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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双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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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现代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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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折磨自己的那物终于被拿开,阮雪棠如释重负,身体放松下来,嘴上仍饶不得人:“你等着,宋了知,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宋了知早就摸透他那有仇必报的性子,知道等阮雪棠缓过来后定然逃不过一通收拾,好脾气地哄着对方,又俯下身轻轻含住阮雪棠两片粉唇,用舌尖细细碾磨,唇齿交缠,品尝彼此唇间的丝丝甜意,直到阮雪棠双唇被吻至发肿才舍得放开。

尽管阮雪棠很讨厌受制于人的感觉,但不得不承认先前的吻滋味不错,本以为这场荒唐总算结束,正想让宋了知替他松绑,哪知还没开口宋了知便主动替他解了手脚的镣铐。

简凝之语气温和,问起两人近况,宋了知对岳丈莫名心虚,自是不敢说他正把人家儿子绑在床上亵玩,只一昧答最近一切都好,守礼地问候他们身体如何,好在简凝之后来似乎听出他语气中藏了几分急切,体贴地结束话题,率先挂断。

他接听完电话后回到房间,便看见阮雪棠春潮泛滥的软在床上,大腿肌肉正轻轻颤抖,下身早已湿泞一片。

见宋了知终于回来,阮雪棠此时也没空管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竭力使自己声音听上去与往常一样冷静:“你这混蛋...还不快把那个东西......拿出去......”

然而看到那家伙满心满意都是他的诚挚模样,令阮雪棠想起宋了知向他求婚时的场景,又想到宋了知去年生日和大鹅流落街头无家可归,拒绝的话怎样都说不出口了,半推半就被哄着换上了衣服。

宋了知原本还想给阮雪棠戴上猫耳发箍,但阮雪棠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恨恨瞪着宋了知,一副你要是敢戴上了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的模样,宋了知只能一脸遗憾的将猫耳收起,从床头柜中取出他早已消毒好的跳蛋放在阮雪棠穴边,看阮雪棠因情欲微微蹙眉。

他过去总被阮雪棠绑在床上玩弄,满足对方的施虐欲望,于是宋了知有样学样,也想将阮雪棠也绑上一回,遂从柜子里拿出皮制手铐将人拷在床上。

他在床上闹腾半天,不仅没能挣开束缚,反倒因为挣扎使穴边的那枚跳蛋往前滑了一些,正好停在花核边上,如此直接而猛烈的刺激令阮雪棠忍不住呻吟出声,重重跌回床上,浑身酥软,汗湿的脸颊露出几分情欲特有的迷茫。

阮雪棠正在气头上,心想宋了知这辈子都别想再过生日了,无比后悔自己竟然一时心软答应了宋了知的请求,暗骂那蠢狗要是再不回来,他便将人直接丢进宋了知工作单位的炉子给火化了。

去年宋了知生日时,他们吵了一架——当然,说吵架是很不准确的,毕竟只有宋了知在单纯的挨骂而已,并不存在他敢去骂阮雪棠的可能,但也的确起了些争执。宋了知觉得阮雪棠行事太过狠辣,明明收购股份就行了,他非想逼得人家拖家带口去跳楼自杀,若不是消防人员及时将人救了下来,自家媳妇手上只怕又添几笔血债。

阮雪棠直感觉那物似是要将他烫伤,吓得紧紧缩合,哪知正好浅浅吮住宋了知龟头,宋了知被这一下吸得舒爽,故意留在那处不肯离开,却克制的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只是在穴边缓缓磨蹭。

宋了知作为男人,以为自己始终学不会撒娇卖乖那一套,但他这幅小声言语又用眼神偷偷打量别人的模样在阮雪棠眼中与撒娇根本没什么差别,加上宋了知用手抚慰的实在合意,他勉勉强强答应下来,并且强调:“只准一次。”

不怪阮雪棠如此不情愿,上次他们蜜月之时宋了知在酒店蹭了阮雪棠三回,把花唇磨得充血红肿,第二天差点没法下地,即便他后来将宋了知收拾得极惨,但仍记着先前的仇不放。

宋了知重重点了点头,阮雪棠这才撕开包装,将避孕套带在宋了知勃发的阳具上——虽然他并不会进入阮雪棠体内,但自从宋了知得知边缘性行为也会怀孕之后,便一直做好防护措施,不愿让阮雪棠遭遇任何风险。

万里无云,蝉鸣不歇,艳阳高悬空中,仿佛是将炎夏直直砸向地面,热浪席卷而来,烘得行人几近中暑。

别墅里冷气倒是开得很足,但被束缚在床上的青年却依旧大汗淋漓,白皙肌肤透着欲望的潮红,呼吸伴随室内微弱的嗡嗡声越发急促。

被汗水打湿的轻薄布料与肌肤紧密贴合,半透明的白纱胸衣箍着两粒嫣红挺立的乳尖,肿胀得仿佛要溢出乳来。下身的阳具早已硬起,女式的情趣内裤根本无法盖住那根颜色浅淡的巨物,便从外露出大半截,龟头渗出的前液落在腹肌之上,男子的性器与女性贴身衣物搭在一处,显得既淫靡又怪异。

还未来得及脱下那羞人的衣物,掌心却突然被宋了知递了一样东西。套子正方形的外包装有些扎手,阮雪棠看了一眼,是宋了知的尺寸,没好气地瞪着对方:“你还想得寸进尺?”

