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走下,御无极察觉到身轻如燕,脚步不留一点声音,便发觉了不同,莫非……
盘腿在床上坐下,用神识查探内腑,丹田里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没想到,之前助他修炼的魔珠,此刻竟然浮在他空空的气海之上,代替了他的魔元,自发的汲取灵力,一点点的壮大起来。
那壮大的速度,就连被称之为修炼天才的他也颇为吃惊。仅是和那性冷淡,双修了一次,这棵魔丹就堪比金丹修士的魔元。如此说来,不出多少时日,他便能重归顶峰,和那伪君子一较高下。
原来,这世间之事竟是如此错综复杂。比起这些,更复杂的却是人心。
……
御无极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体十分清爽,没有半点酸痛,以及其他啪啪啪留下来的后遗症。
“可是喜欢。这是师兄踏遍了凤鸣山,才找到了一小块的神火石。由神火石打造的簪子,戴在女子身上,有驱寒滋阴的功效,对女子身体有极大好处。师妹日后,自是不再受身上的寒气所扰。”
抱住青年清瘦的身躯,秦霜将头枕在青年的胸口。“我很喜欢,谢谢师兄。只是,我听说,师尊为了能将那魔头捉回,废了那人的修为,就连手脚筋也被挑段成为了废人,师尊这般做……会不会太过狠厉了些?”
方才萦绕在于心头的担忧和焦虑迎刃而解。看来,师尊只不过是用那魔头的身体来作为稳固修为的工具,并无其他多余的感情。既然如此,他便放心了。
笑男人似是求着大人要糖吃的孩童般,自然纯正,可爱的要命。亦笑自己被男人这幅情态吸引,而心生愉悦。
琉璃般的眼眸,在男人那张不悦的脸上扫过,慕云流跪坐在御无极的面前,声音无波无痕。“既是师弟想要,本君自然满足。师弟又何须,言说这么多无用之言。你我二人,本该如此。”说话间,慕云流俯下身去,披散在背后的墨色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缕扫落在他的胸前,堪堪的掠过御无极的腹部。
身体一震,御无极瞳孔张大,瞪着垂头低眉,用薄唇亲吻着他肉茎的男子。首次,在面对慕云流的时候,眼底弥漫了一层复杂之色。
话中虽是温和的解释之意,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一抬一放间,御无极已是被口中的精液一呛,囫囵的咽了下去。
抬手揩去唇边的精液,御无极似笑非笑的望向一脸高高在上的仙君。“慕仙君,肏本尊肏得爽吗?即是如此,也不该只本尊一人,伺候仙君。礼尚往来,仙君也该伺候本尊一次。”说话间,他朝着慕云流勾了勾手指。
“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下自己的下身,御无极一双墨眸流转之间,尽显邪肆之态。“仙君的欲望得到了疏解,本尊的鸡巴还硬着的。仙君忍得,本尊受这欲望烧灼之苦?想来,仙君也不是过河拆桥,只管自己爽了再说的无耻之徒?是也不是?”
