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依然忘我般虔诚的紧紧含住肉棒啧啧吮舔,嘴角,下巴,脖颈,锁骨,前胸早已被分泌旺盛的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或是仰着脸卖力吞吐,或是伸长舌头贪婪的舔遍整根肉棒及附属的两枚卵蛋。他继续卖力的向下舔,顺着卵蛋舔到了元稹的会阴。
“嘶。。骚舌头继续舔。”元稹拍拍跨间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向后舔。
元稹双手紧紧按住白居易的脑袋,同时摆动着胯部在他的嘴里肆意进出抽插。敏感的马眼上陡然传来了酥麻的快感。
“嘶。。乐天兄的这条骚舌头,真是销魂啊。。”
原来跨间的白居易虽被巨硕的肉棒堵住了口唇,那条灵巧的舌头却依然在口腔里狭小的空间内摆弄,更是寻了元稹敏感的龟头前端的马眼,舌尖一点点往里挤着舔,直舔得元稹腰眼发麻,差点守不住精关。
元稹腰眼一麻,闷哼一声。
忽的把肉棒从白居易的后穴里连根拔了出来,拽住他的脑袋按进胯下,单手掐住他的下巴,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粗长腥臊坚硬似铁的肉棒就已经被插进了嘴里。
白居易被突然顶到喉咙的肉棒捅得干呕了几声,却没有推拒。
柔嫩的腿部内侧肌肤已经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连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蛋在外面,退出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粘液中沾染的淡淡血丝。
白居易的脸随着元稹粗鲁的大进大出,开始微微泛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手吃力地胡乱地抓着身侧的锦被,悬起的大腿随着撞击无助地摇晃,小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内壁的疼痛感开始变得麻木,慢慢地取而代之的是他所熟悉的酸胀和酥麻感。不断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真切地感受着深爱之人就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
握着紫红色的肉棒,圆滚滚的龟头在白居易的菊穴上蹭了蹭,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一收一缩的时刻期待着他的攻入。
元稹从善如流,一个挺腰。前戏已经足够,如今两人都是情欲上涌,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达到绚丽的顶峰。
元稹也不再忍耐,他扶住白居易的蜂腰,开始在他的菊穴里大进大出,次次都顶进他的最深处,直到最后一次狠狠插入,白居易先是目光涣散的喷射而出,随后元稹也在他缠绵的肠道底部射出一股股的精华。
每天被操一次就要受不了了,何况还整夜翻云覆雨,简直要被操烂了。
屁股下面正一心一意伺候着脸上的屁眼的白居易,脑中一片空白,依稀之间好像听到了元稹在念他的诗,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舌头更加卖力的顶了顶,喉咙中发出了几声唔唔声作为回答。
“啊。。”白居易感觉发根一痛,突然被元稹抓着头发,从床上带到了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
缓缓伸出舌头沿着屁眼周围的褶皱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舔弄,直到把那处也舔得湿漉漉流出性奋的粘液,才顶着舌尖挤了进去继续细细舔弄,勾舔。
“嘶。。爽。躺下。”元稹被舔得爽快,屁股稍稍向下用力一坐,加上白居易心有灵犀的极力配合。两人又换了姿势。
干涩的穴口忽然被异物侵入,还来不及适应,脆弱的内壁一下子出了血,疼得白居易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却还是勉强地不叫出声。
元稹握住他的细腰,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啃咬他精致的锁骨。
“唔嗯。。”白居易忍受着剧痛,任由元稹一下一下顶弄他几乎痉挛的菊穴。湿热的吻不断地落在他的脖颈上,耳朵上,抚慰了从他身下传来的剧痛。
白居易从喉咙里轻哼一声。一手扶住坚硬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脸上,鼻子上和眼睛上磨蹭,一手揉捏着两枚沉甸甸的卵蛋。
伸长舌头沿着会阴钻到元稹叉开的双腿之下。他熟门熟路的轻松的从元稹跨间钻过去,从跪在元稹身前的位置改成了跪在他的身后。
两手依然轻柔的分别按摩着肉棒和两枚肉丸。舌头则顺着会阴向后向上,舔到了臭烘烘的屁眼。
元稹垂眼俯视白居易的淫态。他正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嘴里连根插入的肉棒被他吞进喉咙,在他的脖颈上顶出一个凸出。
不需要元稹自己挺胯,就主动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屁股,使劲往自己嘴里按,让龟头深深捣进喉咙深处,马眼流出的粘液被全部咽下去,口水顺着嘴角淌到肉棒下端的睾丸上,并继续流到会阴。
元稹的整个跨间完全被白居易舔得湿漉漉的,浓密的阴毛也被口水缕成了几股,甚是淫靡。
而是乖乖地张着嘴等待着临幸,口腔狠狠裹住肉棒,舌头不停地在龟头马眼的周围舔弄。
每次被肉棒捅得更深的时候,都极力地配合,尽力凭着之前的经验,让嘴和喉咙形成一个直筒,努力给元稹做着深喉。
同时鼻子埋进了元稹下体杂乱浓密的阴毛里,嘴里和鼻尖处传来的弥漫在男人整个下体的味道让白居易的喉咙更湿,身上更热,屁眼里淫水流得更欢,竟偷偷地一收一缩的像是在乞求被赐予更多的垂怜。
他迷离着双眼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他官场上的同僚,文坛上的知音。啊。就这般像是在摆弄一件玩具一般的任意摆弄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菊穴里肆意捣弄抽插。
“还真是喜欢被操的贱货。。”压着他正畅快的驰骋的元稹,突然用审视的目光俯视着他,嘴角含笑,一只手松开握着他的脚踝,而伸进他的口中,掐着他的小舌玩弄。
“唔。唔。”白居易的舌头被捏得生疼,加上身体一刻不停地被大力的碰撞捣弄,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他的淫靡之姿许是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
“肺腑都无隔,形骸两不羁。。”白居易喘着粗气,缓缓道出。两具身体赤裸相依,做着这世间最私密却又最令人着迷的放浪之事。
“扶好了。继续操你的菊花。”元稹轻笑一声,肆意惯了。
他一向自我为中心,特别是在性事上,更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刚才觉得屁眼被舔得够爽了,又来了操穴的性致。抬起身就扯着白居易的头发,拉下床。
将他摆好了手扶着床沿,塌腰翘臀的承接姿势。
此时元稹大咧咧的跨坐在白居易的脸上,屁眼对着白居易的口舌。一时之间,房内只有他的口水吞咽声,以及舌头与屁眼摩擦传出的黏腻的啾啾声。
肉棒离开了菊穴和口舌的服侍,想要喷射的欲望稍稍得到了缓解。元稹好整以暇的坐在白居易的脸上,享受着来自屁眼上的毒龙伺候。
元稹倒是来了闲情,吟了一句白居易赠予自己的诗:“天阴一日便堪愁,何况连宵雨不休。”
“微之。。”白居易嘴唇发白,颤抖着叫着。
元稹也不说话,只是双手用力掐住他的两片臀瓣,以后入的姿势,粗长的肉棍毫不怜惜的,次次对准那朵艳红的菊穴快速抽插。
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又将白居易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两条腿,抗在肩上,继续更深入地侵入。