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还伤着。”李慕然微恼，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这些事。
“我是伤在胸口，可是下身没有问题，然然。”李成阳又开始装可怜，“还是说，然然不相信我？”
李慕然被他折腾地没了脾气，“那要如何？”
敢算计他的人，必要被他剁下一双手来。
“又不甘心什么了？”李慕然悠悠地问，“又哪里没有如了李成阳少爷的意？”
李成阳叹气，“好不容易，把然然拐上床，却什么也做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李慕然一颤，他被李成阳的动作搞得心神不宁。
剩下的几口药，李慕然都这样给他送服，李成阳道，“然然，今晚，陪着我吧。”
李慕然收拾了碗碟，吹灭了房里的烛光，爬进了床里面。
“今夜就到这里吧，我会守在表少爷房里，你们都回去吧。”李慕然道。
婢女依言退下，李慕然半跪在李成阳的床前，舀了一口药，李成阳乖觉地喝了下去，眼神却暗暗地，“苦……”
李慕然蹙眉，低着头嗅了一口药的气味，的确发苦，让人难以下咽。“蜜栈又不要，我又不能解苦。”
随即，他又隐下思绪，拉开自己的衣衫。
李慕然尝试着坐在他的性器上，然而干涩的穴口没有润滑，只堪堪进入一个小口。
两人均是呼吸一重。
李慕然叹了口气，跨坐在他的腿上，目光落在他身上，“你等不及一两天吗？”
李成阳目光闪了闪，“从前是我等了太久，如今，我一刻都不会等。”
李慕然耳根发红，却是褪下了自己的外衫，黑夜里，两人只能互相看个轮廓，李慕然恐他伤口裂开，点了房里的灯。
不多时，婢女便端了药碗来，舀了一勺递到李成阳嘴边。
李成阳原本还想生事，但是看到李慕然眼里的紧张，又兀自按捺了下来。
药本身极苦，李成阳喝了几口，脸色便不太好看。
李成阳道，“我动不了，可是然然可以动，我想然然提前履行承诺。”
李慕然耳根发红，“莫要发浑了，李成阳，你，你……你躺着要怎么进去？”
李成阳似笑非笑地坐起身，“然然可以自己坐上来动。”随机又开始失意，“然然，愿意吗？”
“你……好好养伤。”李慕然忍了心绪，接着哄他，“等，等你好了，我由着你便是了。”
“然然没有听御医方才说吗？”李成阳一双桃花眼眯起，“我这是心火旺盛。”
“若是然然可以帮我灭火，自然好了。”
良久，李成阳轻哼了一声，“真是不甘心。”
他帮着绥远，只是因为李慕然想。
但是之后，他绝对会让绥远付出代价。
“能。”李成阳的眼睫毛垂下来，安安静静地，“然然，吻我一下。”
李慕然舀了一口药含在嘴里，这药的确是苦极了。
他低头度给李成阳，李成阳却像沙漠里的人碰到甘甜的泉水一般，还在李慕然的口里那舌尖轻轻地挑了一下。
“进不去……”李慕然额间的汗滴在脸颊上，“你太大了。”
但凡看到心上人脸上染着绯色，难耐地说太大了，就没有几个人忍得住。
李成阳同样互相粗重了起来，却笑道，“然然，可以扩张一下。”
李成阳的视线落在他挺翘的臀肉上，目光暗了暗，咽了口水。
待李慕然转过来，李成阳看到他身上斑驳的吻痕，杀意更加浓烈。
他一定会杀了那个裴远之。
李慕然看得难受，“我去为你取些蜜栈来。”
李成阳眼神闪了闪，道，“何须什么蜜栈，我想要什么，慕然不清楚吗？”
婢女无措地望向李慕然，他摆摆手，吩咐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