按耐住胸口之中升腾而起怒意,御无极尽量的收好牙齿,张大嘴唇,让男人在他的口中尽兴。否则,他一有轻举妄动之举,只怕那只掌握在他下颔上的手,便会大力一施,将他整个下巴卸下。如此,倒不如,暂压心中怒火,等伪君子从他口中出来,再做打算。
被粗硬的肉棒插得嗓子肿痛,御无极尽力调试着呼吸,不至于被口中之物活活的撑死。
嘴角有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巴流出,滴落在他白皙的锁骨上,汇聚成一行湿漉漉的小溪,沿着他的胸膛蜿蜒而下。
乖巧的张开嘴唇,将抵在唇上的肉棒含入口中。御无极刚要卷起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就被一股惨虐的力道顶得嗓子一痛,差点窒息过去。
被肏得涣散的神智逐渐回笼,他犀利的目光射向坐在他胸口上的人。在对上慕云流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时,他的眸中掠过一道狠戾。
竟然如此欺辱于他,就要承担得起相应的代价。
拨开挡在御无极脸上的修长双腿,以及被他肏硬挺肉棒,慕云流仔细的打量起那张被快感晕染了满脸的英俊脸庞。
只见,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被一层细密的汗珠打湿,额前的墨发,湿湿的贴在前额上,温软乖顺,为他的棱角柔化了不少。再加之,男人的脸庞上,覆上的一红晕,为男人的脸,增添些许的媚色,让男人看起来,像是淫欲发做的兽,勾引着人,将他攻城略地,蚕食殆尽。
这副模样,果真是秀色可餐,引得人食指大动。
师弟,你真淫荡。
心中发出舒服的叹谓,怒胀的肉棒在湿热的甬道内肏了几十下,突然,包裹着肉棒的嫩肉一阵收缩,一股粘稠的汁液喷洒在了肉棒上,热热的,黏黏的,烫得硬挺的肉棒一个哆嗦,差点射出来。
师弟这是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慕云流似乎沉浸于这个执念之中,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身下之人肏成他的雌兽。只能在他的肉棒下喘息呻吟,化作一摊春水,任他搅弄。
一时之间,寂静的温泉内只有交合的“噗嗤噗嗤”声。听得人欲火升腾,面红耳赤。
只见,在一张宽大的玉床上,白衣男子内衫微敞,亵裤微退,巨大的肉根从亵裤中裸露而出,插在身下肥硕的屁股之间。
被御无极这道冷冽的目光一瞪,慕云流的眼神有片刻的迷离。若是将这道冷冽的目光,肏得涣散,汇聚出一层的水雾,自眼角吐露水珠。那该是何等的快意。
唇角微扬,向来不知笑容是何物的慕仙君首次扬起了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看得御无极一个怔愣。
这个笑容如万花齐放,大地回春,美好的让人感到温暖和向往。
咬紧牙齿,御无极闭眼合眸,不再搭理身后奋力狂插的人。
他越是这番爱答不理的高冷模样,慕云流就越发想要欺负他,让他破开这层冷峻的假象,脸上布满淫浪的表情,张开红艳的唇瓣,叫唤出声声的淫荡呻吟。
将搂在手里的两条修长的腿往男人的胸前折去,慕云流粗长的茎身在湿软的小洞里快速抽插。龟头碾过的方向,正是小洞里的那处骚肉。
嘴角扬起不屑的笑意,御无极刚要开口,就感觉到后穴一痛,一根如铁般硬挺的事物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
“唔……呃……出……出去……”这个伪君子竟敢不给本尊扩张,就插了进来。以为本尊是铁人,不会流血?
压抑住心中升腾而起的杀气,御无极咬牙切齿:“出去……”
“罗师兄,你在这做什么?宗门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担忧一二。还是和平日一般,勤勉好学。”秦霜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一双如葡萄般的黑色眼睛亮晶晶的,一张俏脸上写满了,“我很八卦,和我一起八卦”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担忧的情绪。
“你呀!也不知师傅那般冷清的人物,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你这个活泼性子。”点了点秦霜的鼻子,罗浮哂然道:“多大了,也没个正行,若是师傅看到了,免不了又要说你。”
言辞之间虽有严厉之处,一张清俊的脸上,却无半点严肃的神色,相反是令人沉醉的温柔。
眉心一跳,御无极颇为诧异的,将眼神落在某仙君那张仙气飘飘的脸上。他盯着那张谪仙面容看了半晌,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那张菲薄的唇上。
“不曾想仙君竟也是如此闷骚之人。本尊就知道,仙君骚透了。越是平日里端庄冷傲,目中无人之辈,发起骚来,才越发显得骚气冲天,令人招架不住。”舔了舔嘴唇,御无极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慕云流的脸上,话语间是满满的勾引之意。“好看不中用的玩意本尊见得多了。仙君这家伙的分量不小,却不知,用起来,可否还是和上次一般技艺生疏,早泄早软?”
慕云流一张千年寒冰的容颜乍破,他眉头微蹙,似是不解。“师弟,这是在激怒为兄?这于师弟来说有何好处?还是师弟对师兄一直心存幻想,希望本君为你愤怒为你痴狂?”