宋了知对阮雪棠素来是很有兴趣,尤其是看见阮雪棠如此打扮,哪肯轻易结束,把人抱进怀里哄道:“就弄一回,我保证。”

双方阳具都是未发泄的状态,宋了知将那两根性器拢在一处,因彼此都尺寸傲人,宋了知不得不双手并用才能抚慰,腻歪地亲着阮雪棠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吐息的潮意喷洒在耳际:“上一次......还是我们去度蜜月的时候,都过去好久了......”

然而那故作强硬的语调落在宋了知耳中却是另一番风情,宋了知口上应好,然而真正挤进阮雪棠腿间之后,他却没有马上取出折磨阮雪棠已久的跳蛋,反倒褪下自己的裤子,早已兴奋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挺立出来,麦色的手掌将双腿分开,宋了知一个挺身,隔着布料轻轻撞了撞仍阮雪棠抵着跳蛋的花穴。

跳蛋被宋了知撞得更深,几乎就要进入未经人事的花穴里面,阮雪棠仍是处子,哪经得这般惊吓,先前强撑的自持已溃不成军,扭臀想要逃开:“快拿走,不行......会进去的!”

宋了知圆硕龟头撞上跳蛋的那一瞬也被那强烈的震动给刺激到,见阮雪棠如此紧张,安抚着摸了摸满是吻痕的腿根,手指勾住电线将跳蛋缓缓拉出,在脱离的那一瞬还能看见跳蛋与花穴牵连的银丝。

粗糙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长腿,被吊带袜包裹的肌肤虽无往日细滑,但丝袜特有的触感同样令宋了知着迷不已,从精致的脚踝一路吻到大腿根处,如逡巡领地般,在阮雪棠最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占有的吻痕,正是情浓时候,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

气氛就此被打断,宋了知原想直接挂掉,看清联系人后却正经起来,又拨开额发亲了亲阮雪棠额头:“是爸打过来的,我马上回来。”

说完,宋了知起身出了房间,接听了简凝之的电话。阮雪棠与阮云昇关系极差,向来不爱和家里人联系,于是简凝之索性每次都直接找宋了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周末想邀他们回家吃饭。

宋了知那时候虽然已经知道阮雪棠个性不太好,但没想到他在法制社会下竟然有杀人的心思,一时难以接受,甚至和大鹅一起被撵出了别墅。

后来经历许多波折,两人总算和好,并且去登记了结婚,但宋了知去年生日没能好好度过却是事实,所以今年当阮雪棠故作无意地问起宋了知想要什么礼物时,他冥思苦想了好几日,最后黏黏糊糊地抱住阮雪棠,轻声道:“我...我也想试试......”

阮雪棠当时还大为不解,不明白这家伙口中的“试试”是指什么,稀里糊涂答应下来,直到宋了知拎着一件女人穿的白色情趣内衣送到他面前,才知道宋了知是如何的胆大包天。

将阮雪棠慢慢放在床上,他低头看去,裆部的薄纱已经完全被淫水沾湿,勾勒粉穴姣好诱人的形状,花核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宋了知如拆封礼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将阮雪棠内裤拉下,腿上仍留着宋了知为其挑选的吊带长袜,纯白的蕾丝与腿根的吻痕对比鲜明,雌穴无遮无拦的展露在他眼前,随着呼吸轻轻颤抖,每次翕张都要溢出些花蜜。

他呼吸急促,难耐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前顶了上去,用阳物轻轻鞭打的生涩而粉嫩的骚穴,粘得套子上满是淫水,肉色大棒泛着水光。

修长笔直的长腿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带子上甚至俏皮的点缀了两个蝴蝶结,而从双腿之间有一条连接着开关的粉色电线漏出,从中间望去,便能从被淫水打湿的内裤里藏了一枚粉色跳蛋,恰恰抵上稚嫩的花穴,室内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便是因此而来。

阮雪棠手脚都被锁住,在床上挣扎得厉害,万幸宋了知怜惜阮雪棠,特地选用了皮质软垫的镣铐,饶是这样强烈的挣扎也没有受伤。

穴边的麻意震得他小腹发酸,快感仿佛被无限期的拉长,身上床单早湿了一大片,双腿却连并拢都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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