁的嘴角,“岁岁是不是最爱我?”
怀岁看着少年。
“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不想着离开,我也不会同你离婚。”
“小晔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怀岁再次点点头,心里升起愧疚。
“刚才在想事情。”
怀岁“噢”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亲了陆嘉砚的脸,“先生,你真好。”
陆嘉砚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人,昨天下午本以为会迎来陆嘉砚的怒火,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
他爸都不介意,他能介意什么。
正巧是元宵节。
陆晔在厨房炸元宵,游商眼巴巴地跟在一边学,时不时互怼两句。
陆嘉砚不是陆晔,加上公事和游言绍的交集不多,没领会到游家人的不要脸程度。
游言绍连夜给儿子搬了家,自己也住了进来。
次日。
他想到一种可能,又觉得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应该没这种本事。
陆嘉砚知道这事瞒不住,加上怀岁之前就和游言绍、游商住过同一间酒店,这事也没什么不好说再说的。
“他和岁岁、小晔在一起。”
陆晔闷哼一声,没有放过青年的意思。
肉柱上的青筋撑开青年黏合的肉壁,每插一下,少年的耻骨便刻意撞上红肿的肉蒂,粗硬的毛发在搔过敏感的阴唇,不过片刻,阴毛便被淫水黏成了一团。
他刻意避开青年的敏感点,性器只进去半截,铃口在穴口处浅浅地摩擦。
陆晔见他老爸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加上王司机给他透露的事情,他爸对别人奸淫怀岁的事不闻不问,登时联想到了一块。
他爸绝对是有那种癖好吧?
陆嘉砚下楼,灌了一大口茶。
陆晔惊愕:“爸!”
怀岁不敢出声。
游商弱弱地叫了声,“陆叔叔。”
游言绍:“我儿子很喜欢怀岁……”
接下来该说什么?体谅一下他这个当父亲的心情?
男人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没有比这更好的妻子。
不会恋上情人与他私奔,不会因利益背叛他。
只要好好哄着,别吓着他,他就会永远陪着他。
游言绍喝了口茶,“嘉砚,你心动了。”
不是对游言绍的提议心动,而是对怀岁心动。
陆嘉砚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算他对姐姐不再抱有青春年少时的悸动,也该问过陆晔的想法再做决定,而不是婉拒游言绍的提议。
陆晔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教别人肏岁岁的一天,上辈子他是欠了游商多少条命。
“你现在慢慢地拔出来,等他的后穴有开始收缩的迹象再慢慢插进去……”
“敏感点在2点钟方向,距你插入的中央位置大概一指半的距离,用龟头去挑逗一下,不要肏实了,等他往后面贴的时候你再抵进去……”
十五岁时情窦初开,暗恋上了邻居家的姐姐,偷尝禁果之后,她怀了孕,不愿意堕胎,也不愿意和他结婚,生下小晔后便出国留学,短暂的聊过几次天,便和他断了联系,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他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走出来,没想到再次得到她的消息却是在这种时候。
陆嘉砚:“小晔未必希望我离婚。”
陆嘉砚明白了游言绍的意思。
大概就希望他和怀岁离婚,和陆晔的亲生母亲复婚,还给陆晔一个完整的家庭。
如果陆晔想和怀岁保持情人的关系,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不少,眼神里开始有了沧桑、惶恐和不安。
在少年的嘴角落下一吻,“嗯,最爱你。”
陆晔加深了这个吻,青年恐怕什么是爱都不知道,不过不妨碍他高兴。
怀岁扭着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肩膀上的齿痕。
“老公,深一点唔……”
他像是沙漠中干渴数天的旅人,面前摆着两杯水,但哪一杯他都看得见够不着。
“先生,我给您口吧。”
青年嘴都麻了才得以从房间出来。
陆嘉砚舔了舔怀岁受伤的唇角,“吃元宵吧。”
中午陆嘉砚把他叫到卧房,谈了下昨天的事,让他放宽心,不要因这些事疏远小晔,他也并不介意他的情事。
怀岁点头,在他心里,陆晔只能是第一位,不能因为和游商做爱偏爱游商。
陆嘉砚以为他明白了陆晔的癖好,还接受良好,心下顿时安定。
怀岁坐在沙发上和游言绍聊天,男人见识广阔,言谈幽默,把青年逗得乐不可支。
青年牵着陆嘉砚的手,回头问他,“先生,你怎么不说话呀?”
陆嘉砚很久没过过这么热闹的元宵节了。
陆嘉砚试探地问了下陆晔的意见,“游伯伯住进来,你怎么看?”
陆晔心想别人家都搬完了,再反过来问他什么意见,是怕他介意吗?
“爸爸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游言绍心想他儿子还真是有点本事,赶紧打电话让保姆把游商的东西都搬过来,直接把他打包到陆家。
“小晔和商商打小一块长大,我这个父亲也没尽到多少责任,全赖小晔在学校照顾他,现在他要留这和小晔玩,那就多住几天。”
最好能赖在这儿不走了。
“游总,你儿子估计今晚得住在这了。”
看他们那精力旺盛的样子,一时半会搞不完。
游言绍:“我儿子他?”
时间好似就此停滞。
陆嘉砚顿了两步,走到门口,把门给儿子带上了。
难怪小晔对他和怀岁这事接受良好,没想到他有这种癖好……表面上喜欢怀岁醋得不行,床上却喜欢和别人一起玩怀岁。
陆嘉砚:“我上去叫他。”
他踏步上楼,走到卧室门口时停住了。
陆晔和游商像是叠夹心饼干一般把怀岁夹在中间,被子上全是可疑的白块,少年们热汗如雨,青年呻吟不断。
而且,小晔也喜欢他。
游言绍笑道:“祝贺你走出上一段恋情,我想和你谈一下另一件事。”
如果不能娶怀岁,那就只能腆着老脸,问问陆嘉砚能不能让他儿子做怀岁的情人。
可能面对怀岁的时候有种安定的感觉,他在别人身上从没得到过,只要他不愿意离婚,怀岁就不会和他离婚,哪怕竞争对手是身价比他高数百倍的游言绍。
同时他也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尝过怀岁的滋味后还和他分手,怀岁的世界里好像没有爱恨,不会排他,不会抵抗,没有回馈。
但他也不会主动消失,只要自己向他索要,他能给的都会给。
怀岁一口咬在陆晔的肩膀上,后穴和雌花被夹击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比他们互相较劲的时候还要让他承受不来。
游商的性器并不小,后穴被他开拓得酸麻,狭小的甬洞被灌满了精液,小小的顶弄就伴随着精水的上浮,撑得他下体饱胀不堪。
饱满的臀肉拍着少年的下胯,腰眼处一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