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要的谢礼,你可别再忘了。”
簌原脸色苍白,胸膛牵扯着锁骨起伏,腰被钳住、肚子紧紧抵在蛛皇火热的胸膛上,腹中钝痛不止、宫缩未停,隔着薄薄的肚皮清晰感到腹中胎卵下沉、迫近产口。
他垂下长长的眼睫,弯起了一丝苍白浅笑,唇瓣擦过蛛皇的上唇,点到即止,压低了柔媚的轻语:
“簌原,虽然知道你是在拿我当枪使,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
他贴近了美人耳畔,享受他粗重的呼吸,低语厮磨:
“比起世上最后一只冰霜白蚁做蚁后,还是你更让我……让我们安心。”
“殿下!”
那被斑纹蛛按在地上的侍蚁少年眼见王座之上蛛皇对蚁后上下其手,惊怒地不住挣动嘶喊。
“你说说,要是你把卵下在我这里……”
那年轻的侍蚁少年回头便见着这番蚁后被人揽在怀里欺凌羞辱的景象,当即变回赤红的巨型红斧蚁原身就要冲上来,被几只巨大沉重的斑纹蛛扑上来按在地上,咬住脖颈四肢发出凄厉嘶叫。
“……够了。”簌原睫毛轻颤冷声开了口,脸色还发白,轻喘了口气,赤色的瞳子直视面前的斑纹蛛皇,“与小辈计较……算什么本事?”
蛛皇看他出声制止倒有些意外,笑得更意味不明了。长臂揽紧了蚁后细窄的腰把他往怀里带,大手顺着这金饰垂挂的白嫩长腿慢慢往腹底里摸,激得他更粗重的呼吸。另一手紧攥住赤色的长发迫使他后仰起头,不怀好意地啄吻过喉结、厮磨他姣好的唇形:
簌原赤色微卷的长发散开在周身,挺着肚子偎在冰凉的岩壁边喑哑呻吟,连辗转的力气都没了,修长雪白的双腿微微发抖,腿间已出来大半个卵身。
身为红斧蚁巢穴最尊贵的蚁后,即便不受蚁王宠爱,温暖奢靡的蚁后洞窟也备足着食物和清水,众多侍蚁为他揉抚按摩、静候安产,何曾在这样艰辛寒冷又危机四伏的野外分娩过。
一般而言,没有蚁后会选择拖着怀卵的身子离开自家巢穴,来到任何人都能轻易杀死他和腹中胎卵的危险外界。
簌原肚子里新一胎卵早在谈判中发育成熟,目睹斑纹蛛皇虐杀怀卵的小蜘蛛施压威吓,没想到提前离开未成,被一番粗暴的拉扯、拖拽、挤压揉捻,胎气大动险些把卵产在蛛穴里。
虽然剧痛难忍、受尽屈辱,所幸卵被强行推回了产道。勉强撑到离开,没走两步卵又沉沉坠了下来、双腿早合不拢,被侍蚁一路抱着走,终是拖不到返回蚁穴了。
一队红斧兵蚁本等候在巢穴外,见着那侍蚁少年抱着虚弱的蚁后出来,听闻蛛皇的行径满腔怒火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匆匆踏上返程。
一路风雨交加,偶有雷电闪过头顶的天空,照亮了虚弱美人艳丽的赤发和惨白的脸,以及腹间浑圆的轮廓。浑身湿透的侍蚁少年紧抱着怀中濒产的蚁后奔走在密林中,簌原在他怀里裹着一身漆黑的袍子,只露出几缕赤红的发丝,偶尔痛得紧了捂着肚子发出微弱的呻吟。
“殿下,快到了,再忍一忍……”
白色蛛丝从背后袭来,缠上红斧蚁后细窄的腰肢和前端隆起的孕肚,将他猛地拽了过去。
簌原低叫一声大着肚子被粗暴拽上荆棘王座、扯进那个坚硬又滚烫的怀抱里,岩石一般粗硬的臂膀如螃蟹的巨钳锢住了他,被蛛丝缠裹的肚子紧抵在蛛皇壮硕起伏的胸腹上,腹中骤然一紧。
“嗯……!”
“一言为定。”
“此番事成……我会亲自来见你。”
离开斑纹蛛穴已过日落黄昏,天色阴沉下来,风在发紧,潮湿的气味一阵阵漫开,很快下起大雨。
“你的蚁王……是个过河拆桥的主。他痴迷征战、屠杀,早晚会将火烧到我们这里……”
“我可以帮你,但你得自己动手……明白吗?”
他笑盈盈地托起红斧蚁后尖俏的下巴,瞧着这疼痛中濡湿的眉眼、丰盈红唇,眼里多了沉醉与痴迷,搂着他绵软的腰腹抱得更紧,大手肆意揉弄着性感鼓凸的孕肚亲吻他丰美的唇形:
蛛皇用手掌托住怀中美人脆弱待产的下体,手指暧昧地轻轻剐蹭他被撑开的娇嫩产穴里露出体外的卵壁,不顾挣扎和呻吟慢慢用指腹将它一寸寸顶了进去。
“你的蚁王,会作何感想?”
簌原胸膛在剧烈起伏,挺着肚子被蛛皇钳在怀中,生生受着将娩的胎卵被活活推回体内的剧痛,额角密密的细汗渗了出来,濡湿了赤红柔媚的发丝。
“簌原……这么多年了,你的滋味真让我怀念……”
大手抚摸进玉璧一般洁白光滑的大腿内壁,如攀爬的巨蛛一寸寸往上,摸到蚁后怀满胎卵微微起伏的温热肚皮,指腹顺着腹底硬实有力的宫缩往下深入,摸到他已经被撑得外凸的产穴。娇嫩的穴肉正包裹着一枚下坠的巨大红斧蚁卵,有黏腻的胎水泌下来滑入指缝……
簌原赤色的长发落入腰下,挺着肚子动弹不得。他轻蹙着眉唇间呼吸灼热而粗重,被蛛皇粗糙的手指把玩含卵将娩的产穴时,难耐地挺腰仰起了颈,胸膛起伏喉中不断溢出轻吟。
“呜……嗯……”
夜色里幽微的呻吟满含痛色,淹没在暴雨声中。
兵蚁们守在洞口戒备,洞外暴雨如注、洞中潮湿寒凉,为免引来外敌没有燃亮任何火光。
少年紧紧抱着他,不断安慰鼓励,看怀中人的状态太差痛得太紧、只怕当即就要生了,于是果断放弃了赶路,带队折入一处隐秘洞窟,小心托着绷紧的腰腹将待产的美人放到洞窟深处的岩壁边。
簌原的脸色很差,发丝濡湿了,蜷作一团不断低哑地痛吟。发白的手指按着肚子,胸膛在疼痛中断续地起伏。
红斧蚁怀卵期短暂,蚁后长期处于待产状态,能在短时间持续产卵、迅速制造军队。
簌原脸色一白口中溢出呻吟,原本就濒产隐隐作痛的肚子受到颠簸撞击、腹中怀满胎卵的宫体清晰有力地一收缩,胎气震动整个人便瘫软了下去。被蛛皇长臂揽腰托在怀里,大手覆上孕肚摸到满是胎卵最鼓凸的腹底。
比起初产的小蜘蛛幼嫩小巧的孕肚,簌原长久怀卵待产的肚形要饱满得多。肚皮紧实而圆凸,像一颗成熟待采的果实,挺立在他水蛇一般纤软的腰身,本就妩媚勾人的容貌肢体伴着产痛的呻吟,平添一丝蛊惑而致命的美。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