他才不会承认,将某仙君欺负的情绪失控,比起被肏得放声淫叫还爽。
完全将错误归咎于慕云流,而撇去自身语言撩拨,故意引导之嫌。御无极的手慢慢扬起,握住了慕云流的性器。“让本尊来查探查探,仙君这处是不是不中了。若是如此,本尊绝不是强迫他人交合之人。就算本尊再饥渴难耐,也不会强行让仙君肏干本尊。那只好委屈一下自身,用假的阳具,以慰寂寞。”言辞又骚又浪,还带攻击某仙君行能力之嫌,手上御无极却也不含糊。一撸二摸间,那软软的事物,竟然慢慢胀大起来,根个铁棒似得,在他的掌心又动又跳。
掰住御无极的下颔,将那张俊美的脸扭转过来,慕云流一双琉璃目直直望进那双含着讽笑的瞳眸里。“如何?”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被软软的舌头这么一舔,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就连脖颈上被利齿啃咬出来的伤口,也在快感之下,渐渐被麻痹。
“唔……”从口中发出一道低吟,御无极极不适应和此人交颈缠绵,不免催促道:“快点,怎么这般婆妈?莫非,慕仙君刚刚摆脱处男的身份。体内的阳精全部泄在了本尊体内,此时,有心无力,腿软肾虚?”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御无极肥硕的屁股往后蹭了蹭,软而俏的股部轻轻的从某仙君的性器上扫过。
慕云流:!!!
“既然这衣服师弟不想穿,那师兄便将之毁去。以后,师弟在师兄的面前,也用不上这般碍事之物。”低下头,嘴唇亲上男人白皙的脖颈,慕云流黑色的瞳眸加深了些。启开唇瓣,他尖利的齿深深陷入进娇嫩的皮肉里。
师弟,你要记住,这些疼痛和快感都是师兄带给你的。
脖颈处的疼痛和某人用舌头吸吮的声音,令御无极头皮发麻。
那必定会精彩万分,真是令本尊期待。
正冥想间,一阵凛然的香气扑面而来,御无极睁开双眼,赤脚走床榻上走下。
长发微扬,袖摆微荡,白色的内袍虚虚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一对粉嫩的乳头。分明是洁白无瑕的衣衫,硬是让他穿出了几丝的勾人和魅惑。
“欸,你小子脑袋瓜挺灵光的嘛!嘿嘿,不错。既然如此,那咱们尊上和那魔头……”
“喂,师姐,你流鼻血了!”
“臭小子,你敢骗我,讨打!”
心中提着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没想到这棵魔珠,竟有如此逆天之用。
想到这儿,御无极菲薄的唇瓣向上勾起,唇畔掠起了戏谑的笑。若是那伪君子知道了此珠的妙用,只怕会后悔不迭,没有早日将此珠从他的体内夺去吧?
有意思,真想见到那伪君子在得知,他修为因为魔珠而恢复的那一幕。
不免心中存疑,莫非这伪君子还用什么灵丹妙药给他治好了身上的酸痛?
想起慕云流那张,一看起来就十足性冷淡的脸,御无极收回心里冒出来的诡异臆想。
那个伪君子怎么会这般体贴。除非,江河倒灌,日月颠倒。否则,依他的脾性断然不会做出此事。
“师妹,师尊虽为正道之首。但在做事之时,也不能全凭一己之念。你好好想想,如若魔尊被擒的那日,师尊对他呵护万分,不动他一丝一毫,那些名门正派可否会对师尊心中存疑,对寂光宗匡首天下之义的宗门之念存疑。”
“我明白师妹之意。但正邪终究不两立,师妹可是明白了?”
咬了咬红唇,秦霜颤了颤长长的睫毛,脸上掠过一丝落寂。“霜儿懂了,是我偏私,不曾顾虑到大局。师兄所言,甚是有道理。”
他竟然真的这般做了?
