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瞪着眼睛,三肢并用往后爬,一肢被别人抓住。
殷司表情慢慢冷下来,变得像一张没有感情的面具,那双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阴冷得像湿腻的蛇。
殷司说:“过来。”
鹤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他,加之这姿势很难受,抽了抽腿,没抽出来,硬着头皮问:“怎么了?”
殷司抬头看他一眼,说道:“这里,快成熟了。”
鹤迎头一次听见他口齿清晰、表意准确的说话。
因为这个姿势,鹤迎的下半身完完全全暴露在殷司眼中,软趴趴的肉茎,恢复良好的后穴,连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皮肉被眼神像刀一样剐着,鹤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殷司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鹤迎。鹤迎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他低头在鹤迎小腿内侧吻了一下,然后说:“我是。”
此时殷司的眉目和银吾说不出的相似。
殷司的目光从鹤迎稍显迷茫的表情上移到他身体上,逡巡着扫过胸膛和腰腹,落到他双腿那黑色毛发间安静蛰伏之物上,他伸手抓住鹤迎的小腿,大拇指摩挲两下。
鹤迎惊疑不定的看着气质变得完全不一样的殷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试探性地喊道:“你还是……殷司?”
殷司眼里露出满足,还笑了笑。
他笑起来不像是笑,眼里是阴森邪佞的,嘴角是暴虐冷漠的,总像是藏了毒药在背后,或者下一秒就要去屠城。
鹤迎闭眼不看他,只想继续睡一觉。
就见殷司又恢复了兽瞳,他在鹤迎体内不出来,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上面的凸起又让鹤迎一阵颤抖喘息。
鹤迎发觉他射了那么多,流出来的却很少。
他累得半死,只想睡一觉。水声响起他也没关注,眯着眼睛,忍着后方的不适睡了过去。
殷司做这事的时候默不作声的,闷头苦干,挺着腰把鹤迎弄得说不出话。
一时之间只有鹤迎的喘息闷哼,还有肉体撞击的钝响。
鹤迎躺在凉凉石台上,眼睛半闭,目光透过上方殷司的肩,失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石洞顶,脸上飞着两团红云,刚才解下的头发凌乱铺在脸侧脸颊,额前碎发乱糟糟盖着汗湿的额头,身体随着殷司的动作晃着。
鹤迎闭着眼睛,紧咬着牙,汗水从额头滑落。
两人接触的下体啪啪作响。殷司第一次做也是这样粗暴,但那次好歹还有些前戏。
鹤迎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等后面不那么难受了,睁眼看了一下,发现殷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睁了眼,殷司重重撞了一下。
然后他靠近了台子,伸出双手攀着台缘,伏低了身子。
殷司居然双手一撑,双腿离开了水面,随之爬上了石台。
鹤迎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看见殷司的身体。
鹤迎心抖了一下,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然后殷司什么话也没说,抓住他的那条腿放在肩上,从上面操了进去。
鹤迎一开始难受得说不出话,后面疼得紧,屁股在抖,紧紧夹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的穴肉也在抖,自己前面被殷司那另一根东西蹭着的男茎也在抖。
但是殷司一边说成熟,一边摸着他的肚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鹤迎顿感肚子开始不适,惊道:“什么意思?”
殷司将硬起来的东西抵在鹤迎后面,那里门户大开,很容易就能进去。
轻柔而克制。
鹤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下体居然有了些反应。
殷司看见了,发出低哑的笑声。
殷司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说不上是狂热锐利还是深邃机敏的笑容。
他手上一拉,鹤迎随之躺倒在地上,被拉到殷司身下。
殷司将小腿抬起,鹤迎的大腿也随之折到胸前紧紧贴着。
只听他沙哑的声音说:“肚子,成熟了……快、出来了。”
说得磕磕巴巴,一点都不流畅。
鹤迎噌一下睁开了眼睛。
睡梦中好像有人亲吻着他的嘴,鹤迎被引诱着张开了嘴,进来的却是圆溜溜甜滋滋的东西。
鹤迎一下清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毯子上,抬眼看见殷司又瞪着那双邪异兽性的针瞳,正盯着自己的嘴巴。
鹤迎动了动舌,发觉嘴里是那红色果子,便吞下去了。
突然鹤迎睁着眼睛,睫毛颤了几下,带出点泪光,嘴里也随之发出带着哽咽的呻吟。
殷司射在里面了。
鹤迎后面又痛又爽,一时间动弹不得。
鹤迎咬紧了嘴唇,还是没忍住,从鼻间哼出一个短促的音。
殷司立刻加快了速度。
被这么压着,姿势很难受,没有润滑更是难熬,但是这样肉贴肉地摩擦着,干着干着,鹤迎后面就软了,慢慢觉出快乐来,偶尔响起的闷哼变作唇间时不时呵出的吟哦。
身形颀长,覆盖着饱满的肌肉,虽然肤色苍白泛青,但肉眼可见里面那巨大坚韧的力量,尤其是那双腿,修长而蕴满力量,大腿肌肉粗壮有力,小腿又长又直,但双腿间那分量太足的两根,带着让鹤迎心惊又面红的怪异外表。
殷司喑哑奇异的嗓音再次响起:“鹤、迎。”
鹤迎目光从他身体上移开,这才发现殷司瞳孔在变化,变得宽阔起来,开始像个真正的人,眼神中的兽性也随之褪去,变得阴险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