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击打又变成了碾压,似乎要将整个拳头都捣进胃里。
“呼,哈,哈,呼…”边治良被这一通无规律的击打弄的呼吸都乱了套,而陈森似乎更加开心,一边玩一边问道“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闷哼,直到整个腹部都被染上一层粉红。
看着边治良随着动作而抻的微微变平的胸肌和更加明显的腹肌。
陈森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压了压,满意的听到边治良隐忍的喘息。陈森嘴角弯了弯,压住边治良的腿,脚换成了拳头,有节奏的一拳拳砸在边治良的腹部,形状好看的腹肌随着他的拳头被压的缩回腹部又可怜兮兮的凸后回来。
耳边是边治良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随着他落拳的节奏,呼哧呼哧的。
“爬。”
陈森牵着链子在前面走,边治良手脚并用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手铐间距不大,爬起来有点吃力。胳膊肘和膝盖逐渐被磨红,隐隐有些刺痛感。
边治良光着身子缩在毛巾被里,偷偷嗅了嗅被角。毛巾被是新的,买来除了清洗过一次外连用都没被用过,但他还是感觉好像被主人的气味包裹住了一样。
陈森看了他一眼,让他早点休息,就回了卧室。
边治良眼巴巴的目送陈森进了卧室关上了门。他担心自己睡不着,于是搜了教做饭的视频看到很晚才放下手机,轻轻活动了一下戴着手铐的双手,在沙发上调整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本以为会辗转反侧,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边治良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默默的走到陈森面前。
“裤子脱了跪下。”有要求的指令执行起来就变得顺畅许多。
“内裤也脱掉”。
想到边治良在地上连滚带爬了半天,陈森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先去洗个澡,不许关门”。
“是。”
戴着手铐洗澡局促又羞耻,一想到陈森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边治良的性器又有苏醒趋势,只好偷偷拧了凉水冲向腿间让自己冷静。
“是…”
“我要是说,留下你今晚就得戴着手铐睡觉,我是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还想留下么?”
“我愿意,主人。”
这么听话?陈森简直要怀疑边治良是不是真的m,不过他也懒得再问。
不管是与否,这人都主动送上门来要做他的奴。是或不是,又能怎么样呢?
“看你表现不错,先不用戴了。”
陈森毫不嫌弃的用手揉捏了几下,听到边治良隐忍地“嘶”了一声。
“疼吗,还想继续戴吗?”
边治良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心说,如果主人非要让他戴,那就算他说疼也只能忍着不是么。
陈森看他的脸色越来越红,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很沉重,知道他已经快到承受的极限了,于是站起身用脚踢了踢他的侧腰,让他跪立起来。
“双手抱头,腿分开。”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被蹂躏的一片粉红的胸腹,指尖在淡褐色的小点上停留、打圈,惹得手底下的身体微颤,却不敢躲,双手却始终老老实实的抱着后脑。
这边收拾好工具的陈森尝了几口饭菜,吩咐边治良把剩下的东西吃掉,自己去叫了份外卖。
正儿八经吃过饭的陈森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他大喇喇地坐在床边,冲边治良勾勾手,“过来”。
边治良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跪着过去。
陈森往上挪了挪身体,坐在边治良饱受蹂躏的腹部上,一手一下下地敲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另一只手不时地拉扯着胸膛上小巧的凸起。
肉粒变成了小石子。
边治良真庆幸自己现在戴着贞操锁。被主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性器居然会有勃起的冲动,还好困在鸟笼里,才不至于让主人发现现在的自己有多变态。
于是有规律的动作开始变得毫无规律。
时而,连续数拳落下,犹如一阵疾风骤雨,迅猛但并不狠厉。
时而,是一阵温柔的抚摸,手指轻微的描摹腹肌轮廓,待肌肉稍微放松后,便是猛的一击。
屋子不大,陈森牵着边治良在客厅和卧室来回绕。多次折返后陈森自己被绕的都有点迷糊,索性将链子栓在卫生间门外,进去冲了个凉。
出来时见边治良规规矩矩地垂着头跪在卫生间门口,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顿时又起了玩心。
他把边治良牵回卧室地板。“躺下,手举过头顶”。
一条普通的藏蓝色四角裤。
戴着手铐脱裤子有点费劲,陈森等他脱光后拿出一个金属项圈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一根铁链扣在项圈上,
“主人带你遛遛消消食。”
陈森原本一直在沙发上视奸人洗澡,他本打算告诉边治良洗完可以用旁边柜子里的毛巾,是新的。可水声停止时好巧不巧他扔在卧室的手机突然响了,等接完电话回来人已经出来了。
边治良早上来陈森家时什么都没带,此时能留下已经很满足了,他不敢再张口向主人讨要什么东西,只好用自己脱下的上衣去擦身上的水珠。
七月的夜晚虽然不冷,但为了避免边治良在沙发上裸睡一宿会受凉,陈森给他拿了条毛巾被。
“那准了。”
“谢谢主人。”
“起来吧。”
“谢谢主人。”
“主人,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看陈森现在似乎心情不错,边治良赶快趁热打铁道。
“这么想留下?”
或许此时撒个娇能让主人心软?
可这么多年自己从来不会撒娇啊,要不然也不会和陈森磕磕绊绊才走到现在这般境地。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疼。戴不戴都听主人的。”
陈森有点被他这幅丝毫不敢反抗的样子取悦到了。
“你好乖呀”,他用手拨了拨了边治良下体的贞操锁。“想解开吗?”
也不等人回答,直接用钥匙把锁打开。“咔哒”一声,阴茎弹了出来,上面被勒出一圈印儿。
他这几天有在上网看到,说有些奴隶进了家门就要一直跪着,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没有资格站立的。
还有说一进门就要脱光衣服的……
可陈森并没有这么要求过他,他自己也拉不下脸主动提出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