御无极明里在刺激慕云流过来给他舔鸡巴,字里行间无不是在表达慕云流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不满。
慕云流作为寂光宗的宗主,三界的第一人,除了修炼上的天赋,他的心智之高,自是不在话下。
御无极这番暗讽的言辞他岂会不懂。只是,他看着坐在玉榻上,双腿大张,挺着鸡巴,要他去伺候的男人,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好笑。
眼看,他嘴角的涎水越来越多,胸膛上的黏腻之感越来越重。口中的男人,还没有要完事的意思。御无极不免有些不耐的吸了吸口中的肉棒。
慕云流本就被温暖的口腔伺候得身体发麻,电流直窜。再加之,这是他梦寐以求,肖想了一千多年的人,身上的敏感度本来就高。被御无极这么一嘬一吸,肉棒激动得一颤,一股精水就这般毫不设防的射在了御无极的嘴里。
将肉棒从御无极的口中抽出,握在男人下颔上的手,往上一抬,他一双冷淡的目,定在男人沾染了一滴精液的唇上。“咽下去,本君的精液,对你大有好处。”
唇上用力,御无极用尖锐的牙齿刮蹭着口中异常粗壮的肉棒,正要口腔用力,将唇中的凶器咬破时,下颔上一痛,他的整个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掌握在手中。“师弟莫恼,是师兄之过。都怪师弟太骚了,本君一时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
说罢,手掌钳制住御无极的下颔,肉棒快速的在男人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分明是在恼恨他口技的娴熟。却编织出这么烂俗的借口,真是令人火大。
手指抚摸上男人的唇瓣,慕云流将手指递到男人的唇边,启唇道:“舔。”
男人得了命令,转动着一双饱含湿气的眼眸,朝他看来,慢慢探出粉嫩的舌尖,将他的手指卷了进去。
在御无极的口中抽插了片刻,一根手指变为两根,最后添加至四根,看到男人的嘴唇被他的手指撑大,脸颊鼓起,像是海里吐泡的鱼。当即抽回男人屁眼里的肉棒,举着硬挺的鸡巴,来到男人的面前。将肉棒抵至对方唇边,冷眸深深道:“师弟,乖乖的替师兄含住。”
“诶呀,师兄,你还说,还不是师兄你宠的。不过……”声音压低,秦霜凑到罗浮的耳边道:“我听其他的师兄弟们说,师尊抱回来的人是个大魔头,也就是当初救过我们两人一命的恩人的师傅。”想到当初两人为了御无极还拌过嘴,秦霜脸上的笑意逐渐淡了去,悻悻闭了嘴巴。
罗浮摸了摸秦霜的脑袋,嘴角含笑道:“此事已经过了这么久,师妹还不原谅师兄吗?既然如此,那师兄就只有……”
从怀里掏一支火凤涅盘,振翅高飞的玉簪,罗浮一把拉住少女的手,将人箍在怀里,插进少女漂亮的发髻里。
有些感到刹那的奇异,慕云流缓下动作,慢慢的感受,温热的液体,打湿在肉棒上所带来的快感。
前一次的交合,他以洗去师弟身上的污秽为重,顺而,再研究一下双修之妙,不曾体会到师弟这副身子的真正妙处。
莫非,是因为被他肏得爽了,后处的骚眼,自主达到了高潮?
盘着青筋的茎身,粗狂得出入粉红的屁眼之间,将那朵俏丽的粉色小花,撑得严严实实。在肉棒退到穴口之际,从合不严的小嘴里,隐约可见艳丽的媚肉,一张一缩,一阵鼓动,似乎在张着小嘴,要咬住什么东西。
粗大的肉棒抵在穴口,慕云流细细体会着那艳丽屁眼的热情挽留。细密的嫩肉像是要知道,疯狂投喂它,将它凿得异常快活的肉柱子要走,使劲浑身解数,勾,缠,吮,吸,想要把肉柱子留下。
眼看,那口被肏成圆洞的小穴,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可怜兮兮的张着小嘴,祈求他的肏干。慕云流清冷的脸上,浮出了一片霞色,直腰提跨,将沾染着鲜血的肉棒,一桶而入,连带着那些因揽客而裸露在外的艳丽媚肉,也被他插了进去。
温暖?向往?心中掠过一道嘲讽,御无极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出尘的容颜,微微晃神。
这么美好的词语,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冷心冷情的人身上。岂不眼瞎?
在暗自嘲讽间,男人如玉珠落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兄定会让师弟快乐的放声呻吟,因为只有本君才能肏师弟的小洞。将师弟肏得目眩神迷,不知年岁。”
身体一抖,御无极薄唇微张,从口中发出一声淫叫。“唔……”
待对上覆于自己身上,那张淡漠的容颜时,他的理智在刹那间有所恢复。懊恼的咬紧嘴唇,御无极不甘的握紧手掌。这人真是和以前一样恶劣,喜欢欺辱于他,让他在他的眼前丑态百出,恨不得将整棵心,捧到他的面前,任他践踏。
眸底掠过一道戾气,御无极睥睨的眸,对上那双不含情绪的清冷眼瞳。“想要听本尊叫床,伺候的好了,本尊自然叫唤给你听?还是说,慕仙君没有这个信心?”
