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缩阴棒在这时候放了电流,肠肉受到的刺激顺着舌尖惊醒了被黎夏表面蛊惑的江维驹,刹那想起了眼前的调皮鬼究竟都干了什么。
吻也不吻了,摸也不摸了,干脆利落退后,把流出津液单手抹掉,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了,消过毒了,手别碰。”
黎夏强撑着挂一个不走心的笑容,大爷一样摊在沙发上等江维驹的服务,翘着二郎腿,别提多气人了。
江维驹不想和神经病计较,默默拿毛巾给黎夏擦干净脸,再用棉签酒精消毒伤口,还跟黎夏少年时期一样,一边抹一边细细地吹,浑然不觉此情此景惯到大了的黎夏身上有多暧昧又有多旖旎。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自然没察觉这不自然。
“去消毒!”
也不管黎夏还怒气冲冲龇牙咧嘴,就自顾自在公寓里找出医疗箱打开摊在茶几上,单指指着沙发,命令似的叫黎夏坐下。
黎夏这回连手骨都在颤抖,问题是自己根本打不过江维驹啊!
黎夏也不想理江维驹了,把自己的手脚硬抽出来,坐到离江维驹最远的另一端,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路人和街景,大脑却一片空白。
江维驹看黎夏强硬挣扎,怕把人又弄伤了,只能先收回力气,让黎夏走。自己抱着手臂坐着,防备黎夏又搞什么偷袭。
用死寂来形容车里现在的氛围都不为过,不过好彩终于开到了or的公寓,司机咻得擦了擦汗,把车门给明显不对付的两位打开,就逃一般躲到拐弯的墙角去,还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江维驹蹲在黎夏面前,单手擒住他的尖下巴,“好好反省,我忙完了再来听你说。”
“哎!江维驹你别走!喂!喂!疼啊——!”黎夏被江维驹这一出搞懵了,自己的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不应该是抱着我哄然后甜甜蜜蜜来一场深入交流吗?
“喂——!江维驹!你给小爷回来!喂——!”
黎夏说过了,娱乐圈肏过的都说好,江维驹也不例外。黎夏对自己的骚屄信心满满,狐狸精算什么,没有拿不下的江维驹。
所以黎夏最快的反应,当然就是邀请江维驹干炮,只要上了床,一切都好使。
江维驹自己也怪怪的,比平时更加邪气,只是都被某些情绪蒙蔽了感官,两人都没察觉到。
黎夏一击不成,意识到是持久战,沉隐着不发脾气,拉开塑封的面包啃起来。把面包当是可恶的江维驹,每一片面渣都让牙齿磨得稀碎才吞下去。
“我吃饱了——”
“嗯,给你安排好车了,送你回家。”
这操进去,黎夏后面晚点得遭大罪。
江维驹面无表情看黎夏挑逗地脱衣服,对平时极具魅力的躯体现下却连勃起的欲望都没有。之前要是知道黎夏禁不住肏了,还是会被勾引得怒发冲冠,压着黎夏腿交给自己释放出来。然而现在一点性欲没有,江维驹没细想,很快归咎于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不想做。
黎夏虽然在表演脱衣,但是注意力全部都在江维驹身上。江维驹思绪一走神,黎夏就敏感地察觉到了,脑海的应急灯刷刷刷全亮了。
两个人在手抓着手,腿压着腿,车里僵持着,气氛渗人,司机也不敢多说,一路疾驰朝江维驹的住所驶去。
半路,江维驹想起来自己太久没回家,家里没收拾过,又吩咐司机改道去or分的公寓。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去你那?你给我解释清楚!”
“嗯~骚夏夏要~驹哥肏我好不好?”
