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些淫秽的字眼是半点不会害羞的。
季无还没反应过来,石攸又让他将屁股对着他。
少年带着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将季无的后穴清理干净,期间季无一直忍着没法出声。
季无以为自己会被丢弃,石攸的语气又陡然柔和下来。
“这么害怕还搞夜袭,你是笨蛋吗?”
佯装出来的气样又被少年卸了下来,踩在季无性器上的脚收了回来,脚趾间沾上的粘液蹭在了季无的大腿处。
“我……未经主人的允许,用淫贱的身体强了您。”
“还有呢。”
“……”
他太自以为是,越暨了他与主人之间的界限。
季无的身子僵直着,不敢动哪怕一下。
石攸挑起季无的下巴,“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对他来说远离石攸便能让他难受好久。
石攸听见这话,噗嗤一声笑了。
“你果然是笨蛋。”安抚的拍拍季无的脑袋,“没事惩罚自己干什么?”
石攸打了个哈欠,这时候才想起安抚季无,拍了拍季无的脑袋,“明天再罚你,现在先睡觉。”
他的话让季无松了口气——主人愿意惩罚他,就代表他不会被丢弃。
第二日石攸醒来,季无照旧跟在石攸屁股后边,只是这次相隔的距离币以往都要远,石攸发现了不对劲,对季无招招手,季无又靠近了一点。
季无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石攸见他这样叹了口气。
啧,算了,至少他还有点记性。
体力将要耗尽,季无的动作慢了下来,性器在后穴缓慢进出,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操成了石攸的形状,紧紧的包裹着石攸的性器,每次抽出时都不舍的挽留着,肠肉将性器绞的极紧。
操干到最后,痛感转换成快感,石攸还没射出来,季无已经泄了。
精液飞溅到石攸的胸口,有一滴溅到石攸的唇边,惩罚般捏了捏季无的臀部,双手掐住季无的腰,将性器抽了出来,还是硬挺的。
石攸皱了皱眉:“疼就叫出来,别憋着。”
他是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虎,半夜夜袭就算了,还不晓得给自己扩张一下,就这么挨了一顿操,还不晓得喊疼。
季无想说不疼,石攸又预测到了他的话,“不许说不疼。”
他的话让季无愣了一瞬,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您不惩罚我吗?”
“惩罚什么?”石攸反问,“操你一顿舒服的又不是我。”
石攸每问一句,脚上用的力气便越重,季无的性器本来半勃着,又疼得疲软下来。
他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
石攸的话让他如坠冰窟,却没有任何办法挽回。
询问也是冰冷的,像一盆冰水浇在季无的身体上,灰蓝的眸子盈满水汽,季无抖着唇回答了。
“我袭击了主人。”
“还有呢?”石攸抬起脚踩在季无的性器上,脚趾夹着季无的一根性器玩弄着,疲软的性器被拨弄的起了反应,季无的身子颤抖着。
季无愣了一瞬,他在石攸的话中猜到了石攸忘记了昨日的事,心中有个声音怂恿他不要说,只要他不说主人就不会记得,也不会讨厌他,可狗的忠诚告诉他必须说出来。
“我昨日擅作主张,夜袭了您。”
季无的睫毛颤了颤:“您说今天要惩罚我。”
石攸睡一觉就忘了晚上发生的事,季无还记着。
他问季无怎么了,季无这次才回答。
“我在惩罚自己。”季无的脑袋垂的低低的。
撕裂的地方被涂满了膏药,石攸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季无选的倒是好时候,他这会儿总是睡的最熟,要不是季无将自己夹疼了,他还不一定能醒得来。
季无看向石攸的目光太懵懂,还带了一点不安。
室内的灯被打开,季无还躺在床上喘息,想起这是石攸的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床上翻下了床,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摔在了地上。
白浊混合着血从肠道内吐出,季无趴伏在地上,不安的抬起头看向石攸。
少年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看向季无的时候眼神也是冰冷的,像是在一瞬间内忘了刚刚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