一股股的鲜血从粉嫩的后穴口流了出来,慕云流不退反进。混合着血液,他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那个流着鲜血的小洞里。
“师弟言辞之间,皆是勾引之意。就连你的骚股都放浪不堪,引诱着本君进入你的骚穴。如今师弟得偿所愿,又是装的哪门子的清高?”慕云流看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在自己狠戾的操弄下,有一瞬间的扭曲。一股快意从心间崩发,仿佛那个被他掌控,听话又乖巧的小师弟又回来了。“师弟,师兄肏得你爽不爽?”
御无极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若不是此时这副淫荡的身子,紧含着那伪君子的性器,被肏的手软脚软使不上力气。否则,他一定要血债血偿,非得在慕云流的股上戳出一个血洞不可。
“这倒是不必。本尊喜欢的是手中的这根肉棒,至于仙君此人,本尊消受不起,怕被撑死。”
昔日少年那张倔强执着的容颜,仿佛刻在脑海里的深处,凝成了一副画。他不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御无极此番论断。
“师弟,撒谎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御无极正在伺候能给他带来性福的玩意,一个没有留神,便错过了关键信息。“什么?”
本以为此举能欺负得某仙君狂性大发,在他的身上再咬出一个血洞来。没想到,某仙君耐性颇佳的,提动胯部,让粗大的肉棒在他的白嫩的掌心撞了又撞。
“本君的肉棒如何?能否肏得师弟哭爹喊娘,涕泪横流?”
被这般撩拨,慕云流眼神一暗,一股黑气在眼底蔓延。含在口中的耳垂轻轻一咬,在男人身体微微发抖之际,他尖锐的利齿,在之前的齿痕上,一个施力,将那片娇嫩的肌肤刺破,咬出一个伤口。
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却满足的闭上眼眸,将那棵棵的血珠舔噬殆尽。
“唔……慕仙君,你是属狗的?这牙尖嘴利的,纵使本尊皮糙肉厚,也扛不住仙君的这张好牙口。”这伪君子又在发什么疯,不好好肏他,净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咬出一个个血洞。
虽然是他用力勾引的,可他也没有被虐的癖好。以他之见,慕云流只怕不是伪君子这般简单,还是传说中喜欢辣手摧花,有特殊癖好的性虐待人士。
如若不是修为不及他,且还需韬光养晦,他早就将此人一脚踹下床榻,用他的本命无双剑,在他的胸前凿一个窟窿,让他体验一下被锐利之物刺穿肌肤所产生的快感。
好在伪君子也并不想要他的命,在他的牙齿抵住他的静脉的那一刻,收回了利齿,转而舔舐起他的耳垂来。
慕云流自空气中浮现身形,一双淡目自御无极赤裸的胸膛上扫过,往前走了进步,站在御无极的面前。他身量比御无极高了半头,眼睑微垂,冷淡的视线正好掠过男人那宽大的领口。
那粉嫩的茱萸,紧实的小腹尽在他眼底展现。“师弟,师兄刚治好你上手上脚上的伤,便如此不听话。可否是师兄待你太过仁慈了?”眸底一缕黑气扫过,慕云流大掌一挥,御无极身上的白衣便消失不见。
一把攥住御无极的脖颈,将人带至榻上压住,慕云流欺身而上,一双琉璃的眼眸中,暗藏汹涌的波光。如乌云压顶的天幕,仿佛要吞噬世间的一切。
看着很快嬉闹成一团的青年,站于藏书阁阁楼上的白衣青年眉头微锁。“想不到师尊和那魔头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往事,若是如此,那此事可就变得复杂了。但愿师尊,道心坚定,不会被那魔头所惑。”
脑海里浮出红衣青年和黑衣青年,站在御无极面前,极力维护他的模样,白衣青年心下难安。
正欲想飞往玉暇泉一探究竟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娇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