黎夏还有事没问出来呢,看江维驹不上当,立马上第二招,话还没说完,衣服反而脱了个精光。
身上遍地都是刚刚学生们手上没轻没重掐出来的指痕,奶头更是肿大,破了好几处细皮,战况有点惨烈。双腿之间江维驹看过,没半点好的地方,还挂着在车里射的精液。肛穴口最惨,完全是外翻着,缩阴棒的小脑袋都露在外面。
黎夏心怀不轨,等面容干净了就熟门熟路挂上令江维驹最受不了的、纯情天真的少年笑容,纤手捞着人家的肩背,嘟着小嘴,索要接吻。
江维驹还沉浸在岁月静好黎夏乖乖的气氛里,习惯性又宠起来,低头和黎夏深吻,舌尖抵着舌根,唇瓣撕磨,温暖而甜蜜,是黎夏最喜欢最享受的那种。
黎夏被吻得全身发奶,手都抓不住,虚攀在江维驹的肩上,全靠江维驹扣在后脑的手才没有瘫倒。
硬的不交代,就来软的。江维驹这狗日的还能找到比自己更好肏的藏在家里?!
黎夏半眯着眼,危险地想,半点没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合作伙伴根本不会有的怪圈里。
两人就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哪里管得着对方床上是什么人?哦,不对,经纪人还能管管黎夏的私人关系,黎夏反过来可没什么权力。
江维驹和黎夏心里都憋着事儿,当然看不见司机了。两个人前后脚飞快下了车,乘专属电梯直达楼层。江维驹解锁了门禁,打开门撑着让黎夏进去。
黎夏看着江维驹关上门拉上保险背对着自己,莫名的冲动就涌上来,江维驹一转身,黎夏就强硬地把人壁咚在门上,恶狠狠地说,“江维驹你有种啊哈,不方便?那你啥时候方便请小爷去坐坐,哈?”
衣领都变矮几公分的黎夏扯松了,江维驹抓住黎夏的手,大掌紧握,把人捏疼了不得不松开领子。
回应的只有关门的声音,房间里就剩下被罚的黎夏。
送上门的骚货,江维驹也就不客气地收下了,拉着黎夏来到平时两人搞事情的房间,先把黎夏双手绑在一起吊起来,再把黎夏大小腿折叠绑住,高度调整好,黎夏只能两个膝盖跪在地上,岔着两腿不停找平衡点支撑身体。全身的重量若是手不用力,就全部落在两个膝盖骨,黎夏不过三秒钟就立马喊疼。
“啊——疼!啊——驹哥放我下来!疼——”
不让黎夏分心,江维驹还把后穴的棒子拿走,对黎夏假情假意的求饶充耳不闻。
一般如果回这个城市,黎夏是都会回家住陪陪孤独的老父亲,然而现在有了素未谋面的狐狸精这个前所未有的危机,黎夏马上打定主意一定要赖下来。
“夏夏不回去,驹哥收留我呗~怎么肏都行,怎么样?”
黎夏青葱年华,出了问题也不太会真正的沟通,以往多是江维驹妥协,实在不行就干一炮,再不行就干两炮,总有江维驹投降的。
自从和江维驹开了人生第一次双人车,没有哪次自己勾引江维驹能完全无动于衷的。也就一个多月没见面,自己极尽勾引,现在连勃起都没有,还能想别的,什么意思?
想到那个被藏在江维驹家里的无名路人竟然敢从自己身边抢江维驹,黎夏之前那种侵蚀全身的疼痛又回来了,不想在江维驹面前示弱,黎夏笑得更加艳丽,靠在沙发上拉高自己的腿,露出糜烂的穴口,侵略地盯着江维驹,对着口型,“肏!我!”
“你累了,去吃点东西休息吧。”江维驹真的一点性欲没有,对眼前的艳色面不改色,蹲下来收拾好医药箱就走了,根本不搭理黎夏。
“私人住所,不方便。”
“你…你有种!”
黎夏其实有江维驹住所的指纹门禁,自己平时都不屑去,现在想去反而不能去,憋得一口气卡在胸口,熊熊的心火烧上眉梢,黎夏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快被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