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军官脸色开始发青。他们清楚战争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每个师都获得了如此慷慨的补充。他们是被寄予厚望的一支奇兵。
“他要求我们强行突破敌方战线,从中间的平原。”舒特讥诮地说,手指弹倒一颗敌军棋子。“我最擅长的事情,我想。但我们不那么做。”
“为什么?”有人问道。
“谢谢。”舒特说,“我还不是正式的少将。”
“但您已经是我们的长官了,师长。”有人回复道。
舒特先点头,又摇头。“请坐吧。”
“把师中所有校级军官叫来,”舒特说,“开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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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地图在桌上摊开。军官们不久便从营地赶来战区总指挥部,进入房间,见到舒特后纷纷恭喜了他。
舒特上校出了房间,脸上带着微笑。是的,他做到了……只不过付出了小小的代价,这已无法伤害他丝毫。他踏过堡垒昏暗的地下走廊,戴上军帽,朝外走去。途径的士兵和军官纷纷向他敬礼。那位所向无敌的传奇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当上了师长!他带来了新的风气。很快就会胜利了……他会力挽狂澜。他们崇敬的表情这样说。
他!他将拯救这场战役。
舒特无比轻蔑地想。一股锐不可挡的强大力量充盈了他的四肢。
“接……下来,”舒特从地图上捏起一只棋子来,“中间部队突进成功的情况下……呜嗯,嗯,呼……”他的身子被操得晃悠,不得不用一手撑住桌子,在新的地方放下棋子。“新部队从侧面进入平原,增加此处…嗯……战力,进行侧攻……”
“太危险了……”提问的上校说,房间内逐渐变响的啾啾水声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但确实出人意料。是的。北侧部队呢?”
“稍等。”舒特冷静地说,闭上了嘴。然后,他双手撑着桌子,竟然自己扭起腰来,轻轻喘息着,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士兵,肉穴主动套弄着鸡巴。那位可怜的士兵又操了几下就爆发式地射了出来,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哗啦淋在地上。
“等等……听我说完。”舒特少将说,喘气声大了些,”所以,敌人并不会…期待我们走此处。我们假装从平原…以及离第三师近的北侧,同时突破……吸引注意力,然后……”
然后,滚烫的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口上。舒特怔怔地闭上了嘴。
房间内安静了五秒钟。接着,随着湿滑的咕唧一声,一根完全勃起的鸡巴缓缓塞入了肉穴,一点一点顶开了内部软嫩的穴肉。
士兵立正敬礼,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着摸了摸舒特被腰带勒得细细的腰际,小声问道:“少将阁下……我能多摸摸您吗?”
“还需要我挑逗你吗?”少将说,“不要跟我说话,士兵。先生们,我们继续,请忽略这一切。”
两名比较年轻的中校脸上风云变幻,显然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大多数军官表情都很快回归了正常,只不过多多少少会眼神怪异地往舒特少将处瞟。
“您在打扰非常重要的战术讨论会议,少校。”新上任的年轻将军头也不抬地说。“您担不起这个责任。换个时间再来。”
“他们已经到了。”少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就像他也不愿意执行自己长官的命令。”我很遗憾,但必须是现在。您可以明天继续会议。”
“我可不想浪费汽油。”房间内有人说。“就在这里等也可以。什么事这么着急?”
“十个人,”司令说,“十个。”
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舒特读出这一点。
至少上头没有像一脚踢开考格勒一样,把舒特也踹下原本的位置,这是件好事。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人敲了敲门。
副官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军官,啪地立正敬了个礼。外面杂乱的谈话声跟着飘进了屋子。
“我是战区总指挥部的赫茨伯格少校,”那人自我介绍道。“舒特少将,我是来找您的。”
军官们拉开椅子,坐在桌边,视线聚集到灯下的地图。
“我们的战线拉的太长,”一名上校端详几秒后说。“人数不足,军备不足,补给不足——”
“我们损失的所有资源都补充上了。”舒特说。“司令的指示。”
“我就知道您有一日会成为将军的。”一位团长说,他曾经的同级。“恭喜您,少将。”
“您才三十出头吧?”另一位上校礼貌地说,他已年近六十了。“还是平民出身,令人惊叹。”
“庆功派对高兴吗?”另一位中校带着自然的微笑问道。
正因为那些蠢货——那些脑中有杂念的人。他们如何能比得上自己的意志与决心?未能抛弃余下一切的人,连参与这场精神的决斗的机会也没有。是的,正因为他抛弃了所有——正因为他舍去了一切——正因为他只为战斗活着!他才能爬到这个地位。
他无法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舒特上校——或者说,舒特少将——径直来到了堡垒的出口。刺骨的寒风狂暴地撞击墙壁的外壳,又幽魂般渗透进室内。他的副官在此处等待。
“淫荡……堕落……”一名上校与身旁的同僚耳语,“上帝啊。”
舒特又一声不吭了几秒,才开口继续:“……然后我们让步兵团在后方……合围这里单独突进的…嗯……敌军部队。最好能切断这里的…补给线。”
士兵挺腰操了十几下,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乱摸一气,又是揉他的屁股,又是掐他的胸口,直到少将拍掉他往裆部摸的手,他才捉住少将的腰好好肏起穴来。
“平原和第三师北侧的部队接下来要如何做?”一名上校盯着自己的膝盖问道。
“我们,”舒特少将开口道,由于感受到腰臀暴露在外而停顿了一下。“有两个选项。让步兵团渡阿玛纳河,或者——嗯—”
“渡河?”步兵团的团长立刻提出异议,“那不可能。我们是机械化步兵团,渡河至少会丧失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心急的士兵很快往少将的屁股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副官站在少将的后方角落,静静地看着。
“根据元帅命令,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最高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少将,将为十名光荣的军人解决性需求。我很抱歉,长官们。”赫茨伯格少校说道。军官们惊疑不定地交换视线。“我可以坐在最后面,不打扰你们。”他说着,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进入了房间。
一名普通士兵犹疑地跟着走进房间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室内的情景,瞧了瞧终于抬起头的舒特。
“那就快点。”少将说,锐利的双眼直直盯着士兵。“过来。”
或许是他的名头起了作用,或许上头已意识到了人选的不足。没人愿意要师长这个差事,即使这意味着大升迁。除了他。
一辆火车又送来六千名士兵与两百辆坦克,崭新又光洁,像是孩童的玩具。“看在是你的份上,‘传奇’……”司令面有鄙夷地打量他。
“由赫茨伯格少校监督。给你两天休整,在此期间完成你的义务。”司令最后说,“出发前你将获得少将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